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傳出去,我們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我再次見到孔令鵬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在一個慈善的捐贈會上。
現在,有錢人都喜歡搞慈善,來向世人宣告他們多麼的富有同情心和愛心,在慈善會上,每個人都睜著一雙悲天憫人的眼睛,看到一些貧困場景的圖片,有些富太太更是能直接掉出眼淚來。
可是當那些拍攝的鏡頭劃過她們的麵頰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些女人,一個個的都拿著她們價值連城的昂貴手提包跑到洗手間,一層又一層的塗抹著昂貴的化妝品,然後嘴裏還說著:“剛才哭了兩下,會不會讓我的眼角出現一些皺紋……哎,又要捐出去一大筆錢,本來,我還打算用那個錢買出國買一件限量的裙子呢!”
慈善會結束後,通常這些人都會聚在一起吃點兒東西,聊聊天,最主要的就是要通過這樣一個機會,拉攏一下自己需要的人際關係。
每個人都帶著偽善的麵具,利用慈善這個好聽的名頭給自己的利欲熏心做一個擋箭牌,我跟董長霖還有幾個生意上的夥伴在一旁聊天,最近股市波動很大,他們手中光是在股市上的投資,就能建十幾二十所希望學校了。
我們聊得正開心,就聽見旁邊孔令鵬和一群人也聊得火熱,我不禁的把耳朵衝向了他們的方向,想要聽一聽他們到底在聊點兒什麼。
一個官二代,平時跟孔令鵬的關係應該不錯,我就聽見他問孔令鵬說:“鵬哥,你這脖子怎麼還貼了創可貼啊?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太過激烈,被哪隻小野貓撓的吧?!”
雖然我看不見孔令鵬此刻的表情,但是我也能想到他此刻一定顯得十分的尷尬。孔令鵬笑了兩聲說:“昨天晚上,的確挺激烈,有時間,我帶著你去玩一玩,那兒的姑娘,都能掐出水來……”
聽了兩句他們沒有任何營養的聊天之後,我便收回了心神,不過,我還真替孔令鵬感到十分的可憐,原來,他脖子上的傷口,是被小野貓劃傷的,那我不就成了那隻小野貓嗎?!我想了想,然後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董長霖見我這樣,就問我怎麼了,看見什麼東西讓我這麼開懷,我就對董長霖說:“沒事,就是我突然發現有人用了新的形容詞來形容我,覺得有意思!”
董長霖就問我說:“哦?!說來聽聽,用什麼來形容你的?”
我笑著看了看董長霖,還有在身邊的幾個朋友,對他們說:“咳!有人說,我像一隻貓,還是一直野貓!”
他們這些人聽了我這麼說之後,都感到有些奇怪,好像並不理解為什麼用貓來形容我,大家相互的看了看,有一個人突然開口說:“這個形容還蠻貼切的!”
這一次,換成我比較奇怪了,我們都把目光投向了他,聽他的解釋,那個人就笑著說:“劉老板這人啊,看上去十分的慵懶,也十分的無害,就跟小貓一樣的溫順,但是做起事情來,那手段也是十分鋒利的!要不然,永樂怎麼可能直接跟摩納哥的人合作上!要我說啊,貓這種動物最可怕,它還是老虎的師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