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讓我堅定了一件事情的話,是絕對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就把這裏的事情完全弄清楚的,我心裏麵一邊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一邊看著對方的臉色。
果然對方這個時候也在不斷的掙紮的,如果答應我的話,對方也很怕我會給他弄一些什麼事情,但是如果不答應我的話,這裏麵發生的東西對於對方來說都不算是一個好的結果。
畢竟這個時候那些野人也就知道蟲子是怎麼樣對付的,對方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想到我在危急時刻竟然會把這裏的所有消息告訴了他們,所以這個時候不管是對於我還是對於對方來說都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
我心裏麵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不由得為自己一開始的條件反射感到了興奮起來,如果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按照對方的想法把這裏的所有事情弄清楚了的話,不管是對於我還是對於其他人都沒有好事情。
現在那些人既然已經知道了對付這個蟲子的方法的話,是絕對不可能一直把目標放在這個水池裏麵的,對方肯定會貪得無厭的,想要知道更多的方式。
“如果你可以答應我的話,我就幫助你把這些引人完全的收服好,到時候不管你去了部隊裏麵還是去了什麼地方,這份功勞完全都是你的。”
我笑眯眯的說著這些事情,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就知道對方是絕對會答應我的要求的,要不然的話按照對方的習慣,也絕對不可能會在這裏聽我說這麼長時間的事情。
反正換作我一開始的方式的話,到時候發生了什麼東西,我絕對會不放在心上,反正功勞什麼的對於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用處,那個時候我一直認為我的父親的功勞可以讓我安然無憂的活一輩子。
結果沒想到的是,那些人竟然已經看不到我父親對他們的付出了,直接就開始卸磨殺驢,所以這個時候也就導致了我對部隊裏麵其實沒有多少的歸屬感。
如果不是因為我父親的事情的話,我這一輩子也絕對不可能跟這些人再有多大的關係的,我心裏麵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愈發的就開始為我的父親不值得起來。
如果一開始的時候,我的父親就沒有想著中心的要報道他們的話,這些人發生了什麼事情跟我父親都沒有什麼關係,到時候不管怎麼說,我父親這裏也絕對不可能會弄出來這種情況的。
而我們也就可以安安穩穩的一輩子的生活下去了,我心裏麵想這件事情的時候,對於組織裏麵發生的這些事情就開始更加的不滿意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樣說,你那個組織裏麵發生的事情你心裏麵又不是不清楚,到時候弄出點什麼事情的話,你自己究竟能不能在這裏活下去,還是一個不定的消息!”
我看著對方的時候便說出來了自己一開始的想法,因為組織裏麵發生的這些事情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有點不人道了,所以對於這個消息我真的是不能夠就這樣無視掉。
如果不是那個時候我的父親的話,這個組織究竟能不能保持到現在這個規模,還不一定呢,對方最初的那件事情不僅是把我父親給弄死了,而且就連我對於這個地方也沒有多少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