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哉和尚鼻血噴湧,瞬間比見到了自己的祖宗還開心。
一把扯住了陳平的袖口,兩眼發光地道:“沒錯,大哥,這回這小子說的沒錯,既然如此,我們就過去那邊看看吧,這樣的好事,不去可惜,怎麼能少了大哥你呢!”
秀哉和尚心想那可是美女的初夜權,憑玩個遊戲就能拿到,怎能不讓人心動。
陳平鄙夷地朝秀哉和尚丟了個眼神,心想,好小子!現在你倒是和他同路了,一丘之貉,說好的剛才與他勢不兩立呢?
鬆川裕鬥也繼續笑道:“畢竟這漫漫長夜,難以入眠,有這樣的趣事來助助興也是好的,陳兄你就不要推辭了吧!”
見到這兩人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另一個裝作彬彬有禮的模樣,實則笑裏藏刀。
陳平不覺無奈,剛想再說第二句話的時候:“這個……我,”我字還沒說完,就被秀哉和尚推著過去了。
鬆川裕鬥自然也是笑著跟了過去。
陳平心想,還好真田惠理香幫自己尋找段塵那小子的蹤跡去了,否則她在場的話,去不去的成,還真不好說了。
當下房間裏人去樓空,陳平幾人算是最後離開的。
他們剛剛上了樓梯,走了沒多久,來到了那所謂舞廳的另一個房間裏,如果說剛才的地方隻不過是一個休閑的小酒吧風格的房間的話。
那麼現在這個所謂的“舞廳”簡直就是一個演唱會現場,麵積就不必說了,光是目前的人潮恐怕就得好幾千,怕不是船上所有難以入眠的男人都聞風趕來了。
人人都要一睹那個美人的風采。
“美女在哪裏?遊戲是怎麼個玩法?”
“好多人啊!今晚怕是又有好戲看了!”
“聽說了沒有,今晚的這個女人似乎據說是新田家族的人?”
“新田家族?就是那個島國地下三大勢力之一的新田家族?有趣了!”
陳平看著整個船上的人都聚集到這裏來了,隻能默默感歎男人的性子果然都是一樣的,畢竟天下烏鴉一般黑,哪個男人又能避免得了食色性也四字。
不過這麼多人聚在這裏,陳平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因為這裏麵除了普通人而外,可是也隱藏了許多的修真者,如果等會兒因為那個女人而爭風吃醋,爭強好勝而引起打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看來自己得小心了。
“鬆川兄,那個女人聽別人說是你們新田家族裏的人?你認識嗎?”陳平忽然向鬆川裕鬥發問道,畢竟這個人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況且自己是從別人的嘴上聽來的,問一下他也無妨。
鬆川裕鬥聞言,連忙裝作略微思考,低頭沉思了好一會兒,忽而眼前一亮,拍手笑道:“承蒙陳兄的發問,據我想來想去,如果真的是我們家族裏的人的話?”
“那麼會這樣做的隻有一個人!”鬆川裕鬥表情忽而變得極為肯定的道:“應該便是她了——火舞吉見美紗。”
“哦,火舞吉見美紗?鬆川兄為什麼覺得是這個人呢?”陳平問道,不過他目前也不知道這個叫吉見美紗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