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傲晨看著蹲在地上不住落淚的南宮婷兒,心中也是一陣疼痛,自己和南宮婷兒都變了,真的都變了,自己不再是以前那個處處留情的自己了,而南宮婷兒,也不是以前那個個性張揚的南宮婷兒。
一段感情,造成了兩個人幾乎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段感情,難道還不真摯嗎?不過為什麼就是這段真摯的感情,所成為了一個永遠也不能複原的破鏡呢?
“婷兒……”喻傲晨聲音都有些沙啞,上前將南宮婷兒拉了起來,看著南宮婷兒已經消瘦的臉龐,喻傲晨心中再次一陣痛楚,無法再控製心中的想法,一把將南宮婷兒死死的抱在了懷中,喉嚨卻像堵了一塊石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傲晨……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在一中的時候好難過,怎麼辦……我舍不得你,我真的不想這樣……”南宮婷兒此刻就好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般,哭的異常傷心。
聽著懷中伊人低泣,喻傲晨的心也宛若被這哭聲割的支離破碎,竟然鬼使神差的說道:“那就回來吧,回到育龍來,回來就沒事了。”說著說著,喻傲晨的淚水也忍不住滑落,在和南宮婷兒分手的這段時間中,天知道自己心有多痛,自己每天宛若行屍走肉,情感似乎都變的麻木,每天過的備受煎熬,誰又能懂?
寒冬清風吹動了窗簾,在房間蕩漾出一絲涼意,風在撫慰著街道,而街道卻挽留不住風的腳步,這是一種怎樣的無奈和憂傷?就好像自己和南宮婷兒,相互愛慕,相互惦記,僅僅一次的不期而遇,便注定一生也解不開的緣,不過縱然相互牽掛,但是為何卻落得現在這種隻能隔著風塵遙遙相望的地步?喻傲晨想不通,摸不透。
清風已過,隻留下掠過斑駁青石的痕跡,如同那永恒的回憶,仿佛心底的那個人從不曾遠去。
自己和婷兒,明明可以洗盡浮華,明明可以雲淡風輕的笑,明明可以悠然自得的生活,相約相守,如癡如醉,讓那思念潮濕每一個角落,任憑周圍的時光旋轉……旋轉,然後,緩慢飄落……
不過此刻卻除了心痛之外,卻不知道該如此去做,小雅呢?小雅怎麼辦?喻傲晨有時候都覺得自己牽掛的太多太多,但是婷兒呢?婷兒又怎麼辦?喻傲晨感覺到自己將要崩潰了。
然而就在這時,房門卻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一個身影走進房中,直接將喻傲晨拉的連連後退,和南宮婷兒徹底分開。
喻傲晨抬頭看去,不由愕然一愣,眼前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正是毛豆豆!
毛豆豆絕美的容顏透發著一種攝人心魄的冰冷,看了看的南宮婷兒,又看向了喻傲晨,繼而什麼話也沒說,拉著喻傲晨便走出了房間,手勁之大令喻傲晨為之愕然,甩了幾下愣是沒有甩開。
“婷兒,等著我!”在被毛豆豆拉出房門的那一刻,喻傲晨這麼喊著。
豆豆拉著喻傲晨一直走下了樓梯,樓梯口的莫伊朵幾個都沒有敢阻攔,眼睜睜的看著豆豆將喻傲晨拉走了,而一樓,南宮傲陽黑著臉坐在軟椅上抽煙,很明顯,在豆豆手中,他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徐誌輝幾個站在一邊不言不語,似乎也被豆豆訓了一頓。
隻見豆豆走到南宮傲陽麵前,冷聲說道:“小子,別說老娘不給你麵子,即便是你大哥郝大林在這裏,惹急了老娘老娘照樣砍翻他,回去告訴讓郝大林告訴暴龍,再這麼縱容手下,別怪我毛豆豆來踢場子。”說著看向了徐誌輝眾人,沒好氣說道:“一幫小兔崽子,年少輕狂可以理解,隻不過別他媽不知死活哪裏都鑽,都他媽該幹嘛幹嘛去。”
徐誌輝幾人也不敢停留,毛豆豆的大名誰沒有聽過啊,喻傲晨在她手中也占不到絲毫便宜,更別說哥幾個了,同情的看了看喻傲晨,幾人連忙跑出了酒吧,在走出酒吧的那一刻,眾人都深深出了一口氣,仿佛在鬼門關前轉悠了一圈似的。
楊虎後怕的看了看酒吧,喃喃自語道:“我去,這娘們真他媽彪悍。”
“是挺彪悍,不過我怎麼感覺大龍的事情可以解決了。”徐誌輝邊走邊說。
“什麼?”幾人都不解的看向了徐誌輝。
徐誌輝衝幾人做了一個手勢,幾人加快腳步走出了豐裕路,接著徐誌輝才說道:“你們剛才沒有聽到豆豆姐說的話嗎?別說南宮傲陽,就是郝大林得瑟,她也照樣砍翻,而且還讓南宮傲陽給暴龍帶話,這說明了什麼?”
“你是說……豆豆姐背後勢力不小?”段飛眯眼問著。
“廢話,當然不小了。”徐誌輝說:“暴龍是誰啊?那可是郝大林的頂頭上司,郝大林在W市所掌管的酒吧飯店迪廳洗浴中心什麼的,都是暴龍的產業,而這些產業都屬於天門,豆豆姐能這麼無視天門的存在,你想想她背後的勢力,反正我在陝西省目前還找不到敢和天門叫板的存在,當然,除了官方。”
“靠。”幾人齊聲說著,這不是廢話麼。
“算了,以後給狼仔說說,我們這群人,就是狼仔和小雅與豆豆姐的關係親近,小雅不摻合這種事,就隻能給狼仔說了,以狼仔的性格,為了讓大龍回來,絕對會搬豆豆姐出麵的。”王曉雷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