接下來的幾天裏,每天我都穿梭在澳門的大街小巷裏,晚上回來的時候小三就跟我笑著說跟著我的那些人一個個都要發瘋了!
劉掛鈴時不時的就會過來約我出去走一走,認識一下他結交的一些人,但是隻限於見麵之交,也因為這幾次出去,我覺得劉掛鈴算得上是一個八麵玲瓏的人了,每個跟他勾結在一起的的都對他顯得十分的尊敬,而且看上去都對他有一種敬佩之感。
暮暮已經跟劉漠北徹底撇清關係將近兩周了,這期間我幫助劉掛鈴約了董長霖兩次,每次見麵我都在場,每每劉掛鈴諂媚的想要談跟董長霖合作的事情的時候,董長霖都能巧妙的如打太極一般的搪塞過去。
第二次跟董長霖見麵之後,我和劉掛鈴是分開走的,我則是跟小三一起乘車回家了,走到了我們那棟的樓下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一個身穿深灰色西服的男人,因為門口光線很亮,所以即使是夜晚,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他是劉漠北的手下,上一次在劉家大宅別墅裏掏出槍的就有他一個。
這個男人的左臉上有一小條淡淡的疤痕,一雙眼睛總是如鷹般,讓人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個厲害的角色,我在心裏暗暗盤算,如果我們兩個一對一的話,誰的勝算能更大。
那個男人一開口,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從他的口中說了出來。“劉先生,我們少爺想約你出去吃個飯。”哼,就衝他剛才的稱呼,我就知道他對我並不是很看得起。
我打量了一下他然後說:“我能不去嗎?”
那個人一聽我說話立馬就變了臉色,然後決然的開口說:“不能!”這個時候我身邊的小三也噌的一下子就擋在了我的前麵,兩個人大有即將開戰的架勢。
我已經大概猜到此次劉漠北來找的原因,我用手示意讓小三讓開,然後開口很不屑的說:“劉漠北就是讓你這麼來請我的嗎?!你最好搞清楚現在的狀況!”那個人語塞,然後還是很不情願的說:“對不起,還是請你跟我去一趟吧。”
我知道今天就算我不去,劉漠北也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更何況我現在還不想跟他們兩個其中的任何人弄僵,畢竟現在的情勢還不夠明朗,盡管我心裏已經有了計算。我轉身挪步,朝劉漠北的那棟房子走了過去。
劉漠北見我過來顯得比之前都客氣了許多,這種態度上的轉變要隻是因為請我過來吃飯而已,恐怕這話聽了連鬼都不會相信。
我一點兒都不會擔心今天晚上我們見麵的事情被劉掛鈴知道,因為他今天約我在他們家見麵的事情,就算我不說,也有很多人看著呢,而他之所以這麼做,估計也是想製造一些我有意跟他合作的假象吧。
我就更加不在意,反正又不會真的發生什麼事情,盡管劉掛鈴這人多疑,但是我可是真真的幫他聯係上了董長霖的。
劉漠北將我請到屋子裏坐下,然後為我專門斟滿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在杯口嗅了嗅,酒味香甜,是好酒無疑,我看了看劉漠北這件屋子裏的大概裝修,風格十分簡單,有一些日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