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子走後,院長猛的一拍腦袋,忘了提醒那家夥了,以青衣子的風格,絕對會“順手幫忙“清理嵩山腳下的刺客,這樣自己的免費打手計劃豈不是泡湯了?
想了想還是算了,清就清吧,反正南湘子清了一次,加上他再清一次也無所謂了。
又眯著眼打量了一下餘盡歡,這家夥不愧是跟過酒劍仙,方才的劍詣多多少少的自己是摸到了域的門檻了。
他日要是能將意境化域,進入域境,定能一飛衝天。
還有便是鯤一,這個氣運逆天的家夥,居然悟出了這麼霸道的功法,現在隻是初顯山水,要是他能練成大成,踏入自己的道,恐怕天山真的是無可匹敵了。
想到這裏,院長不由歎氣,天山人才輩出,崛起之勢勢不可擋,反觀少林,雖有天賦不凡之輩,可都還未成長起來,真正的支柱也就玄空那幾個了。
浩劫之下,少林真能挺過去嗎?
神思許久,院長問道:“所以說,你們兩個怎麼打起來了?天山的都這樣嗎?”
覺地撇撇嘴解釋道:“大概是兩個蘿莉控為爭奪果果的寵愛而打起來的吧。”
果果:“……”
因為青衣子到來的緣故,院長估摸著以他的性格,估計今天的刺客也都會散了,不散的話那青衣子手下的亡魂也不介意多幾個。
至於覺地他們的考核,院長決定喊個人過來測,伸手打了個響指,從暗處竄出來一個黑袍武僧,院長對著他耳語幾句,那武僧便匆匆離開。
鯤一正和果果他們敘舊,聊得正開心,覺地也插不上話,幹脆做到一旁發呆。
隻有張子遠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走到了院長身邊,低聲問道:“院長…請問…您可以告訴我真相嗎?”
他總覺得,那麼多人為了保護自己,心裏過意不去,想到生死未卜的師傅更是慚愧,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能憋這麼久才問這個問題,也是很了不起了。
院長笑了笑:“什麼真相?你是方丈私生子的真相嗎?”
這句話似乎似曾相識,張子遠下意識的問:“啊?什麼…我?”
院長又問:“你屁股上有塊胎記對不對?”
張子遠眉頭一皺,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他總感覺全少林寺都知道自己屁股上有塊胎記:“你…怎麼知道的?”
“玄易告訴我的。”院長眯著眼,一本正經的解釋道:“不信你問問他。”
張子遠小臉微紅,是憋得,他現在處於一種很複雜的心情,有點羞澀,又感覺很生氣的心情,這難道就是惱羞成怒?
走到玄易麵前,氣呼呼的問:“玄易,你是不是…”
看到張子遠小臉通紅,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玄易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也不管他問什麼,直接就說:“不是…我不是…我沒有…”
聽到這話張子遠更肯定這家夥偷看自己洗澡了,真是個死變態呢!也不知道他到底告訴了多少個人自己屁股上有塊胎記,都傳到院長耳中了。
越想越氣的張子遠抬手就想跟玄易打一架,這會兒院長咳嗽了一聲:“來了,都準備一下。”
眾人尋聲望去,來人是戒律院的戒沈師兄,他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手裏提著一把繡春刀,還沾著些許血跡。
院長眯著眼睛轉頭對覺地等人說:“傷到戒沈,你們就合格了。”
戒沈擅長刀法,而且並不止一門刀法,他曾下山曆練十年,齊百家刀法之長,比較出名的是他使的海鯨幫的春風快意刀。
他的實力覺地不是很了解,因為他前些年時間才回到少林,出手不多,其實力,和玄空是同輩,玄空吊打五十多個覺地這一代的弟子都不帶喘氣的,他肯定至少是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