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絕殺,就是此符一出,猶如閻羅追命,縱有天神在側,也是必死無疑。”龍雨語氣突然加重,嚇得葉文昊往後跳了一步。“靠,那這東西不是無敵的了,我看誰不順眼我做上一張,直接點了人就死了?”葉文昊滿臉不信的道。“哪有那麼容易,說是絕殺也不是絕對的,催命符所需要的材料極其的苛刻,而且,每次開壇間隔要有三個月,每次所做的符咒隻能有一張,而那張符咒,隻能催命特定的一個人。”易水寒在一旁喘著氣說道。
“哦,難怪要放頭發,我猜那頭發肯定是**多的。”葉文昊伸出食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嗯,能想得到,說明智商還正常。”易水寒調笑道。葉文昊轉過頭來,看著易水寒明顯變得蒼白的臉龐到:“還有空調笑我,小心虛死你。”
“有了這張符,我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多。”龍雨拿起了神台上的符紙,符紙一晃動,就可以看到明顯的黑色光暈跟著動。
“大哥,其實,我們沒必要用這種方式殺**多,如果你想要他死的話,那天我就直接殺了他了。”葉文昊輕聲說道。“殺**多我也另有辦法,隻不過小寒想試試他自己的方法。”龍雨解釋道。
“可以祭符了。”易水寒站起來道,“好的,咱們讓開。”龍雨將符重新放了回去,易水寒手裏的木劍“秋”的一聲就將符咒紮了起來,然後就是長達幾刻鍾的念咒。
“啊···頭疼······”處在坎通納看守下的**多實際上還是比較幸運的,他雖然是在坐牢,但是這間牢房一進一出,廁所浴室齊全,而且其中的一應擺設都是很奢侈豪華的,除了不能隨意的進出之外,這根他在家裏的享受基本沒區別,每天的一日三餐,波加裏都會派人送來。
今晚也不例外,波加裏派人送來了**多最喜歡吃的菜,正在吃的時候,突然**多感到腦袋傳來一股陣痛,這種陣痛最初並不覺得有多嚴重,隻是稍微的有些難受,他也並未當回事,隻當自己這些天睡眠不好,但是片刻之後,疼痛居然猛地加重,疼的他幾乎睜不開眼睛,奮力的吹起了桌子。
老實說,這王宮侍衛的皇家監獄,基本上一年也沒關幾個人,就算進來的,過不了多久也會出去,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所以這裏的看守都相當的滑頭,雖然同屬於王宮侍衛,但是常年駐守這裏,使得他們另有自己的一套生存守則。
照顧住在這裏的人,一定不會少了好處,聽到**多喊頭疼,幾個看守立即湊了過來,一看**多似乎不是鬧著玩的樣子,立馬就有人跑去通知醫官跟坎通納。
坎通納是個很勤奮的人,他不好酒,也不好女色,每天做完了自己的分內事之後,就是回到王宮侍衛的總部休息,從來不外出,這也使得他親自目睹了這場永遠解不開的死亡之謎。
因為之前聖王的傳話,坎通納已經知道**多不就就會離開這裏,雖然從心理麵,坎通納是很想**多這個紈絝子弟橫屍街頭的,這樣的敗類,隻會給聖城帶來汙點,卻帶不來一點的貢獻。
但是,坎通納畢竟是坎通納,他就算再紅,聖王總是要壓在他的頭上的,所以他格外的小心,看守皇宮監獄的守衛也臨時增加了不少,為的就是能將**多順利健康的從自己手上交出去。
而**多也得到了這個消息,所以今天他才特意一個人在牢裏麵吃大餐,“怎麼回事?”坎通納趕來的時候,**多已經被幾個守衛控製住了,但是他的臉色明顯的猙獰無比,嘴裏咬著一根軟木棍子,那棍子都快要被咬斷了,可見**多受到的痛苦有多嚴重。
醫官比坎通納來早了一步,此時正手忙腳亂的忙碌著,治療卷軸,治療藥水,等等這些即時性的東西都用了出來,卻是無從環節**多的痛苦。
“啊···疼死我了。”**多突然吐掉了嘴裏的棍子,大聲的慘叫了起來,身子劇烈的掙紮著,兩個牽著他的守衛竟然被他給甩了起來,坎通納一看這個情況,立即上前按住了**多,但是**多似乎精神已經癲狂,根本沒喲理睬坎通納,奮力的掙了幾下沒有掙開後,竟然狠狠的一口咬了下來,接著,坎通納就看到一截帶著血水的肉塊掉了出來。
定睛再看的時候,坎通納的嘴裏已經是血肉模糊,嘴角的水泡不停的冒著,整個人眼珠子都開始外翻了,一副很恐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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