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漠北微笑著走進會議室,然後對著我們說:“打擾了各位!我這算是不請自來了,不過我想你們現在正在討論的事情,一定與我有關,所以我還是出席一下比較好!”
劉半山激動的起身,想要直接衝著劉漠北過去,我及時的按住了劉半山,我的手用力的壓製住劉半山的身體,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此刻劉半山強烈的壓抑著他自己的怒氣。
劉漠北進來之後,自然的走到了我和劉半山旁邊的位置,原本坐在那裏的一個人,看見此刻這個場景,很主動的就起身讓出來了一個位置,他倒不是跟劉漠北一路的,隻不過,被現在這種高氣壓給弄得很不習慣。
劉漠北慢慢的坐下,就好像他曾經在永樂工作的時候一樣,一點兒也沒有拿自己當外人,劉漠北把自己的狀態調整的很好,他環視了一下坐在這裏的人,然後很自然的說:“你們有什麼問題,直接來問我就好,現在我這個大活人坐在你們麵前,想問的盡管可以開口。”
劉漠北此刻完全的藐視了我和劉半山的存在,好像在這裏,他才是這裏的主宰者一樣,很有王者回歸的架勢。
劉漠北的話一出,坐在會議室裏麵的人反倒是沒有人再出聲了,劉半山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劉漠北說:“這裏不歡迎你,你做過什麼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你最好馬上離開!”
雖然劉家的人都知道劉漠北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這種事情畢竟是劉家的醜事,所以對外,我們能隱瞞的還都是盡量的瞞著外麵的人,劉漠北此時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敢如此的放肆。
劉漠北笑看著劉半山,但是臉上已經沒有了剛進來的時候那種笑意,整張臉都冷了下來,劉漠北身體突然前傾,雙肘拄著桌子,然後陰冷的笑了一聲,對大家說:“這裏歡不歡迎我,對我來說又不重要!”
此刻,會議室裏麵的所有人,都被劉漠北這種藐視一切的態度給激怒了,可是他們都敢怒不敢言,我一直沉默著,並不是因為我怕了他,今天他來這裏,是給我們下戰書來了,跟他生這種氣,一點兒都不值得。
劉漠北看著眾人臉上的變化,笑意再次湧現,但是當他看見我還是像無事人一樣的坐在那裏,劉漠北的臉上明顯出現了更濃烈的不滿,此刻的劉漠北,在我的眼中,更像是一個在演戲的小醜。
劉漠北冷哼一聲之後,將他的身體向後麵的椅背上靠了過去,然後就聽見劉漠北聲音清晰的說:“今天我來到這裏,就是想要看看永樂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當初我和劉掛鈴拚命爭奪的位置,如今卻被別人這麼輕易地做了上去,真是世事難料啊!”
劉漠北的笑聲聽起來就能讓人起雞皮疙瘩,我看著劉漠北這個樣子,覺得他真是變了,他變得不再像以前一樣那麼沉穩了。
我在心裏冷哼,也許劉漠北沒有出現的時候,我還真的拿他當一個真正的對手,但是看此刻的他如此的沉不住氣,我就絲毫的不覺得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