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惜舞試探著叫了聲,沒人應,屋子裏空蕩蕩的,掛著不少黑色的幔帳,有些恐怖。
“砰——”的一聲,門從外麵關上,惜舞覺得不妙,忙去拉門,隻聽到鑰匙扣著鎖的聲音,門從外麵關上了。
心裏一陣緊張,怎麼回事。
門外傳來兩個公公的聲音:“郡主往裏走些,太子妃就在裏麵呢,小的告退了。”
惜舞去拉門:“你們別走,把門打開,放我出去。”
叫了許久,門外已沒了動靜,怕是兩個太監已經走了,惜舞有些膽怯的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屋子好大,一層層的幔帳把屋子分成了好幾部分,看不清,地底下是用毛絨做的地毯,踩上去很軟。
“姐姐……”惜舞又試探著叫了聲,小心翼翼的挪著步子,張望著四周,依舊沒有回應。
忽然,一陣風吹過,卷起那布幔,露出了一個同樣黑色的人影。
惜舞下了一跳,轉身往門口跑去,身子卻被搶先一步上前的人抱住。
“你放開我。”
“你今天別想跑,我說過,我李琪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一個得不到的。”
他稍一用力,已把惜舞扳倒,按在地上,然後,他厚重的身子旋即壓了下來。
惜舞喘著氣,知道是上了他的當,依舊強作鎮定道:“太子請自重,姐姐剛嫁於你不久,還希望殿下不要辜負了姐姐。”
“她……”李琪有些不屑,譏誚道:“我何嚐把她放在眼裏,況且……這次是她同意的,要不然,我怎麼能把你騙來。”
惜舞的身子一顫,姐姐同意的,什麼意思?
有些好笑的盯著她的表情,李琪道:“我說過,你很特別,不像你那些姐姐,為了自己的私欲不擇手段,我知道她喜歡蕭子夜,如此剛好,要了你,既可以抱得美人歸,又可以報複蕭子夜,她也可以一解奪夫之仇,如此來豈不甚好。”
惜舞不可思議的望著他:“是你們商量好的?”
“可以這麼說。”李琪把惜舞的胳膊按到腦後,邪魅的笑道:“蕭子夜也是我特意安排走的,現在你可是窮途末路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妄作掙紮的好。”
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局,是姐姐親手把她葬送的一個局。
為什麼,姐姐要如此對她,她是自己的親姐姐呀,她就算再討厭她,又怎麼可以這樣?難道在帝王之家,連親情都是靠不住的,都是假的嗎,難道血濃於水都是胡說嗎?
想著以前的種種,她可以不計較,她可以當沒發生,她隻是去尋找自己的愛而已,難道她真的錯了嗎?
絕望的淚水從她眼裏滑落。
李琪望著她,眼裏現過複雜的神色,隨即被他拋到腦後:“放心,我不會委屈你,太子妃也將非你莫屬。”
說著欲吻惜舞,惜舞別過頭,隻讓眼淚如水般泄下來。
“我不稀罕,你若真的喜歡我,就放了我,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她說的很平靜,連李琪都有些詫異,但按捺不住的**和強大的占有欲讓他失去了理智。
不喜歡他又如何,她的人,他要定了。
他也不顧她的冷漠,借勢吻著她的嬌嫩的脖頸,又極其粗魯的用牙齒把她的衣服扒開,露出了裏麵白玉般的肌膚。
“太子了解惜舞嗎?”不合時宜的一句。
李琪有些氣惱,依舊不停嘴裏的動作,吻得更重,更狠。
惜舞繼續道:“殿下是報複子夜對不對?”
終於,李琪停了下來。惜舞繼續道:“若殿下想通過羞辱惜舞來解一時之氣的話,那殿下怕是徒勞了。”
他冷笑一聲:“別跟我說他不在乎你,從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得出來,你對他很重要。”
惜舞也嗤笑:“殿下以為惜舞還是個幹淨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