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川裕鬥麵色冷峻,他當然知道目前倒在自己腳下的這個女人是真田惠理香,也自然知道這個所謂的真田惠理香是那陳平的老相好。
也就是長宗我部家族中的重要人物。
可是沒有辦法,誰叫他多管閑事呢?而且還是管到了自己的頭上,別人的事自己可以忍讓,甚至可以不管。
可是!——隻要是關於自己的事,隻要是阻擋自己成功,阻擋自己大業的人,一律都得死!
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成為自己成功道路上的絆腳石的人,一律都得死,這是自己唯一的鐵律與底線。
這是一條誰都不能觸犯的底線,而今天,這個可惡的女人觸犯了,縱然她背後有著怎樣的身份背景。
可是她現在已經被自己踩在了腳下,她已經逃無可逃。
鬆川裕鬥決定對這個女人下殺手,突然間從背後偷襲的那兩個渣滓也被自己瞬間解決了,不堪一擊的家夥,也敢在背後偷襲呢祖宗?
不自量力的結局便是如此!
時間已經不多,自己不可能讓這個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在這一刻救得了這個女人。
鬆川裕鬥臉色大變,完全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他手中的筆尖對準了真田惠理香的咽喉,此時的筆尖在他的手中竟然比刀鋒還要淩厲,比獠牙還更加恐怖。
隻要這個筆尖在鬆川裕鬥的手中,插入真田惠理香的喉嚨,讓她整個喉嚨破碎,滿是血液噴湧,整個人在霎時間斃命。
這是完全可能的,因為對於鬆川裕鬥來說,這是完全沒有難度,而且是輕而易舉的。
“臭女人,敢礙著我鬆川裕鬥的人,從來沒有活口,惹誰不好,惹上我鬆川裕鬥,是你今生最大的遺憾!”
鬆川裕鬥大喝一聲,眼中凶光閃過,右手握著的筆尖便直接朝真田惠理香的喉嚨處刺入!
真田惠理香閉上了眼睛,這一回,她幾乎是隻能一動不動的等死了!
突然,真田惠理香的喉嚨處閃過一道綠光!
鬆川裕鬥的筆尖全力的插了下去,他想直接讓真田惠理香的脖子處全部破碎,所以他用上了全力!
可是他的眼睛分明看見,就在這一瞬間,真田惠理香的喉嚨上明顯閃出了一道綠色的光芒。
緊接著,自己的筆尖似乎插入了一個很硬的地方。
“啊!”
鬆川裕鬥不禁輕聲的叫了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腦海裏瞬間閃過一絲極為奇怪的念頭,因為他的筆尖似乎不是插在人類的喉嚨上,沒有該來的鮮血,沒有肉體被刺破的那種聲音。
鬆川裕鬥很奇怪,因為此時他的筆尖似乎插在了一塊鋼板上!
沒錯,陰的就像一塊鋼板,而且不是幾厘米厚度的那種鋼板,少說也有十厘米厚度以上的鋼板,如果隻是一厘米的厚度,在自己的全力之下,恐怕也會被刺穿了!
這是什麼東西,真田惠理香的喉嚨難道硬到了這麼令人發指的地步嗎?
鬆川裕鬥覺得,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一秒鍾過後,容不得鬆川裕鬥多想,他的這些想法都是在腦海裏稍縱即逝。
隻有引入眼簾之後的景象才能告訴他目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