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們探索出了一套最適宜的陶土調配方案,做出來的陶具雖然模樣有些差強人意,但是外形絕對沒有任何開裂的痕跡。
但是這些“完美”的陶器一旦接觸的明火,最後的下場不是爆裂便是造型。
後來還是倚仗秦嵐,我們才發現了其中的一些奧妙,火力的溫度太過剛猛,陶器根本吃不住,因此我們達不到那種燒製的效果。
最後經過我們的一致商量,我們決定拋棄明火,直接依靠陽光來烘曬。
我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製作好的陶器搬到了山頂,可是曬完後我們卻是發現這些陶器根本就不合用;有許多是因為曬得太早,太陽熱力過猛而曬裂了;也有許多是在曬幹後一搬動就碎裂了,最後遺留下來的“精品”隻剩下了三個。
用一句話總結來那便是,這段時間我費了了很大的力氣去找陶土,找到後把土挖出來裝上背包,然後大老遠背回山洞,我們三個人將陶土調和好,然後做成各種形狀的陶具。
等到太陽出來時我們將陶具搬到山頂上,太陽下山後怕晚上返潮弄得陶具變形,我們又要將陶具給搬下來運回家,這一來一回我們大概用去了十多包陶土。最後僥幸生存下來的陶器也隻有一個瓦罐,一個壇子跟一個大壇子。
最後,太陽終於把這三隻陶器曬得非常幹燥非常堅硬了。
然後我們就把它們輕輕搬了起來,放進兩隻預先特製的大柳條筐裏,以防備它們破裂。這種筐是秦嵐編製的,是我特地跑了老遠取來的柳條枝編織而成的。
我將陶器慢慢的放置到了筐子裏,但是我將它和筐子之間留足了一定的空隙,然後這些空隙我又給它們塞上了稻草和麥稈。
這樣三個陶器暫時就不會受潮,這樣我們便可以隨時取用,也不會怕它們損壞了。
出去那三個大的陶器,我們還做了一些小器皿,像那些小圓罐,盤子,水罐,小瓦鍋等等,反正我們的收獲也還算是豐盛。總之,一切我們親手做出來的東西都還不錯,而且由於陽光強烈,這些瓦罐都曬得特別堅硬。
當然僅僅的這些瓦罐並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這些容器隻能用來裝東西,不能用來裝流質放在火上燒,而我的最終目的便是製作炊具。
之前我用火燒製陶具時便發現了,雖然經過火的灼燒後基本上都會爆裂開來,,但是那些碎片都被火燒得像石頭一樣堅硬,像磚一樣紅,這一發現使我驚喜萬分。
既然生陶器無法燒製,那麼我們可以用曬得半成品拿來燒製。
我將一塊大石頭放在地上,然後將它的四麵架上木柴,我將罐子放了上去,在他們的下麵生了一大堆炭火,然後在四周和頂上點起了火,一直燒到裏麵的罐子紅透為止,而且十分小心不讓火把它們燒裂。
我看到陶器燒得紅透後,又繼續保留了五六小時的熱度。後來,我看見其中一隻雖然沒有破裂,但已開始溶化了,這是因為摻在陶土裏的沙土被火燒溶了,假如再燒下去,就要成為玻璃了。於是我慢慢減去火力,那些罐子的紅色逐漸退去。我們三人夜裏輪番守著火堆,不讓火力退得太快。
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們便有完美的炊具燒成,雖然談不上美觀,但卻很堅硬。
這些工程前後用去了我們將近四天的時間,這些天我們用來果腹的每天隻有幾個爛果子。
這些我果子提供不了我們更多的熱量,這幾天我們三個人已經被餓的沒了力氣。
如今有了炊具,接下來我將目標投放到了大海。
炊具可供我們製作熟食,但是如今的境況卻不允許我們去追捕那些小型肉食動物,因此現在我們隻能將目標投放到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