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滿心激動,班長當年在軍校可是風雲人物,深得教官器重。
可誰曾想,在一起任務事故之後,班長卻再也沒有回來。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等了三年後,軍校隻能給班長建衣冠塚,整個軍校都出席了,這事也成了我們教官心中的一根刺。
沒想到,竟然讓我在這種地方碰見了晉鵬班長。
當年到底是執行什麼樣的任務,晉鵬班長為何會淪落到這荒島上,卻無人知曉。
看的出來班長的激動之心,將我們解綁之後,一直顫抖著握著我的一隻手沒有鬆開,抹著眼淚,努力的想說點什麼。
嘴裏嗚咽著,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十年了,,,”
班長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獨自一人將近十年,能遇見個人已是萬幸,更何況是自己熟悉的人呢。
我一遍又一遍的安撫班長,讓他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
心裏對班長尤為佩服,也幸虧班長意誌力足夠強大,不然可能早就瘋了。
從班長的眼神裏看的出來班長的疑問很多,比如我們為何會來到這個島上。
來不及解釋這麼多,也為了避免給班長造成更大的思想負擔,我沒有去解釋這個問題。
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幫助班長回複語言能力。
有他在的話,我們對這個島會更加熟悉,也能得知當年的事情。
直覺告訴我,我們這次的意外跟當年的事情可能脫不了幹係。
於是我們覺得開始對班長一點點的開始了複健之路。
這種情況下,最重要的就是幫患者建立起語言係統。
從最簡單的音調開始練習,到字到詞再到句子。
所以我一晚上都在跟班長講當年連隊發生的趣事,講到激動之處,班長也會努力的跟著我一起表達。
一晚上,進展飛快。
時候不早,安排大家在山洞睡下後,秦嵐將我拉到了一邊。
“陳飛,我有點擔心,你說我們會不會像晉鵬那樣,一輩子就在這荒島上了?”
我能明白秦嵐的擔憂,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放心吧,秦嵐。班長當時是一個人,現在我們這麼多人呢,還怕走不出這個荒島?”
“再說啦,你失蹤這麼久,公司出這麼大事,秦老爺肯定也會派人來救我們的。”
“嗯,還有肖晨,肖晨的行李箱為何在班長的山洞裏?等明天你再問問班長肖晨的下落。”
聽了我的話,秦嵐想了想說道。
“好。”我應道。肖晨的衣服跟行李箱在班長的山洞裏被我們發現,今天也都沒來得及問。
第二天。
一大早我就醒了,看旁邊班長已經不在。起了?
我走出山洞,沒有看見班長的身影,但依稀能聽見一些聲音。
於是我尋著聲音就一點點找了過去。
看見不遠處班長對著一處山穀在使勁練習著說話,頗見成效。
“早啊,班長。”
趁著這個機會,我走了過去,正好可以跟老班長單獨聊聊。
“早。”班長努力的學著我的音跟我打招呼。
拍了拍我的肩,然後在一旁的岩石邊上坐了下來。
我順勢坐下,跟老班長閑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