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閉著眼睛接受了這安慰的吻,然後伸展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低頭看著冬日溫和的臉,道:“我現在就去我媽媽那裏吧,甜甜就暫時跟著我,你就安心處理這件事好了。”
冬日笑著伸手抓住初曉的銷售,仰頭:“嗯,那就委屈你了,我一定會在一個星期裏麵搞定的。”
“嗯!”初曉很有元氣似的點頭了,然後回身往自己的房間裏麵走。
冬日低低冷笑看著電視裏不知所雲的節目靠在了沙發上麵,那些愚蠢的女主角也不知道在哭些什麼,真是沒用的女人,根本不能和初曉相比。
初曉是怎麼樣的女人?按照冬日的形容就是,懂事,有分寸但是膽小的女孩。
初曉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外遇的事情,但是她從來沒有鬧過,因為這在初曉的心裏自己是完全屬於她的,女人要退一步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男人。初曉一直覺得現在的女人要的太多了,男人女人天生是不同的也是不公平的,女人擁有了孩子還要一個愛自己的丈夫就夠了,而男人卻要有征服天下的手腕,天下等同於自己的家庭,自然自己隻要愛她就好了不用再在身體上忠於對方了,因為征服天下是要利用自己的身體的。
是自己的身體而不是初曉的身體,男人怎麼能讓女人給自己鋪路呢?
初曉覺得要維持一個男人對自己的愛情就要放過男人的小問題,隻要心和路還和她在一條線上,身體什麼的不是很重要。而且,七年之癢是審美疲勞還有歲月的磨平,要是兩個人的生命一直是彩色的七年之癢之類的根本不會出現。初曉安於平穩自己因為各色女人沒有厭煩她,這樣一個家庭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要是去除什麼世俗看法之類的,他們才是真正的好家庭,幾乎沒有任何的隔閡。
說浪漫一點,初曉愛著自己,愛著他們的家庭,愛著現在的生活,她會用力的去保護這樣的生活,不管這樣是不是正確的。如果那兩個女人逼得再緊一點話,她們還能看見初曉的厲害呢?可惜沒有這個機會了的樣子。
不過膽小是她最大的問題,她幾乎是完全依賴自己的,自己就是她的一切脊梁。
那些女人想要的反應在初曉這裏是得不到的啊,初曉這樣一個女人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找到然後打磨的啊,怎麼可能讓你們給毀了呢?
你們還能想出什麼東西來麼?不能的話,就沒有什麼搞的了吧。
“冬日,我走了。”初曉很快地整理好了東西,拿著小小的行李箱出了臥室。
要是平時冬日肯定會很盡心的送她去,不過都現在這樣了還是要做戲的。
冬日走到她麵前,低下頭吻了吻她然後將她擁在懷裏,低啞地說:“我愛你。”
初曉輕輕笑了,道:“我當然知道。”
她出了冬日的懷抱往開門就往外走了。冬日看著門被她狠狠甩上微微一笑,開始想著該怎麼跟自己的“新女友”分手,看來是要花些錢消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