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第一個舉手,“我們談論的是正經的方法吧,不是什麼旁門左道吧?”
雖然他的口氣聽起來很輕鬆但是隱約還是很認真,對於這樣的問題孟衝不能開口敷衍他,於是決定岔開話題,按下鼠標回到了星雲圖裏麵,道:“先來看看更重要的吧,下麵的模型更有利於我們現在的案子,就是顏漢文的受害人模型。”
星雲圖中間的紅色名字“顏漢文”,照片上的他看著意氣風發,誰能想到卻是個衣冠禽獸。孟衝點開他的名字,道:“從履曆上看顏漢文是個成功人士,如果你隻是個旁觀者很難想象到他是個殘忍的殺手,不過隻要微微深入了解他些就知道他本來就是個瘋子。”
接著她點開了離他最近的一個藍色頭像,上麵一個麵色紅潤雙眼黝黑看著就十分老實的女人笑的有些勉強。
“這位是飽受顏漢文家庭暴力十幾年的妻子劉玉芳,來自秦海農村,她和顏漢文是通過村裏的一個媒人認識的,沒過兩個月就結婚了。從之後在劉玉芳那裏斷斷續續得到的口供上能看出她基本上被顏漢文暴力控製了,她在顏漢文失蹤了快半個月後才敢報警,生怕顏漢文要是自己回來了會打她,而且即使在認識到丈夫做了什麼後也不敢說他任何的壞話。我完全不懷疑,就算顏漢文真的死了,她看見了顏漢文的屍體了,照樣不敢跟我們說實話。更何況現在顏漢文可能還活著。”孟衝若有歎息地道。
禹城翻翻自己身邊的資料,悶頭道:“劉玉芳的口供的確是少,你沒審出什麼來麼?”
孟衝支吾了一下眼神喵老王,老王微微尷尬,他咳嗽兩聲,道:“嗯……人是我審的,上麵有我的簽名。”
禹城微囧,孟衝審人也不用簽名,他也不知道到底誰是孟衝親自審的,隻是主觀覺得劉玉芳這樣的證人孟衝肯定會自己去審訊,沒想到她居然沒去。
孟衝看出禹城的疑惑不過不準備做任何的回答,她依舊看著老王。老王還以為自己可以繼續沉默,不過幾個人眼神還在他身上,隻好清清嗓子道:“嗯,我昨天跟禹城隊長說過一些了,劉玉芳當時十分的不配合,她的情緒很起伏,問不到兩句就開始哭,不是大哭而是抽泣的感覺,能哭到個一小時,我們怎麼嚴肅,認真或者是安撫她也不回答。第一次審訊我花了一下午四個小時也沒讓她說出幾句話。之後又進行了四次談話或者審訊,都收效甚微,一說到家庭暴力,顏漢文反常的舉動等一切有關於她家庭的事情就不說話,怎麼熬都不說,當時我和張星熬了一個晚上都沒得到什麼有效的口供。之後實在沒辦法隻好利用間接物證。”
童敏問道:“有用心理醫生麼?”
老王咽了一下,一直沉默不語的馮局說話了:“沒有,我們當時正在設法尋找顏漢文的下落,根據當時的證據,他的地下室,他的指紋還有他家裏找到受害人遺失指紋,顏漢文基本上定罪,所以在這方麵我們有失誤。”
馮嶽親自認錯童敏自然不能說更多,轉開話題問:“那劉玉芳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