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不成是島國的忍術嗎?”
陳平異常驚恐地說道,隻見此時自己的四肢被一圈圈白色的符文纏繞住,表麵看似隻不過幾張白紙,可是竟然能令現在的陳平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還算你小子識貨,沒錯,這正是我們櫻花組織千百年來特有的秘技,在出其不意的時候,往往有神奇的效果。”
月藤原此時雖然依舊是個傷勢嚴重的身體,可是見到陳平已經誤中自己的奸計,不禁得意的大笑起來。
仿佛要將這一會兒的屈辱全部釋放出來一般。
“說的倒是好聽,什麼出其不意,不過是使詐罷了!~”陳平惡狠狠的道,同時心下也在思考著如何擺脫目前這個束縛的方法。
月藤原聽後更是險些沒笑岔氣過去,朝地上吐了一大口血水,氣急敗壞地道:“使詐?老子就喜歡使詐,偏偏就要使詐,你又能奈我何?”
“況且,你們華夏國不是有一句古語嗎?”月藤原道:“兵不厭詐!”
說完向後叫喚了幾聲,隻見月藤原的手下立馬獻上一把尖刀,月藤原由於剛才的一劍自己的殘血鉤已然破碎,現在說不得隻好用這些普通兵器了。
月藤原舔了舔刀口,現在他的任務就是要將眼前的這個礙事的人陳平給除掉了,現在對付他這個動彈不得等於是殘廢的家夥。
用這樣一把刀已經足夠解決掉他的生命了。
說完也不二話,月藤原從來沒受過像今天這樣的屈辱,他已經忍了很久了,當下瞄準陳平的胸口心髒處,用盡全力,一刀刺下去!
“慢著!——”
月藤原的尖刀被陳平這一下硬生生的是給停在了半空之中,月藤原不禁啞然失笑:“你小子又想搞什麼鬼?”心想難不成你還想拖個一兩秒嗎?可是對於你現在的生命來說縱使是延長一秒又有何用呢?
“我是個將死之人了,在我們國家,縱然是要送去法場的刑犯,都還能喝上最後一口酒呢!”陳平緩緩說道,麵部表情絲毫看不出慌亂的樣子。
月藤原心想看在你剛才也這麼牛B的份上,老子今天隻好大度一些,讓你苟延一會兒又何妨,於是笑道:“那也行,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有什麼未了的遺言,盡管說了吧!”
還沒待陳平開口,月藤原兀自站了起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朝身旁的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開口說道。
“對了,老子送佛送到西,看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臨時前再給你變個魔術,讓你瞧瞧!”
陳平喃喃道:“魔術,該不會又是要整我的東西吧,不過我就快要死了,想必以你的為人,也不會多此一舉才對。”
隻見那幾個光頭手下得令,立馬又從地下囚牢裏緩緩地推出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來,此時那個女孩已經昏睡過去,渾身沒了意識,縱使是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兩條白嫩的大長腿全部裸露在空氣當中,也已經完全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