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的手還沒放到門上,門就開了。
“回來了,帆帆回來了!快把盆兒端出來吧!”孟拂曉一看見陳帆就激動的大喊。
陳帆對她笑笑,剛想往裏走就被攔住了,“等一下,等一下,阿姨說了跨過火盆才能進門!”
陳帆汗,“跨什麼火盆啊?我可沒進監獄呢!”
“說什麼混賬話呢!”陳母從裏麵走了出來,旁邊的陳父端著個盆子,後麵還跟了一大群。隻見盆子裏放著紅豆,朱砂和木炭。“這是用來去晦氣的!”
陳父把盆子放在門口,接過薛北遞過來的引火木和火柴,點燃,直到紅豆和木炭發出的香氣彌漫開來,才示意陳帆從上麵跨了過去。
“歡迎回家!”眾人紛紛向她的祝賀,擁抱!
陳帆有些受不了了,嘴裏叫嚷著,“矯情了吧?這才走了一天而已!”隻是臉上開心的笑容卻滲透到了每個人的心裏。
“小四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薛北好半天才想起關心自家表弟。
“他去機場接朋友了!”陳帆隨口答道。
“朋友?什麼朋友?”要被喬淩曦的冷眼淹沒的白邵禾來了興致,這年頭能讓沈四少屈尊的人可不多。
陳帆搖頭,“他沒說!”
蕭暮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小帆兒,你想知道人家可以告訴你呀!”盛友生挑著蘭花指,漂兩的挑花眼笑的特別勾人!
陳帆覺得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盛友生,正常說話!”白邵禾也一臉受不了的樣子。
“小白,人家說話哪有不正常?”
白邵禾又是一陣惡寒,“老子不想知道了,求你閉嘴吧!”同樣是勾人,如果看沈家揚笑是一種享受,那看盛友生笑就是慢性自殺。
盛友生臉皺的跟包子似的,那神情好似在說我很受打擊,快來安慰我吧!
“小盛子,好可憐呢?”田果果一臉的同情,剛想上去安慰一下,卻被孟拂曉叫住了,
“果子,過來幫我洗水果!”
就這樣田果果被孟拂曉拉走了!肖初語隻是坐在邊上看熱鬧。
夏至低著頭,和喬淩曦說著什麼。薛北裝作沒看見的轉過頭去。陳帆趕緊進了廚房。蕭暮光明正大的無視。
盛友生欲哭無淚,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人緣這麼差了?
沒過一會兒,不知道是誰提議,一群人圍在***起撲克來,不知不覺中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陳父和陳母忙活了大半天,飯菜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陳母把陳帆叫進了廚房,“小帆呀,快給小沈打個電話,讓他中午務必過來吃飯,這次的事,人家可沒少出力!咱可要好好謝謝人家。”
“小沈?”陳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你說沈家揚啊?不用了吧,都這點兒了,他接了朋友肯定是要陪人家用餐的!”
“你這孩子?太不懂事了,你家來不來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咱們有這份心意!”陳母又開始說叨了。
“好好好,我打還不行麼!”陳帆趕緊求饒。從廚房出來,陳帆正準備去臥室拿手機,門鈴卻響了,見他們一群人正玩在興頭上,陳帆就自己跑過去開門了。
隻見防盜門外站著一個穿著粉色裙裝,約有十六七歲的女孩,一頭黑而亮的長發很柔順的披在肩上,白皙的臉上嵌這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含笑的眸子如盈盈秋水,渾身散發著青春洋溢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