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雨口氣有些無奈,孟衝也放棄再問了,她們倆無言地走去了係樓。
“你們真的古怪的人呢。”走到係樓的時候邊雨十分有意的說,側頭看著孟衝失神的臉。
“什麼?”孟衝沒聽見。
“若亞跟請假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我留言讓我打電話給你,告訴你再不上課就拿不到畢業證了,她對你是有多好啊?”邊雨沒有諷刺孟衝而是微微感歎,“我知道你是真正身經百戰的人,若亞也經曆了很多,一年間死了哥哥和男朋友。可這次你們真的是患難與共,反而分開了,真奇怪。”
說完她就先走了進去,孟衝站在門口,她嘴邊的那一句疑問“你知道她有男朋友”沒有說出來就化成了空氣。
沒有句子再能描繪那一瞬間她對自己的失望和對若亞的歉意了,歎息了一口氣,她不知所措地走進了係樓上課去了。
渾渾噩噩的上完了早上的課蔣潔接她去吃午飯,隨便告訴她她們的新搭檔海倫娜的資料。孟衝一路上沉默地跟著她去了一家她可能去過的餐廳吃飯,點了什麼忘記了,直到蔣潔一句“你現在看起來就好像一灘早上的爛泥”才把她喚醒。
“什麼?”
蔣潔挑剔的眼神看著她,“去上課有那麼備受折磨麼?你一早上蒼老了三十歲。”
“跟課沒什麼關係,我隻是今天早上發現了我是原來已經是個混蛋加瘋子了而已,說不定我該去看看精神病醫生。”
“說不定你是對的。”
孟衝拿起自己麵前的餐刀雙手擺弄著,“還是說說海倫娜吧,這是她的名字麼?”
“根據我查到的資料來說,有可能是,有可能不是。”
“她國際刑警的資料麼?上麵寫著海倫娜?”孟衝懷疑道。
“我沒能搞到國際刑警的資料,雖然我很厲害,但是還不至於去惹這個麻煩。海倫娜是她給我查看的證件證明上麵名字。”
“就隻有海倫娜?”
“海倫娜.裏斯.庫克。”蔣潔一邊說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裏麵的照片給孟衝看,“她母親是希臘人父親是美國人,祖上還有一點印度血統。”
孟衝揚揚眉查看著手機上麵那個照下來的照片裏漂亮的女人,“哇,我到是想知道這些血統是怎麼融合到一起去的,不同的信仰不同的膚色。”
“她父母是戀愛結婚的,她母親是畫家父親是藝術評論家。”
“哇,那倒是挺配的。她卻當了國際刑警?”
“如果一切是那麼簡單的話她應該還在紐約大學裏麵當天才兒童。十四歲的時候,她父親被一個北歐黑幫給殺了,因為一幅畫,一副假畫。”
“那倒是……”孟衝將手機還給了蔣潔,“悲劇。”
“她祖上也是多災多難的,你想知道她怎麼有印度血統的?她外婆是個印度人口販子販賣給她外公的奴隸妻子,她外公原來是希臘一個黑幫的老大。她母親一直是她外公最喜歡的孩子,不知道什麼,一般來說他們更喜歡男孩。反正,外公把母親送到了美國學習藝術,結果自己在家裏自己的地盤上被手下給殺了,兩個哥哥全死了。”
“……這真是現實版的《教父》啊。她父親的事情和上一輩的事情有關係麼?”
“我不知道,大概沒關係吧,他父親死都是快三十年之後了,那個黑幫都被吞沒了,她母親也隱姓埋名過了三十多年沒被發現。”
“這都是你查到的,還是她告訴你的……?”
“都有,我好奇了好一陣子。”蔣潔道。
孟衝將玩弄的餐刀放下來,繼續問道:“你說的她可能叫海倫娜,還有一個你查到的名字是?”
“有兩個,一個是行動的假名我拆穿了沒什麼用。還有一個叫卡琳娜,這是個希臘名字,在國際通緝犯名單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