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奪妻之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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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悅走進大廳,紫金藤甲、即紫金裙子在燈光照耀下,閃瞎尼羅爾國眾將校的狗眼;年輕又標致的臉,讓一些將校直流口水。小蠻腰柔弱的外表,在這樣的環境愈發刺激的一幫狼獸血沸騰,狂性大發。

爾紹戎掄著大板斧朝俞悅頭上劈來,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

他先從中間火堆上殺過,火堆被劈成兩半,烤肉飛起來,酒壺打翻,火燒的更旺。

俞悅手上什麼都沒拿,站那兒繼續擺姿勢。

爾紹戎大板斧上殺氣眼看要率先劃破俞悅的俏臉,一陣寒風從外邊刮進來,莊上弦一腳將爾紹戎踢爆。

其他將校傻眼,任血肉糊到臉上,依舊施了定身法似得沒動靜。

莊上弦揮手,火堆起舞,向爾紹戎大將致敬,跟著妖嬈火爆,朝四處快速蔓延。

火星濺到一些將校身上,或被火舌親吻,一幫人才噩夢驚醒,頓時大亂,驚恐怒吼,一邊閃避,一邊抄起刀劍或任何能用的。這時候慫沒用,是男人就幹!

莊上弦揮手,寒風卷著火焰將屋頂衝開,衝破黑夜,照耀梁縣。

俞悅倒退出大廳,院子周圍大將的親兵等都被驚動。

眾將校從屋裏衝出來,院子周圍又衝來一群將士、莊家軍月夜營到,頓時喊殺聲震天。

尼羅爾國向來有狼之名,雖然大將慘死,其他人回過神就像一群凶狠的狼,一股腥風隨夜風刮遍梁縣,所有尼羅爾國兵勇震動,氣勢連成一片。

月夜營基本是年輕人,從波密山或青岩爬回來的,氣血方剛鋒芒畢露。

李強舞著莊家槍,如入無人之境,一往直前,前麵有人也變成死人。

一個尼羅爾國剽悍的親兵不信,揮著大板斧砍過去!

李強莊家槍舞一朵花,鋒芒閃耀著火光,又筆直的紮過去,夜色被紮一個血窟窿。

親兵大板斧脫手而出依舊慣性劈向李強,李強跳起來一腳踢開,接著又一槍撻向一個校尉。

校尉粗獷勇武,手裏一對八菱錘,砸腦袋上能變成西瓜。

“轟隆!”院牆又倒下一半,塵土飛揚。

夜風呼嘯,刮的大火愈發妖嬈,以院子為中心,整個梁縣都更明亮。

火光照耀下,王劍有點瘋狂。手裏一口刀,殺的虎虎生風。原本有虎威,在青岩的風中練出狂放不羈。正好風從虎,刀法直上一個台階。

精明的裨將是三層高手,手裏一柄大刀霸道老辣,一刀將地麵劈開一道深坑。

王劍避開火苗,反手一刀,半截又隨夜風飛起,刀勢變為劈殺。

裨將側身閃避,一腳踩坑裏,身子一晃刀與氣勢皆一亂。

王劍刀風如虎一招不利隨即瘋狂的變為直刺,猶如黑虎掏心將裨將的胸口刺一個血洞。

裨將像各種凶獸臨死都要來一記,突然眼前一晃,好像被辣了。

不是像,尼羅爾國將校、親兵等都被辣眼睛!

羅峰偏愛防禦係,摸到爾紹戎大將威武的盔甲穿身上,雖然身形不同基本有個樣兒,然後繞著戰場狂跑。身後無數狗血與辣椒麵,辣的尼羅爾國將士狂銷魂。

幾個大將死忠、親兵高手等在後邊發狂母狗似得追殺。

羅峰愈發拚命跑,激烈的戰場哪兒都是危險,快跑斷他兩腿啦!

一個四層高手暴怒,這兔崽子他娘給他長兩條兔子腿,高手飛起來老鷹似得抓向羅峰頭。

羅峰忙縮頭從斷牆躲過去。

牆後蔣山揮著一根燃燒的門柱迎上老鷹,燒了高手的毛!

高手火大,門柱火不大,一股煙熏的他淚流滿麵。

羅峰從側麵繞過,又一個死忠追殺。羅峰繞著老鷹跑,蔣山揮著門柱將老鷹一捅。

老鷹高手淚眼朦朧一劍砍過去,將死忠砍殺。

一顆石子兒嗖的飛過來,替死忠報仇。

又有一些死忠、親兵等加入追殺,羅峰長得俊、穿著大將的盔甲太拉仇恨。

羅峰急的往葉東那邊跑,營長說了她和主公輕易不出手,隻能找葉大。

整個梁縣營地近七萬兵馬,氣勢沒用還要靠戰鬥。但上麵將校沒人指揮,大家隻能自發自覺的慌亂拿起武器。和高手不同,他們以人多結陣為主。

月夜營一萬人,除了精英隊參與斬首行動,在大將院子主戰場;其他人同樣組隊,一百人大隊、十人小隊,殺向整個尼羅爾國大軍。

人數上尼羅爾國是月夜營七倍,實際上,月夜營將大軍分割包圍,再幾乎一麵倒的屠殺。

尼羅爾國是狼,月夜營是人,實力高的二層,低的全部一層,殺這些畜生,一刀一個偶爾能搭一個,成片成片割麥子似得。

血染紅這夜,火照亮這夜,喊殺聲震天,狂風刮著血霧。

尼羅爾國的狼被殺破膽!這源自大家對莊家軍幾代人的忌憚!

最致命的是上麵沒指揮,戰場被分割,實力被碾壓,戰神冷漠的飛在天上。

莊上弦沒再出手,就一個人孤單的站在漆黑的天。

神,總是一個,這麼神秘,這麼無情,這麼讓凡人顫抖、絕望、自然而然的信仰!

尼羅爾國的狼忌憚莊家軍,就是從心底認為不如他,除了直接的深仇大恨,像殷商國占了大梁城一部分人無所謂,戰神在上、凡人臣服。

一個小都統不甘、仰天怒吼:“墨國公為何不殺回邯鄲?”

俞悅在中間戰場應:“你們占了梁縣,為何屠城?百姓何辜?”

月夜營的新兵,基本是第一次上戰場,殺完自己顫抖;此時寒風刮過,腦子清醒過來:沒錯,這些就是畜生!屠殺梁縣周圍近十萬百姓,該殺!

小都統咆哮:“我沒亂殺人,我投降!”

俞悅回應:“投降者貶為奴,願意就投降!”

小都統講宋國官話勉強能聽懂,俞悅講官話尼羅爾國兵勇基本聽不懂。

小都統吼了好一陣,實力不夠,等喊殺聲漸漸止息,人快殺完了。

小都統怒吼一聲,拔劍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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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衝天,危樓領著兩萬敢死軍進縣城,打掃戰場。

這些基本是老兵、當過逃兵,現在看著這戰場,好像尼羅爾國的狼不過如此嘛:有種站起來,和老子大戰三百回合!

小都統死不瞑目:罵了隔壁!有種躺下來再打!偷襲算什麼本事!

兵痞們老油條,嘿嘿說著玩,讓他們當一年炮灰還能活著,主公千歲!你們躺好。

危樓帶著這些人有操練,大家打仗不行,打掃戰場必須行。利索的,有用的撿走,甭讓火燒了。至於打掃戰場好處?想死麼?還是想躺下?

大梁城東邊偏北八十裏,山裏有個雞公寨。

雞公寨是個大山寨,原本有五六百戶、近三千人。大梁城失守,這兒人沒死也被抓走,成了空寨。危樓帶著敢死軍就是在這兒落草為、占山為王。

雞公寨從山裏一條道翻過去,到梁縣不到六十裏。

這位置夠妙了。大梁城眼皮底下又不能來打,來了危樓能往山裏跑。

以前莊家軍守大梁城,對周圍都很熟悉,很多地方當過戰場,雞公寨是比較有名的一個。

現在危樓將人領出去,雞公寨被月夜營借用。

俞悅和莊上弦過來,依舊天黑如墨,狂風要帶著暴雨小蘿莉出來玩耍。

寨子中間最大的校場,周圍點著無數火把,月夜營已經排列整齊。

這一仗其實是給月夜營練手、***光在山裏練死也沒用,不上戰場成不了老兵,不破成不了真正的男人。有莊上弦親自壓陣,減員不到五百,部分重傷是可以重回戰場。所以一眼望去整整齊齊好像沒少人。

不過氣勢有了明顯不同,銳氣、煞氣,還有暴動的精氣神。

從波密山結束冬練回來,突破二層的將近兩千。經過這一戰洗禮,至少又兩千人將突破。

很多人難以置信,不到一年,真的要突破二層。月夜營全體二層,真的不是夢!看今天戰場砍殺尼羅爾國的狼,痛快!若全體二層,打起來又多爽!

年輕衝動,有的把持不住,就這麼突破了。

士氣相互影響,場麵一發不可收拾,幾百人一齊突破,引起的風暴更猛烈,往西像是要將大梁城毀滅。大梁城是咱自己的喂。

暴雨傾盆,年輕人把身上疲憊都洗去,眼睛幹淨明亮,像雨後彩虹。

俞悅飛出來,紫金藤甲,引起無數青春騷動,營長來耶!

二貨們、是年輕的英雄們全都昂首挺胸,向營長致敬,向主公致敬,主公千歲!

莊上弦冷哼一聲,站月牙身後,誰再看過來。

俞悅回頭看著他,這是狐假虎威?副營長不如站前頭?甭謙虛。

莊上弦一臉冷酷,他不會和月牙搶風頭,他決定做月牙身後的男人,這個位置很萌。

俞悅感動的快哭了,有一種人就是站後頭依舊光芒四射,讓其他人黯然神傷,本營長不想玩了行不行?

莊上弦星眸給月牙使眼色,有他在,隨便玩就行。

俞悅退後踩他一腳,站著不動?再來兩腳,本營長要踩你怎麼地!杏眼看著春心蕩漾的英俊帥氣憨厚兵娃們:“打了勝戰,什麼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