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口氣坦誠表情又淡定田甜自然沒法出氣,一拳打在棉花上麵,她的話噎了噎,接著憋出一句:“你自己小心點,這房子可老了!”
陸岸卻是皺了皺眉走向小白,問道:“玻璃破了你的手沒事吧?”
小白感覺自己的左手流了不少血,她不想讓這幾個人大驚小怪,不過為了和他們拉近些距離好打聽事情,她用手在後麵摸了一把擦了不少血再將左手伸了出來,不太在意地說:“嗯,好像有些問題,不過還不是很痛。”
看見小白手上的傷口陸岸往前走了幾步到跟前,伸手托起小白的左手仔細看了看,喊道:“玻璃紮的挺深,田甜你快去將我們的醫療包拿來!”
“怎麼了?”名叫書靜的女生也走了上來奇怪地問,“陸哥你要醫療包幹嘛?”
陸岸回頭看了她一眼,解釋道:“徐小姐把房間裏麵的玻璃打破了,手受傷了,傷口有些深我們替她包紮一下好了。”
書靜一驚也走上來圍到小白身邊,看看手,道:“怎麼那麼誇張?好像是直接打到了厚玻璃上了。”
小白一驚往外走了兩步擋住了他們兩個的視線,不太好意思地說:“那個玻璃太重了吧,我看它放在書桌上麵挺礙事的就想要移開結果砸到了。”
書靜道:“哎,先處理一下吧。”
兩個人好像急救員一樣看著她的傷口,陸岸道:“我們還是坐下吧。”
小白立刻搶先道:“嗯,要不下樓吧,這個房間灰塵太大了。”
陸岸和書靜也沒有異議小白帶頭就往樓梯走,田甜抱著一個小包跑了上來,急切地喊道:“醫療包來了!”
書靜趕緊接過醫療包往下走,邊走邊翻著裏麵的東西,掏出了一卷繃帶。陸岸還托著小白的手很小心地並排護著她走樓梯裏麵,好像她已經失血過多瞬時要昏倒的樣子。田甜卻突然失去了牢騷,大驚小怪地跟在後麵道:“學長,學長,嚴重麼?嚴重麼?”
“你安靜點就好些!”陸岸很無奈地說。
田甜閉嘴了,三個人下樓陸岸讓她坐到隻有四方桌旁邊的條凳上,書靜將棉簽還有碘酒拿了出來。這時最後的大漢拎著兩個大包走了進來,看見他們幾個奇怪道:“怎麼了?”說著就湊上來看見陸岸捧著的小白的手,表情一變,再低聲道:“天啊,這是怎麼了?徐小姐你打了石板了?”
“是玻璃啦學長!”田甜喊道。
“難怪,不過這裏那麼冷還真有些難搞,好好包紮一下。”
小白皺眉看看他們四個,再側目看了看他們用的棉簽還有碘酒,小聲不確定道:“你們不會是學醫的學生吧?”
“誒!你真聰明!”田甜又歡快地叫了起來,“不過陸岸學長還有書靜學姐已經畢業要工作了,我要讀博,成大才子就估計要失業了!”
沒人跟她一般計較,小白看了一眼陸岸還有書靜,明白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