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指使的那個人也很上道,不管警察如何盤問他,他都撇清了和錢多的關係,一遍又一遍地強調,不認識錢多,那紫玉茶壺是他偷偷地放在錢多的身上的,然後將一切都往李煜身上扯,也不說自己的無辜的,是受了李煜的指使,陷害錢多的,然後一個勁地懺悔,認錯。而警察調查了他的賬後,也沒有找到任何和錢多有關係的證據,當然也找不到和李煜有關係的證據。
不得不佩服錢多的運氣,他找的這個人是慣犯,而且很謹慎,他給錢多的賬戶是他用村裏一個人的身份證開的假賬戶,在他身上自然查不到任何對錢多不利的證據。
錢多由於身份特殊,警察也沒有多為難他,就循例問了他幾句,就將他晾在了審訊室,百無聊賴的錢多就躺在了桌子上睡覺,由於桌子比不上他家裏的豪華大床,也因為他惦記
著李煜的仇恨,所以他一整晚都徹夜難眠,直到差不多到了早上,才疲極而睡。
可是他沒睡多久,起碼在夢中還沒將那女子的衣服扒光,就被人推醒了。
“你可以走了。”那人望見錢多充滿了血絲和怨恨的眼睛望過來,趕緊交代一聲,趁著錢多沒認得自己前溜走。
“艸!真TMD黴。”錢多咒罵著,重重地摔上審訊室的門。
“哎呀!”錢多氣呼呼地走著,卻在拐角處撞上了人。
錢多的“艸”還沒“艸”出口,對方先出招了,“你沒長眼睛呀?”
“表妹?”“表哥?”待雙方都認出了對方後,都驚呼一聲。
“表妹,你沒摔著吧?”錢多想伸手去拉張雪。
張雪給了錢多一個交警停車的手勢,然後說,“沒事。表哥,你怎麼在這裏?”
“唉,說來就話長,反正就是倒黴!”
“怎麼了?”張雪拉著錢多在旁邊的椅子坐下。
“昨晚去參加一個宴會,結果被人栽贓嫁禍,冤枉我偷了東西,MD,我需要偷東西嗎?舅舅也在場,迫於無奈,就帶我回來協助調查。”錢多咬牙切齒地說,說著謊話。
“我爸也在,他在都沒有抓到那壞人?”張雪驚訝地說。
“唉,那人太狡猾了,雖然舅舅也懷疑他,可惜苦於沒有證據,反倒是我被栽贓了,隻能算我倒黴了。”
“唉,有時候就是無奈,沒有證據就無法將壞人捉拿歸案,我們也很無奈。”張雪搖搖頭說。
錢多看一眼張雪的表情,很容易就從張雪行露於色的臉上看出了張雪的不快與憤怒,於是問道,“表妹,看你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怎麼了?受委屈了?”
張雪一下子就來氣了,“唉,別提了,我也遇上混蛋了。”然後就將昨晚在樹林的一幕對錢多說。
錢多開始敷衍著聽,慢慢就臉色都變了。看情況,是自己派去找李煜麻煩的那些小混混出事了,那個李煜這麼厲害?
正在此時,錢多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錢多一看,是錢流年的秘書發來的,提醒錢多,今晚八寶樓舉行拍賣會,要保持關注。
“八寶樓舉行拍賣會麼”錢多暗暗地念叨一聲,望向了那個辦公室,猛然站起來,對著張雪說,“表妹,我有點事,下次再出來玩。”
侃侃而談被打斷的張雪愣著點點頭,“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