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的眾人顯然沒料到龍雨會突然出手,擠在門口被龍雨的氣勢壓的七零八落,各自勉強提起自己的鬥氣強撐著。猝不及防之下遇上龍雨的七級鬥氣氣勢,這些剛剛五級的鬥氣修煉者們根本不堪一擊,臉色痛苦,滿頭大汗的爬在地下掙紮,那紅衣女子也被龍雨的氣勢壓住,臉上帶著怒氣和羞惱。
“公子手下留情”這時,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出現在了包廂門口,隔著地下躺著的眾人對著龍雨喊道。龍雨一看,神識一掃,隻是感到好強的精神波動,心裏一緊,居然是九級的魔導師,接著看到老人胸前的魔法勳章,紫色的交叉魔杖,果是九級的魔導師。
龍雨迅速的收回氣勢,單手結法印,迅速的念好了‘五雷誅邪咒’,另一隻手指向門外的老人,充滿了戒備。看到龍雨緊張的模樣,正在歡笑的葉文昊和易水寒也是眉頭一緊,迅速的跳到了龍雨身旁,擺好了戰鬥的架勢。
門外的老人苦笑了一下,說道:“公子莫緊張,我隻是想讓你手下留情,莫傷了我這淘氣的孫女。”龍雨看看被自己氣勢壓的頭發更加淩亂的紅衣女子,怒氣不減,冷冷問道:“你孫女先前為何在那展台上對我等出手?而且,我警告過她,再找我麻煩,我會殺了她。”
老人搖搖頭,陪了一禮說道:“我這孫女自小被我寵壞了,因聽的老朽誇獎了公子幾句,所以心生不服,是以冒犯了公子,望公子看在老朽與你爺爺的交情上,切莫計較。”
龍雨驚訝到,這老人居然跟自己爺爺有交情,於是開口道:“既與我爺爺交厚,可否將名諱告訴小子。”老人縮縮長袖,說道:“老朽薛自在。”
薛自在?龍雨心道,難道是爺爺常提起的那位在東北邊境小國斯理國當國師的那個?看來沒錯了,九級的精神魔導師全大陸也不夠一個手掌數的,爺爺認識的也隻有那位國師了。
放開捏著法訣的手指,龍雨轉頭對葉文昊和易水寒示意了一下,龍雨道:“那既然前輩開了口,又與我爺爺有舊,我也就不再追究。”聽的龍雨如此說,那怒視著龍雨的紅衣女子卻是不依了,指著龍雨罵到:“你這惡人,麵善心惡,你不追究,本小姐還不依呢。”
“婷兒!不得無禮!”老人一聲曆喝,摻雜著些許精神威壓,嚇的那姑娘隻是在原地瞪著龍雨卻是再不敢開口。
龍雨不去再理她,幫忙扶起地下的隨從,叫進蘭兒,讓她與剛被弄醒的小綠和小紅將房間收拾了一下,然後恭謹的迎進了門外的老人。龍雨心想,不論這女子怎樣,單憑老人與自己爺爺的交情,自己身為晚輩,該進的禮數是一樣都不能缺的。老人微笑著在沙發上坐定,打發隨從們帶著那紅衣女子出去,可是那女子就是不依,老人隻能對龍雨抱歉的笑笑,將紅衣女子拉到自己身旁坐下。等的房間裏的閑雜人等都已離開,龍雨在旁坐下,招呼兩個兄弟道:“這位就是爺爺常提起的精神係魔導師薛自在前輩,過來見禮。”兩人聽的吩咐,上來見禮,完了之後,轉身坐在了龍雨的身旁,這貴賓包廂裏的沙發比較大,三人坐在旁座上倒是剛剛好。
薛自在微笑著看著龍雨,心道,這孩子不但長的一表人才,而且修為高深,不驕不躁,行事有度,彬彬有禮,不愧是龍家的人。龍雨看這老人隻是微笑著看著自己,卻不開口,所以隻得先自開口道:“能在此處遇到前輩,讓我榮幸之至,不知前輩來東北有何事?”
那紅衣女子此時已經換下了先前跳舞時的暴露著裝,穿著一身紅色的錦衣長裙,變得文靜了許多,女子年方十六,長著一副標準的瓜子臉,天生一雙媚眼,容貌也是絕色,隻是比雅兒稍遜了一籌,此時滿頭的青絲已被龍雨給弄的亂糟糟的了,看上去倒是多了一份野性。這女子聽的龍雨如此說,心裏不喜,卻是不敢開口,隻是躲在薛自在側麵用唇語說道:“要你管,東北是你家的啊?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龍雨微笑著,用唇語說道:“這東北還真是我家的,怎樣?你來我家,我問問你做什麼,有何不可?”紅衣女子頓時啞口無言了,氣的用手指抓旁邊的沙發,長長的指甲在上麵刮出“嘶拉嘶拉”的聲音。葉文昊晃晃腦袋,拉拉龍雨的衣袖,小聲說道:“大哥,有耗子?”這貨那音倍,就是小聲卻還是讓屋裏的人聽了個清楚,眾人齊笑,紅衣女子頓時臉都氣紅了。
薛自在也笑了笑,開口道:“我這孫女自小被我寵壞了,淘氣刁蠻,看在老朽的薄麵上,多擔待則個。”龍雨歉意的笑笑,畢竟當著人家爺爺的麵擠兌孫女,有些不厚道。
薛自在這才接著說道:“我這次來東北是去看看你爺爺,我們也有差不多五年沒見了,還是你十一歲那年,我去東北的時候見過你,不過你正在被你爺爺抓著練功,所以我認的你你不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