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悅覺得,這是要搞成第一個綜合性大學帶各種研究所。
大學必須非營利性,保證思想的純粹。解決他們的生存,便是獎學金與各項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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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聖地的事兒還早,現在說,隻是找找感覺。
目前要做的事兒很多,得一件一件來。
包間門猛地被撞開,一股酒味兒衝進來,壓根不是酒香,臭的熏人。
這就是境界問題,人家吃酒是酒仙、酒聖、高雅、風流;他們就是一群猥瑣的酒鬼。
被推到最前頭的一個,不算太猥瑣,一看就是蠢到坑爹的貨。
緊跟在他旁邊的一個,小氣的猥瑣,氣量小的連跑堂都不如,一定是五代庶出,庶成絕品。
後麵幾個年輕人借著酒勁兒,嘻嘻哈哈,或者狂妄二百五。再後麵幾個聰明的不進來,幕後黑手,不準備露麵。
這事兒由不得他們,既然來了,酒店掌櫃將他們都請進來。
一個二百五猶撒酒瘋:“你們是誰?啊哈哈,你不會真是墨國公吧?”
庶出絕品提醒坑爹貨:“那不是你表弟?”
坑爹貨三分醉七分醒,風一樣搖搖晃晃衝到莊上弦跟前,竟然沒摔倒或吐,站莊上弦跟前罵:“我是你大舅家表哥,趙堃,不認識了?小時候你又胖又笨,我帶你玩;有人欺負你,是我幫你打回去。”
俞悅問:“這貨是?”
坑爹貨拍拍庶出絕品的肩膀,驕傲:“陳太師侄孫!陳建樹!”
俞悅了然,果然是庶出,和莊上弦對視一眼,表哥開會?
莊上弦本來夠冷的臉,瞬間千年寒冰。這一夥全跪地上。外麵有人窺視?跪下!
俞悅膜拜戰神,建樹同誌不知道哪個庶出表哥,戰神就這麼威武。不過幸虧是不知道什麼來路,否則很親的表哥不好下手。
陳建樹同誌猥瑣的吐血,待遇連坑爹貨還不如。
坑爹貨跪地上不樂意,嗷嗷叫:“莊上弦!你不要忘了!我爹是被你莊家連累死的!我奶前一陣也被你氣死了!我爺臥病在床,你還有沒有良心?”
俞悅問:“你奶死了,你不用守孝,到處亂跑?你爺臥病在床你不用照顧,跑這兒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你姓趙,墨國公姓莊,懂?”
坑爹貨噴殘月:“你是誰?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俞悅應道:“我能宰了你,所以我想管就管。說吧,你什麼目的?”
坑爹貨撲向殘月,跟她打架,臭味兒更熏人。
莊上弦揮手,表哥砸了幕後黑手,表哥吐到幕後黑手身上,幕後黑手吐兩口血。
俞悅隻能指著庶出絕品陳建樹:“不想死就你來說。”
陳建樹長得不算醜,這德性就無比猥瑣,好像一隻老鼠在洞口窺視什麼;窺視莊上弦,好像敷衍不了,隻得說道:“趙趙趙兄想從軍,聽聽聽說他爺不肯,他他他借酒澆愁。我也想從軍,報效朝廷,就舅舅就醬紫。”
莊上弦揮手,絕品飛過去,砸了又一個幕後黑手,幕後黑手地上打滾。
俞悅看這,來找莊上弦想撈好處,是一件挺正常的事。他們就要搞這個樣子,除非有不正常的目的。比如忽悠坑爹貨來坑莊上弦。
所謂莊家軍舊部,就打著這點旗號,霍霍、想坑莊上弦。
莊上弦也奇,被逼到這份兒上,莊家隻有莊太弦,那是不可能下手的;莊姑姑一家也不可能。周家有仇,趙家,就這坑爹貨,莊上弦不是他爹。
俞悅自己也奇,陳家基本死絕,隻能弄個五代庶出,打著陳太師旗號。
俞家之極品和五代庶出不相伯仲。俞光義見了她,不認識;俞善行見了她,不認識;俞善民見了她,俞善言見了她,統統不認識。隻有景家姐弟,把她認出來。景倩倩也不是多事的,顯然沒和俞家講。
安東納拎著一個幕後黑手過來玩。這位公子有點麵熟,哪兒見過?
公子和大家不熟,打個招呼:“在下常項。”
俞悅應道:“常山郡太守是你爹。”
常項怒:“是我祖父。”
俞悅堅持:“你爹,不信回去問你娘。你爹其實是你哥。”
瞬間整一出戲,常山郡太守把趙家坑爹貨弄這兒來,總得有回禮。
常項怒的要咬人,打又打不過,他後悔了:“這不關我的事,我在赤峰城正好遇見他們。”
俞悅說道:“你是不打自招。快招,少受皮肉之苦。”
安東納、許延年、夜玧殤等看著妹子,這種事兒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麼?
俞悅很堂皇怎麼了?這是為了小常好。大家你好我好麼。
常項咬牙扛著:“我說了不關我的事!我娘是新鄉縣主!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俞悅秒懂,這事兒還有縣主、皇帝的份兒,沒他們份兒才奇怪。小常樣子蠻好玩的,俞悅扮出滿臉橫肉的樣子:“就欺你又怎麼地?”
莊上弦盯著月牙,鵝蛋臉扮起來好萌,咬一口?姓常的礙眼了。
常項沒抗住,姿勢瀟灑的飛出去,嘭一下撞了門檻,把他小蠻腰差點撞斷。這才是欺負人。
二百五嚇醒了,借最後的酒勁兒喊:“就是他主使!他們讓趙兄到莊家軍當將軍,把我們都弄進去!莊家軍搶了那麼多嘿嘿,以後打勝仗,我們有軍功,嘿嘿要什麼有什麼!他們還看中莊美嫻小姐,要納她為妾。”
俞悅看這貨真二百五,問問:“沒說怎麼對付墨國公?”
二百五努力想了想,眼睛一亮:“沒有!隻是很神秘的說以後讓趙兄當大將軍!今兒提前慶賀,他一人喝了兩壇稷穀酒,十二兩銀子一壇呢。”
是說趙堃坑爹貨喝了兩壇,顯然是做美夢了。二百五很嫉妒。
莊家一些男丁英雄就是被趙堃的父親、叔叔等坑死的,現在人家好像故技重施、又想玩這一招,趙堃還興衝衝。
俞悅、其他人都不知道怎麼弄死坑爹貨,捏死他太容易。
俞悅神奇的看著莊上弦:趙家男人都這麼極品?他娘親沒事吧?
莊上弦身上冷的要打雷,冬雷震震劈死某些人,卻同樣不知道怎麼讓他們死得其所。
趙堃吐夠了,人清醒了,爬過來。
他一身髒的臭的齷齪的,酒保趕緊將他拖走,拾掇幹淨再弄來。不弄來坑爹貨能吵得盡人皆知。不怕人知道,主公正好要收拾他麼。
趙堃收拾完更清醒,站莊上弦跟前吼:“你小時候光屁股!拉屎我給你擦屁股!”清醒的罵十分鍾,罵到嗨處又狂熱,“你喜歡那個小丫鬟,說長大納她為妾!我摸她屁股,你就送給我做妾,還教我怎麼親熱!”
莊上弦的臉黑透,黑雲壓城城欲摧,這是要屠城的節奏。
俞悅使勁攔著戰神,別跟這蠢貨一般見識。戰神是誰?要納妾也得是馬家小姐,一個小丫鬟能做他貼身丫鬟就不錯了。這坑貨指不定意淫什麼,混到一塊了。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相反莊上弦這麼有品,三歲也不能差。趙堃這坑貨,小時候頂多仗著表哥的身份,跟在莊家小將軍身後轉。
莊上弦依舊怒,冷哼一聲。
俞悅估摸著,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比如趙家男人都是坑貨,小時候也有人糊弄小坑貨。
趙堃噗的吐出一口血,這回真清醒了,不說小時候,說現在:“我是你大表兄!我不求做將軍,不做大將軍!我隻做個校尉,給我三五千兵馬足矣!”
俞悅問:“為何不做將軍、不做大將軍?”
趙堃挺胸驕傲:“我能力我自己清楚,做校尉正合適!”
許延年插話:“太謙虛了。”
趙堃怒:“你誰呀?”
許延年小小的俊臉溫潤如玉:“我祖父許國公。”
趙堃一口唾沫吐許二公子腳下:“呸!還以為是許王,嚇老子一跳!我表弟是墨國公!我們和親兄弟一樣,小時候穿一條開襠褲!”
許二公子被秒殺!爾能和許國公像親兄弟?爾能和許國公穿一條褲子?
趙堃忒得意,好像上戰場拿到首殺,第一滴血就是許二公子。
俞悅下令:“將這蠢貨打斷腿扔回家!他爺一定是他氣病的,他爺死了讓他陪葬!”
兩個夥計早忍無可忍,衝進來抓了坑爹貨。趙堃大叫又慘叫,哢嚓一聲腿斷了,下巴被卸了,幹淨的拖走。
俞悅指著庶出絕品陳建樹:“打斷他的腿扔街上。”
酒保麻利的將陳公子拖走。主公讓扔出去一般人不敢管的。
俞悅又指著二百五,二百五嚇得抱著腿。
俞悅無語,手指從他頭頂飄過,指著那些幕後黑手,都是各家公子哥啊:“不是要從軍麼?送去丁營,讓翊麾副尉隨便操。”
外麵跪著窺視的,好像又遇寒冬。丁營操練還罷了,動不動三十五十軍棍,慘絕人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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