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班分散的時候,這種時候往往是寫同學錄的時候,忘了寫了些什麼,忘了寫給了誰?但是劉海波說她的同學錄裏我的那張寫著我最想去的地方是日本,到現在我還沒想明白當時的我在想什麼,為什麼會想去日本?
在進入高二之前要說說離開信中的畢業生,高考布置完教室後就放假了,賴海林說英語考試的下考鈴的時候他就在學校,當那道鈴響起的時候,那份解放的鈴聲讓他心潮澎湃···那年的6月10號是他們的畢業典禮,下課之後一群人站在教室門口,看著他們走紅地毯,聽說肖校長的最後一句話是“祝有情人終成眷屬”,聽說有個老師被拋起之後沒有接住···那時的我在想,到我走紅地毯的時候又是怎樣的風景?
那年的暑假是即將麵臨一個新的班級之前的暑假,話說好像沒有暑假作業,說起長假作業,在高中,我不存在長假作業做不完的情況,不像初中經常會做不完···高二報名之前我先來到學校看看分班的公告有沒有貼出來,事實上沒有貼出來,到我第二次看的時候還是沒有貼出來,不過那次碰到餘老師,我問他知不知道我被分到哪個班,他說被分到實驗班,他說還有個尖子班,後來知道所謂的尖子班實驗班就是A層B層···
高二三:渾渾噩噩,遇見你
報名那天是和胡海彬,熊文清一起的,好像還有胡偉鵬,也就是胡海彬他哥。那找自己名字的場麵用人山人海也不為過吧,反正就好擠···在找到我的名字的那張高二(9)班的那張紙上,特意看看有沒有認識的,除了看到原17班徐燕的名字,還有那個一看就突然的四個字的名字,“溫梁超怡”,嗬嗬,可以想象今後兩年和老姐的高中生活···那個時候看到名字的排序覺得好奇怪,怎麼老姐的名字排在我後麵,還是好後麵,老姐不是好學生嘛,唉···事後證明,老姐確實這樣···是不是感到好慚愧啊···
話說好像是胡偉鵬說17班是個理科班,說的我還有點小緊張,然後就去找餘老師問問去了,哎···就是瞎說。在報名之前坐在單車上,碰到個熟人就問你在哪個班?可有哪個和你在一起?歇的差不多就和胡海彬去報名去了···
來到高二(9)班那個教室,郭奕平郭老師在那裏等候多時,在看到我倆之後他指著黑板說“先看一下”,在我看著的時候,沒想到海彬拿個黑板擦就劃出一條弧線,然後郭老師就說“叫你看,不是叫你擦···”。讓我想想,黑板上寫的是上晚自習,交多少錢等等之類的···胡海彬的教室在9班的正上方,那個班有羅宣,還有那個海彬在高一注意很久的女生···
而十七班學理科的有很多是在餘建兵班上···郭毅他們成為他三年的學生···
在那個第一次來到9班的晚上,很晚才去,話說每次到一個新的班級我都是很晚去的,話說我壓根就沒早過···當我到那個教室滿滿一屋子的人,在第二組最後一排找到個座位,三個人一排,另外兩個一個是幸翛,一個是曾小天。幸翛的翛,以前壓根就沒見過,之後知道原來幸翛他媽姓肖,“翛”的意思是“無拘無束,自由自在”。關於自己的名字,幸翛還講過一個小插曲,在他小學的時候,老師點名,老是在說“幸偷,幸偷···”,沒哪個答應,當時幸翛還在笑,誰取個這樣的名字,這樣搞笑···後來才知道,原來老師叫的是他,哎···怎麼說呢,隻能說沒文化真可怕···
在剛開始的那一個星期,我們三個開始說話的時候,除了說自己的名字,打開話匣子的還有動漫和遊戲,話說男生之間差不多都是從這些話題開始,我好奇的是女生打開話匣子的話題是什麼?那個星期,忘了前麵坐的是誰,隻記得陳娟坐在右邊,為什麼這麼清楚?那個星期,可能我長的像好學生,陳娟會來問幾個問題,犀利的幸翛卻要煽風點火說這兩人有問題···哎···我的一世英名啊···搞得我之後在回家的路上都不知道怎麼打招呼···這小子從此挑到機會就拿來數落···我隻能笑而不語···一開始老姐沒來報到,我跟她說我倆在一個班她還不信···
開始的一個星期,是個混亂的星期,有的人還在徘徊於文科理科,有的人還在徘徊於此班彼班,在選科之前我也在徘徊,那個時候每個來我家的人你一句我一句搞得我頭都大,後來還是選擇文科,沒辦法啊,誰叫我化學沒及格過,誰叫我上理科課天天釣魚。那個時候黃麟傑選理科雖然學的不好,但是他說高一是他沒認真學,認真起來就不一樣了。徘徊於文理的印象最深的就是李路生,來了沒幾天就提著一包書去理科班,沒過多久又回來了,從此就在9班呆著了,聽說他有一次還想變被奕平勸阻了···徘徊於此班彼班我記得有李澤海,他原來不在黃麟傑那個班,換班理由是那個班有更多熟悉的老師。還有海彬,在他原來的那個班,打了幾天擺子後說他看語文書後麵的霍金覺得理科好有味道···在他7月6日的生日他許的願望是到9班來,他爸努力爭取,不過9班人多他就去了10班···
之後開始步入平靜的學習軌道,知道英語老師是劉香英老師,語文老師是張燕老師,地理老師是賴喜英老師,曆史老師是林銳老師,政治老師是熊鈞老師,那個時候因為還要會考,還有理科老師,其中物理有過一男一女,後來知道他們倆是夫妻···年紀組長是鄒小斌。班主任兼數學老師郭奕平。換完座位之後,我和何遠豪及賴海林一桌。班長是張世濤,語文課代表是肖思淳,數學課代表是江莉萍。
那個時候差不多班上的人都見過了,發現了高一張誌金老師名下的地理課代表鍾娟娟,還有小學同學殷瑞媛和盧旻···差不多了,高二算是開始了···
何遠豪,外號猴子幹,簡稱子幹。他是我見過的為數不多比我還瘦的,但沒想到他還認識比他還瘦的,幸翛和子幹好像是從小學開始的同學,子幹愛好CF,也算是他自豪的一個遊戲,當時和盧旻一起玩,盧旻好像擅長的是機槍,而子幹擅長狙擊槍。而賴海林說他是以前初中的傳奇人物,現在他的初中母校校史館還有他的照片,原因是他在初一的時候被班主任看不起,然後就開始發奮,最終成就如此。他喜歡打籃球,也擅長打籃球,有個外號叫“天勾”,原因是他打球投籃是勾進去的。三個人坐在一起甚是開心。記得有一次語文課前,三個都睡著了,張燕老師叫了一聲,然後從賴海林開始,依次抬頭,當然這是自己看不到的,但現在想象這個場景,是挺搞笑的···
那個時候幸翛沒什麼事就去惹一下劉希,然後就在教室門口追逐···話說,在十七班的時候就見過劉希,那時在一個平常的課間,隻聽見有人大喝一聲,看見劉希怒喝全班,甚是強悍,在那時一直以為劉希是個悍將,慢慢的知道劉希遠沒有身軀來的強大···
高二安排我、邱文文、吳淑華、殷翔掃教學大樓,名字是那麼霸氣,其實沒有多大···殷翔是從一開始就認真學習的好學生,和路生是一樣一樣的,每到星期二就要叫他去掃地,一開始他老以為是我們叫他一起去,不知道是固定安排的,後來知道後就是第一個去的。邱文文,在初中的時候好叛逆(他自己說的),他說初中有個女生寫了封信給他,他看都沒看就扔下樓去了,被人撿起來後肆意宣傳搞得女生哭了起來,還說初中的老師好老亂,還會叫學生下跪···吳淑華,單看外貌看不出來什麼,但她說她是華僑子嗣,哪裏就忘記了,還說她爺爺的爸爸還在外國,我當時就驚訝了,要知道我連我爺爺我都沒見過麵···殷翔和邱文文從高一開始就是同桌,一直同到高考,三年的同桌也是一種緣分啊···殷翔和路生相同的就是桌上滿滿的書,不同的是路生桌上的書文科理科具備,必修選修應全,殷翔抽屜裏還有碼的整整齊齊的十幾二十幾的牛奶盒···
基本上那個時候每個人都有書立,話說高二一直以來我不知道“書立”這個名字,隻知道這個東西···書立這個東西最先出現在初中班上,但馬上就被茂哥扼殺在搖籃裏,理由是用書立讓他看不清楚我們在幹什麼,說不定就有看小說睡覺的···書立,基本上是那種藍色的方形的,偶爾會看見哆啦A夢形的。
上早自習偶爾會遲到或者是曠課,也不知道用“偶爾”合不合適,有的時候學校抓的嚴的時候會去抓的人去跑步,有的時候是繞教學樓跑,有的時候在操場跑,為什麼我這麼清楚···嗬嗬···不好意思···關於這種事情,班主任往往會叫出去問話,問你為什麼沒來,在高一的時候因為那時候是我媽叫我起床,有時候她忘記了,我就會說是我媽忘記叫我了。後來我媽壓根就不叫了隨我自生自滅,我就會說鬧鍾沒響(事實是響了,按掉之後忘了),再後來到高三的時候一直到高四,覺得那些話太假了,就直接說“睡晚了,在睡覺”,往往說完之後,班主任會說“下次早一點,要多設幾個鬧鍾啊,下次注意啊,這次就算了”,但是,不好意思,我也不想啊,我就是那種叼不理類型的,額···哎···
中午,因為一直以來就沒有午休的習慣,有時候我睡一次午休,我媽還以為我有病···所以說會比較早去學校,那個時候,九班在三樓樓梯口向左第一間,隔壁是八班,隔個樓梯是十班,占海濤班上在教學樓的左半邊,楊長河班上在教學樓的右半邊···經常會在下午課或者是晚自習前看到其中一個坐在下麵的花壇邊上,然後就一起坐在那裏聊點天···說起晚自習,來插一句,話說有個小朋友和他媽準備出門,看見我騎車出去,他媽說“哥哥去上晚自習了,跟哥哥說再見”,丫的這小子冒出一句“哥哥,什麼叫晚自習啊”,哎···怎麼像一個童真的孩子解釋晚自習的定義···哎“等你以後就知道了”,然後揚長而去···好,回到正題···那個時候,老楊已經對學習失去了信心,不管怎麼說都他不回他擺脫學習的決心,他在一次和他初中老師交談之後,得到了老師的理解和支持,然後和父母交流之後,就去打工去了,他從一個縣城到另一個縣城,後來去了學安電梯,學了門技術活就不怕了···然後就淡出了高中生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占海濤還在玩CF,有的時候會和施景明一起去參加比賽,好像還得過獎,那個時候施景明和海濤對技術相當自信,說用M16都會被人說開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把槍,反正就是那把一開始要買的槍···記得我和子幹說過他們好厲害,他一開始是不信的,後來交過手後才信了···說起CF,忘記是有多少人叫我去玩,然後我就去玩了,第一次玩的時候玩完就頭暈腦脹睡了一覺,從此就沒碰過這款遊戲···在回來,有一次海濤坐在那裏,王潔站在左邊的樓梯口,怎麼叫也叫不過來,海濤叫我過去叫一下,過去之後王潔還是無動於衷,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不知道海濤是從什麼時候退學的,去過打工,去過檢兵···最終還是在我高三的時候去了六中高二,不同的是,不在是理科而是文科···
晚自習,子幹是藝術生,學畫畫,一個星期有那麼幾天要去李凡老師那裏,也就是導火線畫室,那時班上還有邱罡、餘慧玉、陳金生。還有個李蔚琦,說實話,第一眼看到她不會發覺她是學體育的,不管是從性格還是外貌真看不出來是個體育生,很文靜的樣子,她有個很強大的記憶,她背的出語文書上所有的古文,有一次語文課上老師會問“哪個背的出《陳情表》?”,班上就會說“李蔚琦”,然後她就一口流利的背個順溜···到現在我都沒背出來《陳情表》···她說她在高一沒事幹的時候就拿出語文書來背···那個時候沒什麼印象子幹背過古詩古文,丫的這小子天天那個《木蘭詩》說事,“你信不信我可以背木蘭詩?”,“不信,你背!”,“哼,聽著,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然後他就背完了,有一次子幹還去找李蔚琦比比看,回來之後豎起個大拇指說“強!!!”。
賴海林那小子那時候天天講他的光榮事跡,有一個是這樣的:說初中和同學午休期間打牌,打得差不多的時候要去上課,其他人嫌他贏錢不放他走,然後就打起來了,他衝出去那個竹掃把抽出竹竿進去猛抽,當時校長就在門口看著,叫其他道歉,“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一個,該!!!”。還有一件是這樣:他和兩個體育生去上通宵,路上碰到敲詐的,然後他仨就反敲了,然後就走了,不知道那幾個敲詐的情何以堪···還時不時給我上節籃球課,讓我想想我還記得些什麼,我還記得走步、帶球上籃···算了,也記不得了···那時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喜歡上了樂雨,我問他樂雨是哪個,他說就是第三組那一排那個,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喜歡,他也說不清楚,隻是說感覺她長的好像他媽,他說他看的懂每一個人,就她很特別,看不懂,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慢慢的慢慢的成為我高中生活的女主角···
新學期的開始當然要布置新教室,一夥人在教室後麵裁裁剪剪,那時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樂雨叫老姐“娘”,然後她就得叫我“舅舅”,話說那時候老姐老不正經,老是收什麼老公老婆,壯大她的勢力,子幹成她的侄子,盧旻成她小舅子,還好我輩分高···要不然誰知道排哪去了···話說我是怎麼認她為姐的呢?那是在普普通通的初二的一天,老姐從四中剛到三中不久,身為獨生子的我發現她和藹可親,是不是形容有點老,反正就是好親切覺得像個當姐姐的樣子,然後就這樣認了,一認就是這麼多年···一直以來很感激老姐的照顧···奧,回來···話說那應該是第一次和樂雨說話的情景···在準備裝飾的時候,要一個五角星,我畫了好久都沒畫出來,最終由奕平以一把圓規解決···那個時候還有一個“圓夢,青春澀角”貼的是想上的大學,那個時候看來看去看了好久,我就貼了個鄭州大學,不為別的,就是它分數更低點···好像那裏貼了好多張蘇州大學的···不過好像也沒哪個真的去了···下麵好像有個班貼了張“神”字,特霸氣···
高二還有外教課,還有微機課,還有藝術課,藝術課一星期音樂一星期美術,還記得高一微機課的時候我,海彬,小熊老是在微機室的那個角落的三台機子,在微機課剛開始的時候,好多人都帶本書去,帶來帶去就沒那個帶了,記得有一次郭毅發高燒打吊針下午趕回來上課剛好趕到微機課···在高二的時候,學校就開始換電腦,應該是換成聯想的,記不大清楚了,那時候特別期待,安排了三個新微機室供高二使用,以前的就供高一使用···上微機課上子幹好積極,穿梭在台與台之間,“你可有加我,加一下,去一下我的空間,刷一下留言···”,話說我沒有叫別人刷留言的習慣,也不怎麼會給別人留言,算是個標準的跑堂客···外教課,第一個學期還是那個男的,第二個學期是那個來自肯尼亞的黑妞···第一個學期,那個外教,哎···就叫他壯哥,他確實好壯,幸翛說有一次在教室門口別的班有人在炫肌肉,壯哥撈起袖子秀出肌肉,嗬嗬···你們是知道的,想象一下那些同學的表情,再想想壯哥的表情,嘿嘿···壯哥有個中國媳婦,是個上海的,手機裏有他老婆的相片,有一次忘了是誰說要看一下,然後他說“誒···你要幹什麼···算了,你沒我有錢···”,他的體格是經常買不到衣服褲子的,到夏天的時候買不到中褲就剪冬褲穿···話說其實外教課沒什麼用,隻是一個星期難得的活躍課···一開始準備活動搞得有模有樣,學英文歌搞有獎競猜···到後來就是放點小視頻···那個黑妞就到下學期的時候來,即然說了外教就在說說高一第一個學期的那個外教,那個外教好高,記得他和另一個外教在元旦彙演的時候一起唱了首歌,在校運會的時候,沒報名就去跑了三千米,搞得現場有點淩亂···但他好像跑了個第一···現在來說說藝術課,首先是賴寶軍賴老師,他喜歡老歌經典歌,貌似每次元旦彙演都有他的《敢問路在何方》,每次學期結束的時候都要來個考核···在信豐中學選校歌的時候,他編了一個沒被選,然後就請別人編,就有了現在的《信豐中學之歌》,不好意思···我還不會唱···還有就是李凡李老師,他貌似煙癮重,也是,當一個人在用心畫畫的時候,停下來思考的時候,總不能剝瓜子吃吧···他說過一個年輕時候的故事,當年三個人騎一輛摩托車,在一個地方拐了個彎摩托車就倒了,等他站起來發現老站不穩,以為踩到後視鏡,看一下原來腳斷了······美術課相當輕鬆,講課的時候看看書講講課放放視頻,叫我們練練···就這樣過去了,有一次是要交書法練習,整個教室都是墨水味···當然不免有人打翻墨水瓶···那個時候不知有多少人的墨跡是劉紅東代寫的···
好了,外傳說的差不多了,那個時候坐在我和子幹前麵的是李婷婷,我倆沒什麼事就去打擾一下她,好像用騷擾有點過,就用打擾,後來應該是受不了了,就不理我倆了,也是···作為一位女生,誰受得了兩個大男生在耳邊整天唧唧哇哇,哎···罪過···話說賴海林開始追樂雨了,樂雨始終不領情···後來知道丫的這小子不隻是在追一個,這是他的捕網行動啊···不過我記得他給她買過胃藥,記得他在桌子上刻的字,記得他那件球衣的含義···不管怎麼樣,樂雨就是沒領情···話說賴海林他說他在高一的時候差不多每個女生都抱過,是不是有點···
就像標題說的一樣“渾渾噩噩”,真的,比起高四來,高二高三真沒有幾次真正認真過,好像每天總有那麼幾節課是在無所事事或者頭昏腦脹,也就理解那句話“沒有經曆過高四就不是完整的高中”,高一的懵懵懂懂,高二高三的渾渾噩噩,高四的兢兢業業,似乎這就是完整的高中曆程,哎···不過一直以來認真學習的孩子就不用經曆高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