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大點的孩子,父母因為意外死的早,一直是他的爺爺一手拉大的。當他爺爺知道了自己孫子已經死了,就像瘋了一樣。到了半夜,他大叫著說是那小烏鴉害了他孫子”。
“正當人們夜裏睡覺的時候,忽然砰砰砰幾聲獵槍的響聲把睡夢中的人們驚醒了。大家夥都跑出去一看,原來那孩子的爺爺,一時想不開,把錯都歸咎到了那烏鴉身上。最後趁人們熟睡的時候,用獵槍打死了那一窩烏鴉”。
“當時,奶奶我也跑出來看了一會兒。就在我回家的時候,看見離我家不遠的一個角落裏躺著一個受傷的黑衣男人,我當時也沒考慮什麼,就用我衣角裏麵的白布替他包紮了一下”。
“不過,人們事後數了一下那經常見的烏鴉,也卻少了一隻公烏鴉和一隻小烏鴉”。
“那孩子的爺爺打死那窩烏鴉沒幾天,就再也沒出過門。我隻是聽說他最後身上出了一身的黑疙瘩,而且還一直往出冒血流膿,好像整整被折磨了一年,才死掉的,而且死相也很恐怖,整個人最後幹癟的就隻能看到黑色疙瘩了。而我們村呢,自從這個事兒以後,村子也就慢慢的衰敗了,你們看看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哎……”,那蒼老的聲音說道此處竟也不住的歎息了幾聲。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裏了,我老太婆也該走嘍!”,木易和何隊一聽到這話趕忙繞到了樹的後麵。
到了樹後他們便看見一個非常老的老婆婆,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那老婆婆頭發已經全白,並且非常稀少了,但是後麵還是帶著一個古木簪子。老婆婆的臉上溝壑縱橫,不知道她經曆了多少風風雨雨才有這樣的滄桑。
她身上穿著破舊的碎花棉襖,有很多補丁蓋著補丁。下身穿的是那舊社會非常流行的黑色燈籠棉褲,這樣的褲子最下麵都會用布條紮緊。
老婆婆佝僂著身子,看起來有點瘦骨嶙峋,兩隻小腳步履蹣跚地向前挪著,手上的那根枯木拐杖鏗鏘有力地敲打著地麵,好像給人說著她依舊幹練利落。
可是讓木易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看到聽故事的孩子們。難道她是講給自己的聽的?木易眼神轉向了何隊。
“老……”,何隊本想喊住那老婆婆,可他剛說出了個老字,那老婆婆便急忙擺了擺手說道:“我老婆子眼瞎耳聾,啥都不知道,不知道!”。
木易和何隊看著遠去的老婆婆的身影,也沒什麼辦法,現在隻能找人問問劉餓漢的家具體在哪了。
這時,從一個門裏出來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看見村裏來了陌生人,便向著木易他們湊了過來。
那女人左右顧盼了一下,便說道:“你們是外鄉人?來這裏找人嗎?”。
“是的,大嬸!”,木易禮帽的答道。
“哦,給你們說下,你們找人歸找人,可千萬別招惹剛才那個老太婆!她啊,邪著呢!”,那女人告誡道。
木易迷茫的問道:“為什麼啊?她不過是老人而已啊!”。
那女人又往前走了一點,低聲說道:“你們外鄉人不知道,我們這裏的人可都躲著她呢!她啊,不吉利,和她有關係的話,會惹上髒東西的!”。
何隊突然轉過頭,說道:“哦?怎麼個說法?”。
“她會過陰!你們知道過陰嗎?”,那女人表情突然變神秘兮兮的。
如果真會過陰,那剛才的事情就不難解釋了,木易心裏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