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裏的時日已經有近一個月了,而長時間來,衣料也漸漸的開始腐爛,並且秦嵐的衣服曾經被黎天明撕碎過,如今借著火光,我能夠朦朧依稀的看到秦嵐胸前的風景。
“喂,陳飛,陳飛?”
見我說著話突然出了神,秦嵐試探性的叫了我兩聲。
可是接連兩聲都沒有將我從走神中拉出來。
秦嵐耐不住疑惑,由著我的眼神方向看去,當她看到自己胸前場景時,整個山洞內又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
烤魚在嘴中無味的嚼著,臉頰兩邊的巴掌此時火辣辣的疼,作為男人,如果景色擺在自己麵前都抓不住的話,那麼下身的那根東西直接剁了就行。
吃完烤魚後我還想起了帶回來的那三隻螃蟹,這裏的螃蟹看外表就能夠感覺到裏麵蟹黃的肥美。
在做了簡單的處理後,我將灶台中的炭火進行了撲滅,碳草灰可是天生的烹飪品,在將明火撲滅後,我將三隻螃蟹蓋到了草灰下麵。
“以前我還真的沒有發現你竟然會這麼厲害。“
秦嵐乖乖的蹲坐在旁,拿著木棍有意沒意的在地上捅著。
“以前我都是在你手下給你做保鏢,你哪裏會正眼看我,更不用說這樣近距離的了解我了。”
我的表情有些尬然,如果不是這次一起流落荒島,此生我怕是沒有機會與秦嵐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了吧。
時間在指尖飛速溜走,夜間的螃蟹鮮嫩許多,這可比平時在家裏買到的要可口太多。
夜間我自然又是跟秦嵐睡在一起,偶爾有著什麼摟摟抱抱那自然是正常的事情。
第二天醒來,一大早我們兩個又吃了三條魚,這裏還剩下10幾條,但是按照這裏正常的溫度,我們根本沒有可能在它變質前吃完。
“這些魚看來吃不完了,我們是不是要扔掉了。”
秦嵐無奈的看著那些剩下的魚,眼神中滿含著不舍。
“其實我們可以將他們保存下來的。”
我大口的咬下一口魚肉,若有所思的看著秦嵐說道。
“你在想啥呢,這裏是荒島,又沒有冰箱,怎麼可能放的住。”
“鮮魚自然是放不住的,但是我們可以將它進行簡單的加工。”
我看著爐灶內向外滲透的些許白煙,心下又有了一定的主意。
“你是說將他們做好放起來?”
秦嵐順著我的目光注意到了麵前的爐灶,她明白我這又是在打爐灶的主意。
“你說的符合一點,但又不完全對。”
秦嵐確實采到了我的意圖,但是卻沒有完全猜對,將魚做出來確實可以稍微保存幾天,但是卻無法長久的去保存。
“你聽說過熏魚幹嗎?”
我饒有興趣的望著秦嵐,對於魚幹這種廉價的小吃,秦嵐這種大家閨秀應該是沒吃過的。
聽著“魚幹”這個陌生詞彙,秦嵐迷茫的搖了搖頭,這種東西她可是從來沒聽過的。
“就知道你這妮子沒聽過。”
剩下的幾條魚都沒有處理過,趁著洞內的流水,我將內髒給它們衝洗了一下。
昨天砍得竹子此時還有剩餘,我索性就著這些竹子做了一切竹簽。
剩下的魚我用竹簽一條一條的串了起來。
隨即我觀察了灶爐內的火勢,趁著火炭最多的時候,我將火苗給短暫的撲滅了。
用手試了試爐內的溫度,這種中溫是最適合的。
我將魚順著竹簽下到了爐內,我要的並不是炭火去烤它,而是要借助裏麵的煙來熏它,以達到保質的目的。
因此出煙的風口被我給短暫的堵上了。
如此用了四爐的時間才將魚全部都烤完了。
剛剛趁著烤魚的時間我用竹子做了一個晾曬用的架子,架子上我讓秦嵐用藤條給編上了紋理。
就這樣我將魚掛在架子上,在我們的住處周邊找到了一個陽光最充足的地方,我將魚給掛了上去。
“這樣就可以給它保存下去了嗎?”
秦嵐在旁觀望著我做的一切,我明白她已經將工序都給記住了,這些日子來不論我做什麼,秦嵐總是會在我做第一遍的時候緊緊跟在我身後,然後剩下我出去的時間,秦嵐會自己去做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