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孕婦肚子裏最後一絲黑色怨氣消失不見,木易便看到沐櫻兒隨即用繩子把那不安分布袋紮的緊緊的,隨後她便用手指蘸了一點兒雞血,快速的在那布袋上畫了一個血符。
那本來還在掙紮的布袋子,在那血符畫成之時,也已經安安靜靜的了。看來這個難題,似乎也解決掉了。
“啊!終於都解決掉了!”,沐櫻兒緊張的神經似乎徹底得到了放鬆。
木易趕忙走上前,關心得問道:“你沒事兒吧?”。
那沐櫻兒輕輕的搖了搖頭,便準備向著門外走去。
這時,那年輕男人趕忙說了聲謝謝,然後在懷中似乎要掏出什麼。木易趕忙攔住了他,那年輕男人給老婆蓋上被子之後,便追了出來。
“兩位恩人,別急著走,這次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們”,那男人滿懷感激之情的說道。
沐櫻兒停住了腳步,淡淡的說道:“除魔衛道本就是吾輩的責任,你快回去照顧你老婆吧!若真是想報答,以後多積善德便是”。
“是啊,是啊,趕快回去照顧你老婆吧!她是我朋友,和警察差不多吧!”,木易趕忙應付道。
此時那年輕男人眼中都快要熱淚盈眶了,嘴裏不斷的說著謝謝。
木易便示意讓他不要再跟著了,而他和沐櫻兒便向著樓下走去。
“嗨!沐櫻兒,剛才謝謝了”,木易感激的說道。
“你怎麼也這麼囉嗦!”,沐櫻兒說了這一句後,便快速的向下走去。
隻不過,在他們走的時候,旁邊時不時的投了異樣的目光。木易這才意識到,這沐櫻兒的打扮實在是有點太神秘。
“那個,你不能脫掉這黑色外衣嗎?包得嚴嚴實實的,不熱嗎?”,木易小聲的說道。
“呃,還沒到時候!對了,明天下午下班以後直接去你那晚去的地方吧,我會在那裏等你”,說完這句話後,沐櫻兒便不讓木易再跟著她。
“叔叔,那女道士很厲害,而且很美哦!嘿嘿”,小女友化作一團虛影從藍色寶石項鏈裏鑽了出來。
木易沒好氣的說道:“胡說什麼,她裹的那麼嚴實,你怎麼看得到!再說了,再美又和我沒半毛錢關係。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是警察,她是道士,你這小腦瓜竟一天瞎想什麼呢?!”。
“叔叔,我可是鬼啊!不過,我想她也可能感應到了我吧”,隨即小女友銅鈴般的笑聲再次蕩漾在房間裏,這也讓木易覺得不那麼無聊寂寞。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那胖馬玩依舊讓木易做一些零碎活,木易心裏雖然很不憤,但是人他最近也有些事情忙,也就不在意這些了。
隻是他的同事都被馬玩派了出去,偶爾有幾個人在背後議論,也讓他頗感不舒服。
一天總算在別人的議論,胖馬玩的監視下熬過去了。一下班,木易就坐了一趟公共汽車,準備赴約了。
雖然木易也不清楚,沐櫻兒現在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隻要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事情就絕對要全力以赴。
木易下了公共汽車,步行了二十來分鍾,便遠遠看到不遠處一座荒廢的學校就出現在了眼前。
這個時候,木易看到這學校的年代似乎已經有些年頭了,那建築風格絕對是八十年代才有的。不過,可能經過後期的改造和裝飾,卻有了許多色彩。
而在那破舊的鐵大門跟前,一個單薄的黑影靜靜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