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四個人一起離開了公園,那禮帽男也早已不見蹤跡。
把劉餓漢送回了家,剩下了何隊和木易走著。木易憋了好多的問題正想問他,可何隊淡淡的說了聲今晚什麼也不要問,回去安心睡覺,正好明天禮拜六,早上可以多睡會兒,下午給你打電話。木易一聽這話也隻能作罷了。
木易回到了家,一開燈,看見萱子斜靠在沙發上。看著那安靜的睡美人,木易放輕腳步走了過去,半蹲在美人的旁邊。
萱子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氣息,慢慢的睜開了睡眼,“美人睡起斂翠眉,強臨鸞鑒不勝衣”,木易輕歎。她看著木易回來了,趕忙起身。
她問木易怎麼回來這麼晚,身上怎麼還有傷。他腦子裏瞬間想到一個非常合適的理由,就說和同事喝酒,喝的有點醉在酒店門口摔了一跤。
萱子端來了洗腳水,拿來了熱毛巾,讓木易趕緊收拾了睡覺。可到了床上木易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今天的事已經超過他的認知了。
第二天早上,木易起來的很早,然後就去了公園。
他來到公園看到了一點昨晚打鬥的痕跡,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什麼新發現,就在路口吃了早點,順便捎了一點給老婆和女兒。
木易回來後,萱子和羽兒也剛起來一會,正在梳洗呢。他看著這娘倆,心裏好溫暖。梳洗完了趕緊吃早飯,別涼了,我吃過了。他朝著老婆和女兒喊了一句。
他自己卻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心裏還在想著昨晚的事。那娘倆吃完了早飯,萱子收拾著桌子,羽兒一屁股坐在木易旁邊。
“爸爸,爸爸,今天我們去公園玩好不好。”羽兒拉著木易的手撒著嬌。一提起公園他急忙對著女兒說不可以,讓媽媽帶你去吃好東西,爸爸今天還有事兒,他央求道。可羽兒還是不打算放棄,繼續嘟著她那小嘴,帶著哭聲哀求著木易。
這父女倆都堅持著,誰都不想退讓。此時,萱子嚴厲的對羽兒說:“寶貝聽話,爸爸肯定今天還有事!你今天忘了還要去學琴嗎?”。羽兒看著媽媽,撅著嘴轉身就跑了。
萱子走到木易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透著心疼和憐惜。他拉住萱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任那光滑細嫩的手來回撫摸著,他享受的閉起了眼睛,多麼希望就這樣幸福下去啊!
世間的事總是要有人去擔起責任,別人可以風平浪靜的過完一生,然而他卻不行。
木易送走了母女倆後,徑直的走去醉夢軒。剛一進門那女老板就迎過來攙著他,嗲嗲的說:“好久不見啦,木警官,今怎麼有空了?”。他抽出了胳膊,笑了笑說:“這幾天都在忙啊!生意不錯啊!老地方!”,那女老板臉有點微紅趕忙說道:“好的!我親自給你服務哦!”。
木易坐到魂歸軒的包間,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舒適之感。一會兒包間外傳來了一陣上樓梯的聲音,那女老板推開了門,放了一杯酒和一盤瓜子。然後兩人說了幾句,女老板便識相的關好門,並讓木易有什麼事就叫她。
也許是這幾天木易真的累了,這地方裝修的也很舒服,喝了幾口酒後,他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木小友、木小友,醒醒啦!”。他聽著這聲音,有點耳熟,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看,這不就上次那個白發老者嗎?!他趕忙道謝上次教他的正心言很管用。
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這一聊竟是三個多小時,那老者從天上地下、妖魔鬼怪、五行八卦、神仙諸佛,到人間瑣事等等,都給他簡單的說了一遍。他就像孩子聽故事一樣雙手托著下巴,靜靜的聽著。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那老者也停住了嘴,可能也說口渴了,一口就把木易剩下的酒幹了。
那白發老者突然表情嚴肅的說:“你相信我說的嗎?”。木易沉思了一會,若給他以前肯定不相信,可現在遇到了那些離奇的事情,他不得不相信,有的東西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不存在。
木易肯定的點了點頭。那白發老者捋了一把胡子說道:“你想不想除魔衛道?”。他斬釘截鐵的回答:“想!”。他昨晚沒睡想了一朽,他看到當時何隊和猴子的表現,感覺自己有點窩囊。現在這世界越來越讓人恐懼,自己若沒足夠的能力,怎麼保護萱子和羽兒,更別說做警察維護正義了!所以當白發老者問他時,他的態度是那麼的堅決。
白發老者淡淡的笑道:“其實,有些事情你以後會知道一些的。你隻需每天晚上八點半之前來這裏就可以了,你真的決定了嗎?這可是需要堅持的,更需要比常人更大的勇氣”。木易看著老者,目光依然堅定,老者得到的依然是肯定的回答,他已經決定好了!
嘟~嘟~!
手機突然響了,木易睜開朦朧的睡眼接通了電話。
原來是何隊打的,兩人隨即約定好了就在醉夢軒見。木易打完電話端起酒杯準備喝一口的時候,發現酒杯竟然空空如也,他意識到這並不是簡單的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