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醉成風從懷中拿出了兩個小瓶,遞給了木易。
“這兩個小瓶裏都是上好佳藥。木兄回去之後,先用清水衝洗傷口,然後吃下丸藥,再用陳年糯米敷在傷口之上。隨即運功逼毒,待到毒血全部逼出,再用另一個小瓶的藥粉撒在傷口,到了明天早上就會痊愈的”,醉成風說完笑了一下,然後就拿出酒葫蘆喝著走開了。
木易心裏感激了一番便直接回家去了,然後就按照醉成風教的方法,趕緊把僵屍毒逼了出來。上好藥之後,木易又拿起了電話給萱子打了起來,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打了幾個了,到現在還沒有接通。
不好的預感在木易的心中萌生了起來,“這麼長時間沒有萱子和羽兒的消息,現在打電話又接不通,難道她們兩個真的遭遇不測了?這可怎麼辦呢?”。
就這樣,木易前半夜翻來覆去的想著。也許是由於連番大戰,他太累了,到後半夜的時候他開始慢慢的閉起了眼睛。
“你一定要來找我啊,一定要來啊!”。一個穿著紅色古樸長裙的小女孩,漸漸的離他遠去,越來越模糊。他想去抓住她,可怎麼也抓不到。那種分離的傷,讓木易竟然悄然落淚。
木易抽泣的從夢中醒來,他回憶起夢裏的那個小女孩的樣子,突然從他腦海裏閃過一個人,那小女孩實在太像小女友了!可他現在還有什麼心情去追究夢裏的東西,一想到萱子和羽兒他再一次的失眠了。
木易今天起的非常早,吸著清新的空氣,徒步走去了單位。
木易到了單位後,收拾好衛生,泡了一杯茶,然後開始把這些天的事情一個個的想著,他要理一理思路,或許萱子和羽兒失蹤並不是巧合。
“從最開始遇到禮帽男,一直到現在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和他有關!而且那一僧一道,也和這一次的小孩失蹤的案子有關,從那天看來他們也都是禮帽男找的幫手。禮帽男似乎在阻止著什麼,一次次的圈套陷井又好像專門是針對我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木易心裏越想越覺得蹊蹺,本來他想要喝水,可是茶杯在空中已經端了半天。
木易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給何隊打個電話,隨後他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何隊。
而何隊給木易的建議便是今天繼續打電話,他在那邊在找人了解一下情況。今天如果還沒萱子和羽兒消息的話,明天讓木易走正常程序報警,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把這些事情告訴黑衣人巨色。因為關於這些特殊事件,最好還是由他們出麵會比較好。
木易打完電話後,就有同事已經陸陸續續的上班了。這時,他趕忙出去找到了鑒定科的同事,把在劉大勇家臥室發現的那根狗毛讓同事去查一下。
現在辦公室也沒什麼事情,隨即木易突然拿出了那黑白令旗又看了一會兒,看上麵有沒有什麼變化。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隱藏的地圖上在靠右的位置多了一個圓點。而且那上麵那個模糊的地方也清楚了許多,應該可以基本辨認是哪裏了。
“叮鈴—”。
木易接過手機,原來是荷兒的父親劉大勇打過來的,一打通電話他就問有沒有荷兒的線索。木易盡力安撫下來之後,準備掛電話時,那邊突然嘈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