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禪早已知道我來的目的,也不廢話,他告訴我將臣確實曾在西藏出現過。
這時我有些激動,連忙問道班禪關於將臣的下落,班禪示意叫我不要著急,聽他慢慢道來。
事情大概發生在十五天前,也就是逆天教才進軍西藏時,夜晚班禪坐在屋裏悟道,沒過多久他感應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即將來到西藏,掐指一算,原來是始祖僵屍將臣即將到來。
這時班禪眉頭皺了起來,他喃喃自語:“將臣來西藏幹嘛?”
不過班禪沒糾結沒多少時間,將臣本身就喜歡獨來獨往,況且沒有那條規矩寫著將臣不許來西藏。隻要不作亂就行了,就算將臣真的霍亂西藏,他也沒辦法,畢竟實力擺在那裏的。
沒過多久,班禪再次被驚醒過來,此時他滿頭大汗,氣喘籲籲,臉色極為煞白,他立馬站了起來,走出門外,死死的盯住東南方向。
就在剛才,一股強大的意念將向班禪襲來,一股寒意瞬間將他覆蓋,腳底慢慢開始滲透寒意,頃刻之間,像是跌入冰窟,恐懼瞬間將他內心覆蓋,那股意念的主人,正是始祖僵屍、將臣釋放出來的,不過對班禪沒什麼敵意,不然班禪也不可能還站在這裏思考,很明顯將臣是有事找班禪。
班禪思索了一會兒,他決定前往將臣所在的地方,想要知道將臣到底找他為何。
一個小時後,班禪來到了郊區,不遠處月光之下站在一人,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此人正是始祖僵屍、將臣。
班禪走了過去,對著將臣說道:“阿彌陀佛,不知始祖找貧僧何事?”
將臣微微一笑:“我還以為你這禿驢不敢來了,也幸好你來的,不然你布達拉宮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時班禪開始出現輕微的汗水,渾身不自在,身子竟開始哆嗦起來,這是氣場所影響的,班禪神吸一口氣道:“始祖難道找貧僧,僅僅是為了嚇唬一下貧僧嗎?據我所知貧僧從未招惹過始祖,始祖也是一個恩怨分明之人,還請始祖明示。”
將臣哈哈大笑起來,雖說是再笑,但是班禪卻有另一番感悟,笑聲裏參夾著不屑與殺氣,此時黃豆大小的汗水開始從班禪的臉頰留下,可他卻不敢擦掉,他怕,怕這一舉動會惹怒將臣,倒是自己便會交代在此。
將臣來到班禪跟前,將其汗水擦掉:“你也沒必要這樣緊張,你也說過我將臣是一個恩怨分明之人,雖說幾百年前你追殺過我,但是我不會怪罪於你,畢竟那是你前世做的事情,與你今生無關,這次我找你來,是有事情要交代於你。”
班禪心裏大驚,看來將臣還真的有事情找他,可是他卻不能拒絕,也不能流露出任何表情,班禪尊敬的問道將臣:“貧僧不敢當,怕誤了始祖的事情。”
將臣嘴角微微上揚:“我有分寸,這件事情你會完成的,但是如果你搞砸了,記住我將臣說的話,你布達拉宮便見不到以後的太陽。”
將臣說完後,釋放出一道強烈殺氣,死死的將班禪籠罩起來,這時候班禪終於支撐不住了,一下子變摔倒在地,滿頭大汗,氣喘籲籲,臉色極為的煞白,猶如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