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是目前最好的相處方式,至少現在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可惜我武功大成之時,我還是會找你的麻煩,我人生最大的願望,就是一掌將你拍死。”廖定天道。
“好,很好,我等著,有這麼一個對手活著,也算是對我自己的一種激勵吧。”
“把那個箱子拎走。”廖定天命令道。
看著小笑扶著快要散架的廖定天走開,劍主的目光忽然很迷惑。
小笑和廖定天出了那個神秘地下宮殿,小笑擔心地問:“你沒事吧?”
看看四下無人,廖定天身子一硬,他的腰杆又挺得筆直,啷啷道:“我沒事!”
“你?”
“我和劍主對掌是故意的,因為劍主已經發現我們意圖謀殺他,所以我便用苦肉計去瞞他,這們他發現我功力不過爾爾,既然我有殺他的心,他也不會對我們有多大警惕,因為想殺他的人太多了。”
“那諸葛小豹到底是怎麼回事?”
“諸葛業主沒死,因為白眉老道已經告訴我了,我們反攻的時間快要到了。”
一所大屋子裏麵,胡梅優雅地躺在虎皮椅上,屋內很暖和,飄著淡淡的似蘭似麝的香氣,胡梅拈起一個精致的搪瓷杯,輕輕地呷了一口茶,她很感覺很滿意,可是她看見前麵兩個肅立的神態恭謹的黑衣人之後,一張臉便沉了下來。
“屬下無能,白眉老道逃走了。”
“逃走了,白眉老道武功雖高,但也高不過你們十數個高手吧!”
“可惜道上莫名其妙地殺出來幾十個江湖漢子,屬下死傷數人,不得已撤離險地,不過屬下隻要發現老道,一定將他擒住。”
“哼,滾出去,辦事不力,發後不要怪老娘不疼你。”
那個漢子誠惶誠恐地退了出去。
另一個漢子囁嚅著道:“屬下無能,那個叫小笑的女子屬下沒有殺死她。”
“混帳,這個賤貨活著一天,老娘就一天不舒服,你是怎麼辦事的?”
“可惜在她快要死的時候,廖定天突然現身,屬下本想將廖定天一並做掉,可惜他武功高強,殺了我方數人,屬下不得已撤離。”
“混帳,”胡梅拿起茶蓋向那個漢子頭上擲去,“我什麼時候要你去殺廖定天的?”
那個搪瓷杯蓋砸在那個漢子頭上,漢子一動未動,恭聲道:“二夫人的確沒有叫我殺廖定天,都是屬下的不是,不過那個女人已經受了傷。”
“快滾,快快給我滾!”胡梅嚷道,那個漢子急急向後退去。
“看來有許多事,並不是按照的我的意思去運作的,無論擁有什麼,都不如擁有一段美好的愛情。”胡梅喃喃道,她臉上的表情忽然很幽怨。
“稟二夫人,廖定天求見。”一個使女進內稟報。
胡梅一聽,精神一振,理了理被氣得散亂的頭發,“快快傳見。”那個使女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門簾一卷,一人昂然而入,胡梅笑靨如花,款步走上前去,“定天,好幾日沒看見你了。”然後她從火爐邊拿起一個暖壺,遞了過去,“天冷,要不要捂捂手?”
“不用了,”廖定天在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下,“我隻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有了女人了。”
“哦,什麼時候有的,她一定很漂亮吧!”
“可惜她非常醜。”廖定天的語氣有點冰冷。
胡梅吃吃地笑道:“像你這樣英俊瀟公子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非常醜的女人?”
“她原來並不是很醜的,隻是後來被人潑了百花露。”
“百花露?難道是花姐姐用的百花露嗎?”
“正是,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如何得到百花露的。”
“這是因為毒婆婆到處兜售,隻要有人花錢,毒婆婆總是願意賣的,這個毒婆婆真是壞透了,可是她現在變得這樣醜,你還喜歡她?”
“可惜事實就是如此,我現在才發現這樣醜的女人太值得我去愛了。”
胡梅癡癡地看著他,迷惑不解地問:“她到底什麼地方值得你去愛,我發現我越來越不了解你們男人了?”
“因為她非常聽我的話。”
“因為這個嗎?其實要一個女人聽話是很容易的哦。”
“真嗎?你什麼時候才能會聽男人的話?”
胡梅的臉上忽然飛來兩片霞紅,“其實我一直都很聽話的,可惜沒有人叫我去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