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孫浩燁最了解我呀!你們今天誰都不要和我搶哦!”
“好好好,我們誰都不和你搶,都給你一個人吃好不好?”
孫浩燁和聶玉南在一起了。原因也很巧合,就是因為那天我生日上的一個吻。其實有的時候,愛情也不過就那麼回事嗎。隻差一點巧克力,隻差一點機遇,隻差一點努力。可是這一點,又不是輕易能彌補的來的。我和周正遊然終究是有緣無分。我曾痛恨緣分硬生生的將我們分離,但現在我卻要對他感激涕零,因為它帶走了不合適的人帶來了最好的人。
這頓飯我們吃的都很高興,這次換成他們兩個一直秀恩愛了一會兒這個給那個加一點兒菜,一會兒那個給這個家一點兒才真的是羨煞旁人了。“哎,你看看你們兩個,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把歐陽於哲帶來了。”看著他們兩個這樣,我對著他們兩個打趣的說。
“顏小麥!”聶玉南羞羞的喊著我的名字,意思是告訴我,不要再說了,我真的是沒想到平時大大咧咧的他,居然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麵,看來愛情真的會改變一個人。我正在期待歐陽於哲的改變。
再看看周正遊然,這三年,他的變化是最大的,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是被他的笑容給吸引的,但是現在他的臉上並沒有了以往的笑容。甚至給人一種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感覺。從我進門開始,他就一直都在盯著我看,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現在我也不想知道。我很滿足於我現在的生活,我不想再節外生枝。張晨雨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一種人,我不會再和他聯係,但同樣的,我也不會說他什麼,一切都是命。我已經把他從黑名單裏拉出來了,那是因為我再也不會因為他的名字而影響我的情緒,了,我也不會再主動找他,讓他感覺到厭煩了。我也不在乎之前你和張晨雨分手上床的傳言是否真實我已經不再關注了,不會為他的事有所觸動。確實是,他離我太遠了,當初我馬不停蹄的奔向他,可是他並沒有停下腳步,既然如此,那就我先停下吧,前方的路還長,請你慢慢走。諸葛澤衍變得更加帥氣了,他最近好像十分熱愛衝浪這項運動,整個人都被曬黑了一個度,從之前的黃色皮膚變成了有點發小麥色的皮膚,這樣的他,顯得更健康,更精神。我想我忘不掉他們的,他們就像一把雕刻刀一樣,在我的記憶裏畫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符號永遠都無法抹滅,雖然這裏有好的也有壞的,但是這就是我的青春,每一筆的對錯現在我們都衡量不出來。
一切都是夢,夢醒了,人終究會散。
我依舊每天都有寫日記,這本日記的鬼像,好像微微的偏了以前的日記總是寫我的感受我的生活,但是現在卻全都變成了想念。在短短的一段時間,我居然對歐陽於哲產生了這麼濃厚的感情。是不是我太易動情!我習慣了每天喝他送給我的奶茶,如果不是他送的,我寧可都不要喝了。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他了,這種愛和喜歡不一樣。我開始寫一本小說,來紀念我們。我給它取名叫做《可惜愛情不文藝》。
【日記:你說過,愛是等待,愛是細水長流。長長地路我們慢慢的走,長長的話我們慢慢的說。】
在美術培訓班訓練近三個月,我簡直就像是在坐牢一樣,我甚至還不如鎖了,每天在畫板前一做就要做十幾個小時,這大大的打擊了我對畫畫的喜愛程度。我處於完全的信息閉塞狀態,我不知道大家過的怎麼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新鮮事兒,蘋果是不是又出新一代了,好吧,其實這些我是不關心的,我關心的是歐陽於哲。
手機已經很久沒有開機了。開機之後確實有幾通未接電話,還有幾通短信,短信不用說,其中絕大部分是10086來催賬的通知,誒還有幾條是歐陽於哲發的。
我從學校出來以後打了一輛車,原本打算先去見歐陽於哲的。但是後來想想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還是回家收拾收拾再去找他吧。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
三個月,屋子裏居然都有了一層灰塵。我把衣服什麼的都放下,把髒了的床單被罩還有衣服通通洗了一遍,然後開始了屋子裏的大掃除,你裏外外上上下下都被我擦了個幹淨,幾個小時,蒙城的屋子就被我收拾的煥然一新了。我沒有潔癖,但是這是習慣。
“歐陽於哲。我回家了,你在哪裏啊!”
我全部收拾完了,之後才打電話給歐陽於哲。我本來想讓他帶我出去大吃一頓然後好好給他講,在這三個月裏發生的事。但是他卻說他還有事,看樣子他真的是很急的,因為他平時,不論在忙都會來陪我。我也不生氣,隻是告訴他讓他安心的去忙吧,反正我也回來了,什麼時候都可以見麵。
“喂,聶玉南,我回來了!”
“喂...顏小麥。”我第二個打電話的人就是我最好的閨蜜莊聶玉南,但是她的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好像是剛剛哭過。我正想著是不是謝孫浩燁欺負她了。
“顏小麥,阿慧,阿慧死了!”
我拿著水杯的手瞬間鬆了下來,玻璃杯子,鬆手上掉到了地上。這個消息簡直太讓我震驚了!三個月以前還好好的,怎麼。“怎麼回事兒?聶玉南,你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
“就在你剛去培訓不久,在一次體檢中,阿慧被查出了患有有肝癌晚期。前天去世了。”莊聶玉南越說遇上行動,後來就放聲痛哭,我也忍不住的掉下眼淚來,公孫慧,這個小姑娘今年才18歲呀!那可是花一樣的年齡居然就被肝癌奪走生命。
我們認識三年了,這三年來一起經曆的風風雨雨現在還一幕一幕的浮現在我的眼前,我們甚至還約好了等我回來一起出去吃飯呢!可是現在卻成了空話。再也不可能實現。
“你現在在哪裏,我想去看看她,作為好朋友,我應該送他最後一程的。”
“我在家裏,今天她出殯,一會我們一起去北海墓地吧!”
“好!”掛斷了電話,我坐在床上,久久都不能平複我的心情。我沒有任何心情,在給別人打電話,做了大概十多分鍾,我起身拉開衣櫃的門,在裏麵尋找了一條黑色的連衣裙。我打開了我的首飾盒裏麵有一條純銀的太陽花手鏈,真是高二的時候我過生日時,公孫慧送給我的禮物,我一直沒有舍得帶,我覺得今天的日子我應該帶上她。我讓他知道我永遠都忘不了她!
安嶽的聲音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顯得特別突兀,在這裏我見到了,其他的所有人,我們沒有談論我最近的近況,而都是手裏捧著一把黃色的菊花,看著墓碑上熟悉的笑臉,我還是又一次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阿慧很堅強的,在最後幾天裏,他簽下了器官捐贈協議無償的捐獻了她所有能用的器官,她對聶玉南說,雖然她和晚些自己不能在這個世界上,在感受世界的溫暖,但是她要總她殘缺的身體讓更多人感到這個世界的美好,讓它們代替她好好的活著。南邊,這是她自己選擇的地方。原因是他最喜歡的一首歌,就是馬頔的《南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