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太夫人眼前出現十五萬人分食她的畫麵,太美不敢看,幹脆撒潑:“我在這兒住幾天,憑什麼讓我付五百萬兩白銀!你們是強盜!”
俞悅應道:“沒錢別住到這兒。尚德區我們搬出來,空挺大地方,我們不修了,你隨便住。不喜歡那裏,邯鄲能住的地方很多,一年幾千兩銀子,便宜的幾百兩也行。你既然說我們強盜,就小心點,否則幾百兩的地方你也不用住了。”
死了直接扔亂葬崗。或者挖個大坑能埋好多。
圍觀的都跟著罵。老不要臉,幹嘛跑來浴德院?還是住到宮裏去吧。
看上哪兒就去住,到底誰是強盜?誰更橫行霸道?
夜裏這麼多人,罵起來比白天更有意境,誰來淫上一手?
鄭國太夫人反正快死了,勇敢的不怕死一回,像個勇士:“你們誰都別想動周家!”
俞悅揮手,大晚上要死死一邊去,沒空跟她玩這種幼稚遊戲。下一個表姐:“你霸占時間最長,也付半年糧餉,五百萬兩。”
安平公主倒地上,不知道該說什麼,耍賴皮。
俞悅皺眉:“最多給你減一半。不論莊家軍、還是羅宋國安危,都不是兒戲。”
這就是認真的。莊家被皇帝搞得,在邯鄲沒有一點地位,否則誰敢隨便踩莊上弦的臉?現在若說要對付馬家,幾個人會直接衝上去?
這不等於歡迎陰謀詭計。隻能說大家會給馬家麵子,或給陸家麵子,卻不會給莊家麵子。真以為皇帝說什麼就得照做?那世上就沒有陰奉陽違了,也沒有朝廷上下競相摟錢。說到底,這些人選擇和莊家為敵。
俞悅這樣做,相當於立威。莊家需要重新在邯鄲立足。
他們不尊重,就讓他們害怕。和皇帝一樣怕。
安平駙馬已經很怕。到現在宮裏也沒人來。浴德院雖然離皇宮遠,這樣多人聚集,皇帝早該知道了。
安平駙馬和公主商議一番,麵對小姨子:“就算我們住尚德區,把家當全拿出來,也不夠。”
俞悅應道:“照青岩規矩,是要貶為奴的。看在親戚的份兒上,你們把家當全拿出來,把封地收入也拿出來,再寫張欠條吧。”
安平公主陰森森的盯著表妹,敢要她全部家當加上湯沐邑!
莊上弦冷哼一聲,公主狗一樣繼續在地上趴著。
俞悅杏眼看著陸濤。
陸濤嚇一跳。莫非還想要陸家的家當?莊家軍能吃下去麼?別撐死!
俞悅樂:“別緊張。知道為何不請你吃麵?因為莊家軍都沒得吃。你要吃就得自己付錢。陸家來了十八個,收你十八萬兩白銀,如何?”
鹹向陽小姐難得有機會教訓俞小姐:“那些丫鬟護衛本就是奴才,哪裏值一萬兩?”
俞悅淡定:“這是打包價。時間不早了,人又這麼多。給你打八折,否則當場賣。”她朝後邊揮揮手,喊一嗓子,“準備賣人了,嬌滴滴的丫鬟俊俏的小廝,搭上主子二萬兩一個!莊家軍負責售後問題!”
圍觀的嘩然!再次見到賣人,守這麼久值了!
陸家隨便一個小姐、公子,肯定不值二萬兩;但這是機會,向莊家軍賣個好。銀子送給莊家軍,以後站在莊家隊伍。買回去的人也能值個零頭。
有意向的趕緊籌銀子。消息傳開,浴德院大晚上暴動。
二萬兩銀子不少,有人忙找人組隊。若是買個陸家小姐回家做媳婦、做小妾,也蠻有意思。
有錢人不少,願捧場的不少,豪生酒店派人來了。
桃園這塊,陸濤盯著俞悅、莊上弦,豈止一個蛋疼了得。十幾萬兩銀子,陸家他也不能說給就給。若是不給,就算陸家一個旁係或庶出的小姐被人買走,也夠丟臉。所以現在是衡量陸家的麵子、名聲值多少銀子。
至於陸家和莊上弦對上?從紀王妃那兒,陸家和俞悅就不對付。
民婦營的大嬸們動手,已經將陸家主仆十八個都拎出來。
一個小姐穿著粉色羅裙,簡直傾國傾城;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俞悅看陸濤還沒想好,時間不等人:“這位小姐趕緊啊,我數到十,漲價五萬兩。一、二、三……”
“我買!”錢立春急的踩著人頭飛掠而來。
“美人都讓你糟蹋了。”俞悅嫌棄。
“幫別人買的。抱回去正好洞房。”錢立春把一堆銀票放大小姐跟前,再用一條被子將陸小姐一裹,避免觸碰,急急忙忙抱著又跑了。
陸小姐大叫,陸濤大叫,陸家其他人都叫喚。
後邊人也叫,這樣的極品被搶走,好些人想買的,錢立春算不算作弊?
更多人起哄。竟然這樣急著洞房。雖說是買的,終究是陸家人。
這麼多人一齊喊,陸家幾個人的聲音被完全淹沒,就像一人踩一腳。
俞悅看大小姐數銀票數的開心,清脆的聲音傳的老遠:“手快有手慢無啊。不過前一位搶的急,原本要送的丫鬟就分給後邊。嬌滴滴的丫鬟喲。”
“我買!”又一個飛過來搶。
“你買丫鬟還是小姐?”俞悅說著玩。
“兩個都是我的。”高手把銀票丟給大小姐,一手拎一個美人飛走。
傾國傾城的陸小姐兩個丫鬟都很美,被搶走一個,剩下這個俞悅還沒喊,一個彪形大漢拿著銀票過來扛人,小姐沒了他扛一個公子。
“啊!”陸公子狂叫。
“省點力氣回去洞房。”大漢狠狠親他的嘴、讓他閉嘴。
圍觀的暴動,太火爆了。陸公子小身板,大家都替他菊花擔憂。
“住手!”陸濤坐不住了,跳起來阻攔。
陸家高手拔刀,鹹晏揮手,陸家高手飛上天,妹子的賣人遊戲繼續。
陸濤一屁股坐地上,完了。絕對是第一個故意拿陸家開刀。
其他人也嚇得魂飛魄散,好像才明白,莊家軍根本不說笑。賣幾個人還罷了,安平公主二百五十萬,周家七百萬,真要傾家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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