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費公南來了,他將三節棍丟在外麵,走內屋內,屋內彌漫著一股麝香味道,胡梅穿著半透明的粉紅色長裙,赤腳躺在大躺椅上,一雙纖足晶瑩玉潤,一隻露出的手臂支在旁邊的茶幾上,擺了個非常撩人的姿勢,她的屁股下虎皮早已換成了一條猩紅毛毯,猩紅色襯得胡梅的皮膚顯得更加嫩紅,也更加讓人充滿欲望,胡梅正在閉眼打盹,費公南使勁地咽了一口唾沫,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麵前,貪婪地盯視著胡梅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尤其那對露出冰山一角的Ru房。
胡梅星眼微開,呢聲叫道:“費公南!”
費公南一驚,竟手足無措地跪地應道:“小的在!”
胡梅吃吃地笑道:“你可比我大多了,怎麼能自稱小的?你跪在地下是不是要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費公南抬眼偷窺,見胡梅的眼睛也在直勾勾地看著他,一顆心突突亂跳,依舊不起,連忙應道:“二夫人風華美貌,任何人都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胡梅道:“那可不一定,狄雕那老怪就不願意,你給他十膽子他也不敢,你敢嗎?”
費公南轉了轉眼珠子,說道:“二夫人給我膽子我就敢,不給我膽子我就不敢,從今以後我就是二夫人的費天王,你指到哪,我打到哪!”
胡梅道:“我聽說諸葛小豹不是死了,就是永遠也不會回來了,所以作為她的夫人我要好好地治理好這一份產業,但是有的人欺負我是一個寡婦,想叫我滾蛋,不知費天王有何妙計?”
費公南道:“誰不服從二夫人的攤派,我打斷他的腿!”
胡梅道:“那我就給你十個膽子!”
費公南直起身,盯著胡梅,胡梅正以一種輕蔑的眼光看著他,他的自尊心似乎被刺了一刀,這種感覺使他忽然對諸葛小豹產生了一種憎恨,他心下忖思,諸葛小豹已有十日不見消息了,八成是出了大問題,最後一絲顧忌蕩然無存,他躍起來,整個人壓在了胡梅的身上,將她的裙子從下到上整個兒抽掉了,一個脂玉一般玲瓏至極的胴體暴露在眼前,費公南的呼吸幾乎要窒息,大腦幾乎要僵死,在極度的釋放中,費公南的身體和靈魂像是被烈火融化了一般,一陣激情過後,一種從未有過的虛脫和滿足在費公南的身體裏回蕩。
胡梅卻道:“從現在開始,我保證你十天之內再也不會找女人,而且十天後你還會再來找我,你不行,你差諸葛小豹早著呢,記住了,我是你的姑奶奶,要是不聽我的話,姑奶奶可不會賞你的情!”
費公南的自尊心又受到了一次打擊,敗在了諸葛小豹之下本就是一種恥辱,被這個女人輕易地收服更是一種恥辱,費公南畢恭畢敬的回答道:“費公南一定聽你二夫人的話,為二夫人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便卑微地離開了。
胡梅嘲諷地自言自語道:“哼,男人,隻有給他點厲害嚐嚐,他才會像狗一樣乘乘地聽你的話!來人!”
一個使女應了一聲進去了,胡梅道:“把霍百息給我請來!”使女應聲而去。
不一會,霍百息應聲而來,又過了一會,霍百息像狗一樣從裏麵退了出來,而且是一隻好像被人痛打之後的狗,他的臉上也寫滿了難言的屈辱。緊接著又有十數個漢子進去了,他們都是諸葛大院的大小頭目,他們大多數從裏麵出來時都像喪家之犬一樣,一點男人的威風也沒有了。隻有極少數人沒有,關夫子就是其中一個,他從裏麵出來時,臉上甚至還有種怒色,還有一個就是呂不周,他從裏麵淡定自若地走了出來,就像什麼事也不沒有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諸葛大院的議事廳,站滿了人,胡梅坐在居中偏西的一把椅子上,雍容華貴,含笑注視著大家,狄雕則站在原來諸葛小豹的位置上,那兒本應有一把椅子,但是現在已經撤掉了,兩邊分文武兩班或坐或站分成了東西兩片,大廳裏鴉雀無聲,狄雕發話道:“諸葛業主數日不歸,已成了江湖上一大新聞,是福是禍,現在不知,我諸葛大院人丁盛多,後事如何攤派,還請大家各抒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