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盛世的問題,陌清悠也認真思考過,但腦海裏閃現的,竟是姚晟沉,自己也被下了一跳!
覺得那不可能,但是時間越久,陌清悠對姚晟沉的感情就越來越深,姚晟沉每天都會來找陌清悠聊天,陌清悠也會聽到自己內心砰砰跳。
她想,她是遇到了愛情吧,偷偷摸摸的喜歡上了這個冤家姚晟沉,隻可惜對方不知道,陌清悠也沒打算讓她知道,要是被知道了,這個秘密得多丟人啊!
但是,姚晟沉卻不知道會不會喜歡她呢?她每天都會在想這個問題,如果喜歡的話該怎麼辦呢?在一起嗎?不可能,小孩子不能早戀的。
之後,陌清悠便將這個秘密藏在裏心底裏,不讓任何的人知道,包括她那兩個閨蜜朋友,如果要是被知道了,那豈不是會羞死人嗎!
陌清悠是個好麵子,有自尊的人,不喜歡別人夾著他的尾巴跑,這個秘密,看來還是由他自己守著就好。
可是,姚晟沉每日都會來找陌清悠,陌清悠也不能拒絕,有一次,陌清悠拒絕見到姚晟沉,姚晟沉會很莫名其妙的來到陌清悠為什麼不願意見到他。
姚晟沉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才會讓這個小魔女不理會自己,在怎麼說,他們兩個也算是好朋友了吧,如今不見麵豈不是會很尷尬了嗎?
所以他感到奇怪,無奈之下,陌清悠隻好認輸,隻好還是和姚晟沉在一起偶爾玩玩,隻是姚晟沉不會知道,陌清悠心裏多了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是跟他有關的!
喜歡姚晟沉,是陌清悠最大的秘密,每天都會增加一點思念,都會增加一點愛意,漸漸的,這是一種習慣,每天都會去觀察姚晟沉的一舉一動。
隻要他生病發燒了,陌清悠便比誰都還要緊張兮兮的,讓姚晟沉十分的不習慣,雖然陌清悠嘴巴上罵著姚晟沉活該,其實心裏比誰都還要難受,這是真的。
高考那年,陌清悠開始為選學校和選擇專業所開始犯困了。母親希望陌清悠能考出梧桐鎮,然後大風光彩,但是陌清悠卻不願意了。
盛世說,陌清悠選什麼專業,她便選什麼,他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
然而曹婷婷,自然也是默認了,畢竟從小一起玩到大,怎麼能說分開就分開呢?如果是這樣子,大不了以後大家一起別讀呢!
所以,陌清悠更加壓力山大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考去梧桐鎮的外麵的世界,那麼就不能見到母親了,想到這裏,陌清悠的鼻子一酸,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是很戀家的孩子,盡管離開家一兩天,都會十分的想念家,想念媽媽。
這幾年與媽媽相依為命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並不希望自己在離開母親,讓母親受苦。
梧桐鎮有一所旅遊學校,專門是培訓想當導遊的高考學子們的,陌清悠為此心動了,但是母親始終是想讓她到外麵的世界去闖闖,或許,還能遇到爸爸呢!
哦對,那個男人。母親如今依舊惦記著她,晚上還是會哭,或許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了吧,所以母親才會這樣子戀戀不舍父親,盡管那個男人拋棄了母親,但是媽媽還是忍不下心來去恨她,至始至終,隻有陌清悠一個人在恨!
陌清悠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母親說的那個外麵的學校。
她根本就不想離開梧桐鎮,梧桐鎮就像是一個世外桃源一樣,裏麵的人不多,但人很淳樸,沒有什麼意外的事故,也沒有搶劫的事情發生。
陌清悠就是很喜歡這樣子的梧桐鎮,盛世說,外麵的世界,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你想在怎麼樣,都不能像今天這樣安寧。
於是,陌清悠被嚇得在誌願上填了那個旅遊的學校,再怎麼說,當導遊也是個很不錯的職業呢!這幾年來,梧桐鎮多多少少有旅客來參觀這裏!
而且自己是在梧桐鎮長大的,沒有人能比她更熟梧桐鎮的一草一木了,所以,她不會後悔選擇做導遊的!
盛世和曹婷婷一聽陌清悠要做導遊,一開始還猶猶豫豫,但最終還是和陌清悠一樣,選擇了這個學校,母親也不好強求什麼,既然自己的女兒喜歡,就讓她選擇吧。
陌清悠也知道自己愧對於母親,母親一直希望自己能成才,如今看來是不行了,於是每天都會慰問母親。
之後,他們順順利利的畢業,做了導遊,每天都過的開開心心的。就像是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一樣,倏然不知,其實後麵的好時光裏,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們去挑戰呢!
從火車上下來,鄭言愷有些頭昏,長時間被車上的各種味道熏著,鄭言愷覺得自己能夠活著從車上下來就已經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鄭言愷在原地站了好幾分鍾才向前邁開步子走去,雖然說平時也是抽過煙的,但是,鄭言愷還是沒有想過那麼多人一起抽煙,在偶爾混雜上腳臭的味道是那麼的恐怖,他都已經有很久都沒有沒有坐過火車了,都已經快忘記了這種感覺了,所以人也變得矯情了。
鄭言愷環顧了一下四周,梧桐鎮的車站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他很快的就已經找到了出站口的方向。
都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都沒有回來了,鄭言愷還以為自己這次回來,梧桐鎮會變了一個樣子,或許對於自己來說這個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不是自己曾經生活的一個地方,對於鄭言愷來說,在記憶之中,這個地方其實已經有些模糊了,走過那麼多的地方,這裏,絕對不能算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即便在這裏,鄭言愷有過最快樂的回憶。
鄭言愷覺得那些描寫回家的時候的激動心情的語句都是騙人的,最起碼,對現在的鄭言愷來說他就沒有那種激動,心髒跳動的和平常完全沒有什麼不同,都是那種能夠活著的跳動。
一步一步的走著,一步一步的接近著回家的路,鄭言愷以為自己的心裏會有波動,可是,沒有。
鄭言愷自己都佩服自己了,什麼時候,他都已經開始沒有感情這種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