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看到小奴生氣了,連忙說道:“姑娘對不起,對不起啊!是我,誤會了!”。
“別廢話!你隻是上半身有幾處較深的劃傷,我再給你塗上點這藥,明天就應該痊愈了!”,小奴並沒有多說什麼,好像隻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
木易快速脫下外衣後,然後趴在了床上,任由小奴在他身上塗抹著冰涼的藥膏。
此時,小奴認真的給木易塗抹著傷口上的藥膏,而木易則是靜靜地低著頭,兩個人不說一句話。隻不過木易的心卻是繃得緊緊的,而那小奴的動作緩慢輕柔,木易的傷口竟慢慢不覺得疼痛了。
有一處傷口在木易腰的右側,隻見那小奴並不顧及男女授受不親,左手輕扶木易的左肩下方,然後右臂輕輕似環抱狀,就快結結實實的摟著木易了。可是,卻似乎兩個人之間仍有一絲間隙。而小奴則用玉手輕輕塗抹著藥膏,隨後又在傷口周圍揉按著,說是促進藥力吸收。
但是木易卻是清晰地能感覺到,那小奴口吐青藍,從麵紗之中淡淡的清香彌漫,氣息碰觸到木易的皮膚,也使得他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
不知何時,屋子裏燈光突然暗淡幽明了起來,一股迷醉的香味讓人血脈噴張,木易搖了搖頭,使自己略顯清醒一些。
“怎麼回事?!在人家姑娘麵前絕對不可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木易一念升起,隨即凝神靜心靈咒默念,慢慢的意識也逐漸清醒了一些。
木易隨即便看到自己的傷口已經全部塗上了藥膏,而小奴卻似乎戀戀不舍,又好像還在認真的塗抹著。
“呼—”。
木易趕忙翻身輕輕地推開了小奴,然後帶著感謝之意地說道:“多謝小奴姑娘親自為我塗抹藥膏,我看傷口也全部處理完畢了。夜也深了,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裏,我怕對姑娘名聲不好!這個……”。
可小奴卻一聲輕笑,拖著黑色長裙卻是緊逼了木易一步,隻見黑色麵紗微微一動,小奴用婉轉而又輕柔的聲音說道:“莫不是公子嫌小奴這個樣子太醜了?就這樣不待見小奴,據小奴以千裏之外嗎?”。
“啊!不是,不是!我隻是很感激小奴姑娘,並沒有對姑娘有什麼非分之想!而且小奴姑娘已是有了婚配之人,木易也是有家室之人,又怎敢萌生其他種想法!”,木易連忙解釋道。
隻聽小奴姑娘也是輕歎一聲,好似有著千萬縷的惆悵無處消解一般,緩緩地走出了木易的房間。
木易看著小奴離去後,便直接上了床,開始打起坐來,為得是讓那些傷口更加快速的愈合。就這樣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他睜開明亮的雙眼,眼神之中卻是閃過一絲精芒。
“那瘴霧林一定有問題,而且那女黑衣人也許就是村子裏的人,不行我得再去看看!”,木易心中計劃好之後,便收拾了一下準備偷偷溜出門外。
可當木易剛收拾好悄悄出門時,突然,一個身影在門前閃現。
“咚咚咚—”。
“誰呀?”,木易想這麼晚了,不會又是小奴吧。
“公子,是我—小奴!”,門外竟然站的真是小奴,不過,木易一想也是,整個院子也就隻有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