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對我說:“嘴比較硬,這兩個人跟那個日本人現在都一心求死似的,無論怎麼樣都不開口。”
“哼!沒準他們都是同樣的人訓練出來的,走,我跟你去看看!”說完,我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了出去。
趙斌看著我的背影,有些擔心,他感覺我變了,變得更冷血了,趙斌不知道我變成這樣子,到底是好是壞,因為我冷血了,我才能夠真正的強大起來,但是也因為這樣,我好像沒有了感情。
趙斌開著車,我們一路上疾馳而行,很快便到了關押那三個人的地方,我的出現,讓他們都覺得很緊張,因為,就連我的那些兄弟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我。
進去之後,幾個兄弟把後抓來的兩個人帶了上來,再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他們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
而且嘴角的傷口,時不時的流出一點兒血來,但是嘴角的位置,好像因為長時間沒有飲水的關係,已經幹裂,流出的血凝結起來,應該很痛吧,但是,這疼痛是他們應該承受的!
我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把外套脫下來之後,從兜裏拿出煙盒來,然後隨便的把衣服扔到了一邊。
煙盒裏就隻剩下了一根香煙,不等我去找打火機,一個小弟就很精明的給我遞上活來,我朝他感謝的笑了一下。
這一天,我化身成為了一個惡魔,“劉漠北,現在可能在哪?”我冷冷的問,然後又接著說:“記住,機會隻有一次!你先說!”我指了指左邊的一個人,他看上去被打傷的更重一些,就是那天跟趙斌交手的人。
今天,我來到這裏,絕對不是當什麼善人的,我的善心,早就已經被他們這些人給吃掉了!那個人睜著眼睛看了看我,因為被打的緣故,此刻已經看不太清楚他的眼睛了,不過我清楚的聽到了他剛才對我說的話。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用問了,要殺便殺了我!”聽到他這麼說,我笑出了聲來,想死?這太容易了,第一次有人跟我發出這樣的請求,作為一個好人,我應該要盡全力的滿足別人對我的需求。
我起身,走到了那個人的身邊,一隻手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向上提起,那個男人此刻已經沒有了什麼力氣,男人因為呼吸不暢,一張臉漲的通紅,急切的想要獲得新鮮空氣。
這種窒息的感覺,我能夠完全的體會到,因為我經曆過,我的另一隻手上還夾著香煙,手指輕輕轉動,香煙變換了一個角度,拿著香煙的手,突然間向這個男人的臉上貼了過去。
火紅的煙頭,那一刻變得十分的晃眼,呲的一小聲,煙頭與男人的皮膚緊密相貼,位置就是他流著血的嘴角。
男人的身體不禁的抖了兩下,我笑著問他說:“痛嗎?你們這種人應該受過比這個痛一百倍的訓練吧?!”我拿著香煙的手更加用力的向他貼過去,男人的臉不停的左右晃動,但是因為在我另一手的禁錮下,他沒有辦法躲開。
我感覺香煙好像要熄滅了,便拿了起來,用力的又吸了兩口,讓煙不會那麼快的熄滅掉,“還是不說嗎?
我掐著他脖子的手輕輕的鬆開,就在我剛剛鬆開的時候,這隻手已經攥成了拳頭,陡然揮手,一拳就砸在了這個人的臉上,他的鼻子還算高挺,但是就這一下子,他的整個鼻子就已經被我砸扁了。
塌陷的鼻梁,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脫相了,這個人慘叫了一聲,我看見了他旁邊的人也不禁的顫抖了一下。
屋子裏的人,誰也沒有想到,我今天會如此恐怖的出手,因為在他們麵前,我還從來沒有如此凶狠過,我對旁邊的一個兄弟說:“給我拿一把刀來。”
旁邊的兄弟有些害怕的看了看我,不知道該不該將他腰間的彎刀遞給我,趙斌對那個人使了一個眼色,讓兄弟把刀給我。
結果來兄弟手上的刀,我扔掉了手中的煙頭,不過煙頭是直接扔到了這個男人的衣服裏麵,身體突然被燙,男人本能的扭動身體想要把煙頭抖出來。
我說過,今天晚上,我將化身惡魔。
“最後問你一次,知不知道劉漠北的行蹤,他還跟誰有聯係,澳門,你們的藏身地點還有哪些地方?!!!我絕對不是再跟你開玩笑!”說著,我拿著刀的手變得用力。時間過得似乎很快,那個男人被拖走後,幾乎所有的兄弟都和我保持著距離,因為剛剛裏麵發生的一切實在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