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不錯。”霍泉道。
陳宋猶豫著點了點頭,然後岔開了話題,道:“案子沒什麼進展,鄰居都說什麼都沒有聽見,小區有看門的地方,但是裏麵沒有人。而且,進門的監視錄像也壞了很久了。”
霍泉點點頭,道:“收集什麼鄰居的證詞根本就是浪費時間,他們害怕的要死。”
陳宋冷笑一聲:“說的對,不過程序還是要走的。”
“那麼,”霍泉很是醞釀了一下,“他們一家是什麼回來的?”
“回來兩個月了,是因為葉……葉久在公司的工作調動到這裏來了。劉江原來是省報的記者,也申請調到了秦海市當副主編。他原來是些法製新聞的,現在是專門些社會新聞的,很顯然我們這裏的報紙沒有那麼明確的分類。我們的案子他也來跟過,隻不過我是沒有見過他了,大概馮局見過。”
霍泉挑眉:“嗯,你前兩月也很忙。——那麼你看,我需要給你什麼幫助麼?”
“暫時還不需要,如果真的查到了,再說吧。”
霍泉轉過了身子,歎口氣,道:“好吧。孟衝怎麼樣了?”
陳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撇撇嘴,道:“不知道,看著挺正常的。早知道不給她打電話的,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怎麼知道會是她在。”
霍泉拍拍他的肩膀道:“都是悲劇,還是要一視同仁。”
他們正說著,孟衝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她叫道:“陳叔,我找來了心理醫生了。”
陳宋奇怪地回頭,看見孟衝正和一個四十左右西裝革履的男人一起走進來,陳宋一看就認出了那個男人,就是孟衝曾經的心理醫生,名叫雲放,他同時也是全省著名的心理醫生之一,也在秦海大學也擔任客座教授。對於小男孩的症狀,說不定他能解決。
孟衝和他一起走了過來,房間裏聽見動靜的葉久也走了出來,看見孟衝還是不禁愣住。
孟衝卻比早上看著更冷靜了,她甚至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介紹雲放:“這估計是我最信得過的醫生了,他曾幫助了十幾歲的我,現在他同意幫忙了。”
葉久將眼神從孟衝那裏收走,抬眼看著這個長相普通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道:“你好,我是劉子睿的母親,葉久。嗯,陳……陳警官懷疑我的兒子受到了嚴重的刺激所以有些短期失憶的可能,但是我覺得……”
麵對開始焦慮的葉久,雲放微笑地抬起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平靜地看著葉久緊張的眼神,溫和地道:“案子我已經聽孟衝講述過了,如果您信得過我,可以在您的陪伴下去看望您的兒子,我隻是有些問題要問而已,絕對不會刺激他的。”
聽著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葉久一愣接著繃著的神情放鬆了一些,道:“好吧,我,我和您一起進去。”
然後雲放就跟著葉久走了進去,從頭到尾陳宋還有霍泉都沒有搭上一句話。霍泉看著他們,輕笑道:“這還真是個盡心的母親啊。”
“哼哼!”陳宋感覺幹咳幾聲提醒霍泉。
霍泉猛然意識到尷尬了,看看孟衝見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還想要解釋,但是卻被她先打斷了:“她,她錄了口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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