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這一天都在鼓搗著手機,而何隊和猴子根據微信上的那個距離提示,就在附近仔細的尋找著。可到最後還是什麼線索都沒有,下一個受害者的線索似乎在這裏停止了一樣。
今天木易早早的下了班,回家之後就坐在自己的書桌旁,繼續倒騰著手機。這時,他才發現在那個買家的頭像上是一張有三個小孩的照片。
萱子看見木易回來也不說話,坐在書桌旁就隻知道玩手機。便上前問了幾句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木易就說了一點關於案子的情況。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突然一個手一把抓走了桌子上的手機。“哇,爸爸,你買了新手機嗎?還是愛瘋6哦!”,羽兒一邊亂按著手機,一邊感歎道。
萱子害怕羽兒弄壞了手機,趕忙說道:“羽兒聽話,這是你爸爸辦案用的,快給爸爸還回來”。
“咦?!”,羽兒忽然發出了一聲驚歎。
“爸爸你手機裏怎麼有我幼兒園同學的照片呢?”,羽兒奇怪的問道。
這時,木易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撲到了羽兒跟前。
“快給爸爸看看,這照片上的三個孩子都是你的同學麼?”,木易急忙問道。
羽兒慢慢的說道:“嗯!有兩個是我們一個班的,一個是隔壁班的!但都是我們幼兒園的,你怎麼會有這個照片呢?”。
木易興奮的都跳了起來,看來有線索了。
有了這張照片,基本可以確定,就是這三個孩子其中之一的家長。木易趕忙打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何隊。
可是根據木易所說的,何隊卻似乎潑了一盆冷水給他。因為根據前麵的死者情況判斷,受害人必須都是陰年陰月陰日的處子。
可這三個孩子的家長肯定不符合,那又會是誰呢?木易又陷入沉思。
吃過晚飯後,木易又去了醉夢軒。今天那白衣老者教授了一點關於感知陰邪之物的法門,就匆匆離去,留下木易一人獨自練習。
木易今天夢醒的早,他一看表才十點左右。就開始繼續思考案情了。
他嘴裏不停地重複念叨著陰年銀月陰日的處子、學生、家長、禮帽男……
當他念叨幾次之後,突然嘴裏說出“老師”這一詞時,木易雙眼精芒乍現。
想到這裏,木易趕緊給萱子打了個電話,問一下羽兒她老師的情況。
這時電話那頭兒傳來了羽兒懶懶的聲音。詢問之下,木易便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
此時,木易撥通了何隊的電話,自己也邁出了醉夢軒的門。
木易來到了離上一個受害者不是很遠的一處全是平房的地方。自己便現學現用,看能不能找到那個老師的具體住處。但是,很不幸,他剛開始學習,雖然能感知到很微弱的陰氣,卻還不足以在這地方找出具體的位置。
木易試了幾次都不行,這時何隊和猴子也到了。
何隊雙目緊閉,雙手結印,一隻螢火蟲便從懷中飛出。在他們跟前飛了一圈後,就朝著後麵的一條很小的巷道飛去。
跟著螢火蟲,他們來到了一個紅色大門前。此時,何隊嘴唇微動,手掌輕輕一揮,那蟲子立馬消失不見。
木易驚訝的看著何隊的手段,想想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有這樣的能力啊!
猴子此時敲開了門,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便直接問道:“請問你們這麼晚了有事嗎?”。
何隊趕忙笑著說道:“老人家,我們是酆都台午夜送溫暖欄目組的。前幾天我們得到消息,聽說在這裏有位孤寡老人,我們這會前來就是送溫暖的”。
那白頭老人似乎一點都不領情,毫不客氣的說道:“什麼送溫暖,啥都不拿送什麼啊!快走快走!”。
這時,兩張大紅老人頭突然在老人的眼前晃了兩下。看到這個情況,老人也是眉開眼笑,客氣的招呼著木易他們進去坐坐。
木易看了這院子裏,一共三間房子,老人住在中間,旁邊還有兩個房子。
木易他們剛要問老人家裏還有沒有人的時候,這時旁邊的屋子裏燈亮了。
“咯吱”。
從門後走出來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女孩,穿著厚厚的絨毛睡衣,看了木易他們三個便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然後頭卻偏向了老人,有點責怪的說道:“爺爺,你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裏領,給你說過多少次了,這麼晚不要開門,你怎麼不聽勸呢,唉!”。
木易看著這個女孩,雖然天很黑,但是這張臉確是異常的煞白。突然那女孩也看向了木易,那表情竟然顯的有點兒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