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是誰,是怎麼到達這個島上的?”
我嚴肅的看著二人,這個事情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我必須得去了解
“兄弟,這個我提前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們是漁民,因為我們的漁船..啊!”
這家夥又是那套說辭,我的耳朵如今已經聽不得謊言,索性就將軍刀插入了他的大腿之中。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再不老實點兒回答,那麼我敢保證接下來流血的將會是你的另外一條腿。”
隨著話音落地,我將插在男子腿上的軍刀拔了出來。
“啊,說,我說,我叫劉強,我們本來是四個人,是受雇傭上飛機的,誰知飛機會在半路出事然後將我們給遺棄到了這裏。”
劉強諂媚的趕忙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這麼說你們是雇傭兵了?”
“並不是,我們是遊蕩於社會上的一個宗門,隻因為受了人的雇傭才來走了這票單。”
“是受了誰的雇傭?”
當聽到雇傭兩個字時,許多信息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我們是張彪找的,至於背後的金主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張彪是誰,具體長什麼樣子?”
“那家夥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人稱彪哥,人長的很壯實,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疤。”
“那家夥在飛機上嗎?”
“在的,他是跟我們一起上去的。”
我問一句,劉強便立馬答上一句,生怕我有個不高興直接將他給就地處決了。
“那你們是怎麼上飛機的?”
這一點也是我最疑惑的,飛機登機前都會有嚴格的安檢,這幾個人究竟是怎麼上的飛機至今仍是個迷。
“這個我們是不清楚的,我們全部被給蒙上了眼睛,上了飛機才被允許摘了眼罩的。”
劉強的眼神中滿是真實,這種境地下我也相信這家夥不敢撒謊。
“不可能,公司的出遊經過了很嚴格的安檢與篩查,怎麼可能會有危險人員的潛入。”
秦嵐有些不能夠接受這個事實,自己一手管理的公司下竟然會出現這種問題。
“事情的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公司內部出現了內鬼。”
我隻不過是道出了秦嵐的心中所想,其實她自己心裏都明白,隻不過不願意相信罷了。
“公司內部怎麼可能會有內鬼,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你說這個人會不會是黎天明啊。”
秦嵐搖著我的胳膊,情緒激動的很,對於秦嵐的猜測我自然是否定掉的。
黎天明雖然在島上表現的很大膽,但是換作平時他絕對沒有魄力去做這種事情。
先前我腦海中所有的懷疑都偏向了肖晨,如今又出現了一個張彪,不管是不是為了混淆視聽,但是我總感覺肖晨與這個張彪脫不了幹係。
“他們怎麼處理?”
秦嵐拿槍指著二人,尋求著我的意見。
“直接殺了吧,留著也是沒用。”
在這島上如果我們不殺別人,那麼就等著被別人來殺,我不需要被眾人憐憫,因此我也不會去憐憫眾人。
“求求你,不要啊,我們都按你說的把你想知道等都告訴你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兩人跪在地上,頭都要磕破了懇求我不要殺他們。
“陳飛,要不教訓一下他們得了,在這裏不要殺人了吧。”
秦嵐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憐憫之色,我明白她不想見到這些血腥場景。
“好吧,我聽你的。”
拗不過秦嵐,我直接將軍刀插在了地上。
“不過你們需要把衣服全部脫下來。”
在我的指示下,二人等動作極快,沒一會兒的功夫便有兩套衣服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阿禾,去找根結實的白藤來。”
簡單的收拾好地上的衣服,我用白藤將那二人給綁在了原地。
“答應了放過你們,我現在做到了,隻不過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