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用力推開那些人,然後自己急忙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處偏僻路邊,而自己的身邊卻有著三個黑臉男人。
“阿嚏—”。
一聲噴嚏打出,木易感覺舒服了許多。此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現在基本算是一絲不掛,隻有一個褲頭堪堪護住了寶物。
突然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了木易的心頭。他趕忙轉過頭盯著那三個黑臉男人,隻見他們卻拿著自己的衣服在手裏。
“啊!難道,莫不是……不是吧!”,木易此時竟然有點兒想哭的感覺。
那幾個人似乎看木易沒事兒了,竟拿著木易的衣服慢慢退去。但是,這個時候木易怎能讓他們一走了之。
隨即木易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撲向了其中一個黑臉男人。而另外兩個黑臉男人一看木易撲了過來,也趕忙一起衝向了木易。
還好木易身手不錯,雖說整個人還是有點兒暈乎乎的,但抓這幾個小毛賊卻不在話下。三打五除二地幾下就擺平了這三個黑臉人,隻見這三個黑臉人一陣姑爹喊娘地叫喚著,竟然最後都跪到了木易麵前求饒。
木易一聲不吭地穿好了衣褲,然後幹咳了兩聲,長舒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隨即看向這求饒的三個黑臉人,眼神中卻露出了些許疑惑。
“看這三個人的樣子還真有點兒奇怪,尤其他們求饒的時候說的話,要不是他們比劃著,我是一點兒也不懂他們的意思的,還有這裏的地方怎麼感覺那麼陌生呢?”,木易狐疑地看著三個人,來回踱著步子。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木易站住身形,嚴肅地問著那三個黑臉人。
而那三個黑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後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雙手不停地搖擺著。木易也知道他們的意思,應該是聽不懂他說的話。
這時,木易看這裏比較偏僻,也沒有什麼文字性或者標誌性的東西,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木易有幾次嚐試著放慢了語速,一個字一個字地給這三個黑臉人說著,可這三個人還是一直搖著頭和手。最後,木易想到了用英語交流,可是他從小就愛國,所以多這英語更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這下可急壞了木易,他左想右想,看著這三個黑臉人一直跪在跟前,一心煩就催著他們站起來趕緊走了。
那三個黑臉人一看木易給他們做了個揮手走的動作,高興都站了起來,然後三人全都腰身一彎,齊聲說了句:“因嘀斷啦扣數把啦貼胎,拉宮!”。
還沒等木易做出反應,三個人就一溜煙地跑走了。木易聽剛才那三個人嘰嚕咕嚕說了幾句鳥語就閃了,仔細琢磨了一下,感覺好像是在哪聽過一樣,但卻一時想不起來。
這時,木易摸了摸全身上下,隨後又捏了捏自己的臉,確定自己沒做夢之後,心中突然更加不安了起來。
“讓我想想!……我不是和胖馬玩在曲市長領導家裏吃飯嗎?怎麼來到了這裏?”,此時木易坐在了路邊,極力地回想著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
“胖馬玩,曲市長,還有那個女孩,女人,對那個曲市長夫人——小離!”,木易猛地站了起來,他想到自己出現在這裏,莫非是有人在背後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