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隻是隨便問一問,太師身體要緊,何日上朝,全看太師的身體狀況。”龍雨笑盈盈的道,杜房良陪之一笑,“現如今,兩國的使者都待在我們的天京城中,晚輩是誠心求教太師,希望太師能夠指點指點。”龍雨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打發的人,長袍一甩,單膝一跪,龍雨求學的架勢一下子擺了出來,這會,杜房良是想端坐都坐不住了。
怎麼會來這麼一出?杜房良的心裏滿是詫異,堂堂的太子殿下,居然屈尊向自己求教,自己不指點那就是倚老賣老,不尊重儲君,自己要是指點了,那麼這出裝病的戲就白唱了,腦子急轉了幾下,就算是以聰明立足朝政的杜房良葉在短時間內想不出個辦法拆解龍雨的這招。
龍雨單膝跪在地上,臉上一副誠懇的表情,心裏卻已經偷笑不已了,老狐狸,我看你再裝,今天不好好整治整治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塊寶了。易水寒則在一旁冷眼看著,心裏也是偷笑不已,對於龍雨的這步棋那是讚不絕口啊,如此沉穩的老東西,你就得上狠招,硬逼。
被逼無奈的杜房良隻得支招了,不過他這計策卻隻是說一半留一半,要想完整的知道,就非得等他上朝,龍雨達到了目的,也不再糾纏,告辭之後,就跟易水寒離開了杜府。
龍雨等人剛走,杜房良“噌”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身形矯健的哪像是重病之人,“兩個毛頭小子,居然敢逼迫老夫!”杜房良氣歸氣,但是也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太子呢。
“大哥,那老頭雖然奸猾了點,點子倒是不錯。”易水寒在車上說道。“嗯,沒點能力的話,他也不會有現在的地位。”龍雨回到,“要是爺爺能醒過來的話,這些事情,根本輪不到指望那個杜房良。”易水寒猛然間有些傷感得到。
“嗬嗬,放心,不久的將來,他們就會醒過來。”龍雨滿是信心的拍了拍易水寒的肩膀,易水寒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龍雨沒有再去宮裏,而是使了個人去知會了龍戰天一身,杜房良此舉不過是想抬高自己的身價,那麼就先讓他抬著,反正,真正著急的並不是翔龍,得了信的龍戰天心裏也有了底,既然杜房良有了計較,他遲早都會獻出來的,那麼,就等著,而在夜色降臨之後,朝臣聚集的朱雀街,挨門挨戶的摸進了一些不速之客來。
這些身形矯健的黑衣人,都是龍騎禁衛訓練出來專門用來偷聽跟偷取情報的,大臣們下了朝回家,無非就是聽聽小曲,喝喝小酒,要不就三五成群的出去樂嗬樂嗬,很多在朝堂上不敢說的話,或者不能說的話,都會在這吃喝玩樂中無意中抖摟出來,而這些黑衣人,就是專門撿這漏子的。
夜裏三更天,就是再鬧的酒樓茶樓也關了門,易水寒正在睡覺中,突然聽到了熟悉的翅膀撲棱聲,輕輕的起的床來,窗子上站著一隻黑色的鳥,取下鳥腿上的情報,易水寒掃了一眼,臉色就凝重了起來,“居然是他。”看著紙條上的那個名字,易水寒多少有些吃驚。
匆匆的穿上衣物,披掛好之後,易水寒就快馬趕回了自己的衙門,詳細的資料情報都彙總在這裏,查看了所有晚上的記錄,易水寒終於確定了那個人名的可信度。
這樣一來的話,問題就比較嚴重了,武官最怕擁兵自重,而文官,則最擔心結黨營私,這次的事件,已經不是表麵的那麼單純了,這幾乎關係到了龍家的皇權是否穩固,想到這裏,易水寒再也坐不住,將情報整理整理,就連夜快馬加鞭往太子府趕了去。
龍雨晚上也沒閑著,黑星抓住了幾個活口,這些獸人最很硬,龍雨試圖在撬開他們的嘴,結果,軟硬皆施之下,這些獸人們竟是一個字都不肯說,龍雨再次的使用了搜魂**,卻並沒有獲得多少有用的信息,這些獸人們所知道的,還沒龍雨知道的多,他們隻是接受了這個潛入太子府的任務,甚至連他們要釋放的那些卷軸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們也不是很清楚。
“主上,二爺來了。”一個黨衛軍戰士進來報告到,“好,我這就來。”指示審訊班的黨衛軍戰士繼續審訊,龍雨擦了擦手,從裏麵走了出來,這麼晚了,出什麼事了?龍雨心裏劃過了一絲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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