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玧殤給妹子倒一盅酒:“別跟她一般見識,你現在挺好。”
鹹晏給妹子一包魚幹:“放心,我們不會嫌棄你。”
莊上弦星眸盯著月牙:“你不該動手。打不打她有何區別?手疼不?”
鹹向陽小姐酸溜溜:“她手不會疼的。主公不知道嗎,她三歲開始就自己養活自己,種地打獵,遇狼打狼,遇毒蛇鬥毒蛇。習慣了,所以見到可疑的就動手。”
很多人森森覺得,這一夥以後堅決不能惹。
能打、能說,有什麼勝算?關鍵是很多人被說服,同情俞小姐。
皇太子發飆、維護皇後他娘:“俞悅!擅自動手傷人,驚嚇皇後,論罪當誅!”
俞悅正接受安慰、吃魚幹,越吃越香。
皇太子小眼睛塌鼻梁,氣勢比不上俞悅、莊上弦,夜玧殤他比不上,鹹晏、鹹清也不如,非常憋屈,好委屈。他才需要安慰。
皇後正亂糟糟一團顧不上,皇太後病得要死顧不上。
皇太子妃馬文烈、幫皇太子打圓場:“今兒陛下賜宴,俞小姐認錯即可。”
俞悅吃個魚幹不安神,教育皇太子妃:“你錯了。很多人懷疑本將如何做得將軍,本將用事實證明。還有誰不信?來本將證明給你看。”
她一手指著皇太子妃,馬文烈花容失色,差點躲桌底下去。
當著這麼多人挨巴掌,她以後還如何母儀天下?毫不懷疑俞小姐瘋子會真動手。
含元殿內一陣騷動。真猖狂,畫風又好萌噠。
一些小姐掰彎了,女子能這樣,瀟灑風流,快意恩仇,還有什麼遺憾?
一個言官站出來,長得瘦巴巴戰鬥力挺強,先唾沫橫飛三千字,口誅筆伐:“你說著忠君,竟這般與皇太子妃講話!”
俞悅學霸就不跟他拚字,咱拚實力:“忠君愛民,本將崇尚事實,而不是一張嘴一堆廢話!說皇太子妃怎麼了?忠言逆耳,良藥苦口。能說你是為你好,奸佞小人才滿嘴廢話害你!皇太子妃還說不得了?這麼牛逼怎麼不上天?讓殷商國俯首稱臣,讓蘇坦王國稱臣納貢?做不到,說明還差得遠。”
差得遠三個字,將皇太子妃打落塵埃,好像誰都能說她一頓。
差得遠,也是說皇帝羅擎受。別以為當個皇帝了不起。
皇帝坐在那兒不吭聲,不想當眾和瘋子講話,贏了不算什麼,輸了他丟不起那臉。
俞悅看羅擎受一眼,再看其他人,還影響她吃魚幹不?言官哩?
言官戰鬥力很強,死咬著不放像癩皮狗:“殷商國,和羅宋國議和,和為貴;不要總想著打仗,勞民傷財。莊家軍貪軍功,不該嗜殺成性。”
鹹向陽小姐迎戰:“大梁城被侵占時為何不和為貴?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和為貴在哪裏?你就長了一張嘴成天說廢話,本小姐撕了你的嘴,你是不是堅持和為貴?這不勞民傷財,舉手之勞罷了。”
言官看著大小姐的胸器,狂咽口水。
大小姐今兒撩騷,大紅裙子胸口一片白牡丹花,讓人聯想著白花花。
皇太子妃馬文烈嫉妒:“皇太子傾慕女中豪傑,鹹向陽小姐不如到東宮與本妃作伴。”
俞悅怒斥:“你又錯了!大小姐早就心有所屬。君子不奪人所好,難道皇太子妃就能欺男霸女?你真賢惠。”
賢惠兩個字比差得遠更犀利,哪個女人願幫男人討小老婆?
皇太子妃最慘烈的是,她沒嫡子,長女是個傻子,所以再不願意,也得幫皇太子物色各種小妾。馬文烈陣亡,盯著俞悅死不瞑目。
皇太子盯著大小姐的胸器不甘心:“鹹向陽小姐為何不成親?”
鹹向陽應道:“天下未平。”
含元殿內安靜。這話好像在哪兒聽過?梅公子講的?
慶功宴,梅濟深、賀高俅、支納等一塊坐靠後的位置,和領軍衛、金吾衛將校關係和睦。
皇後終於更衣回來,依舊那麼高貴端莊、母儀天下。一個馬菡一點酒菜,能把她怎樣?沒有點能耐,如何鬥倒三宮六院,做這麼多年皇後?
皇後馬氏和皇帝商議,賜宴,除了宮廷樂舞,其他人可以獻歌獻舞。
內官登記、兼審核,準備兼排演,比如彈琴的跳舞的能錯開,有特別好的可以重點關注。可惜琴仙子不在,又一批小美人成長。
初生牛犢不怕虎,小美人為愛總奮不顧身,又幾個盯上莊上弦。
皇後開個頭:“俞小姐不知表演什麼?”
俞悅應道:“你們演,我們看。”
好像一鼎水、肉羹又煮沸,不僅沸騰且香氣四溢,肆無忌憚的勾人。
蕭家新一代美人,有桐國太夫人支持,又香又軟:“俞小姐莫非什麼都不會?你可是莊家軍的女將軍,陳太師的外孫女,總得有一技之長。”
俞悅伸出一根手指,像蔥根像白玉:“本將一根手指能捏死你。”
蕭小姐委屈了,拿小手絹捂著鼻子泣訴:“你一個女孩子,總這麼粗魯、野蠻,難怪二十歲嫁不出去。丞相府大小姐曾是京城第一名媛,你應該和她好好學學。你欺負我比你小算什麼嘛,你就知道欺負人。”
蕭小姐扭扭又捏捏,又香又軟又萌萌噠,畫風清奇。
俞悅都不能說她了,否則就是欺負小美人。
幹脆俞悅就不說,和一個小婊砸爭有什麼意思?讓她學俞敏麗?嗬。
其他人看著都神奇,相熟的偷偷眉來眼去,賭飛鳳將軍將以哪種方式掀了蕭家。蕭小姐明顯是桐國太夫人教的或縱容,代表蕭家態度。
蕭小姐成了唱獨角戲,俞悅氣場太強,襯得她像個小傻逼。
桐國太夫人打圓場:“好了嬅兒,俞小姐和你不一樣。”
蕭嬅兒驕傲,像是孔雀,或者蕭淑妃不可一世。
她的姿勢、表情都是練過的,雖然有點傻,但又香又軟像個傻白甜。
鹹向陽小姐打擊:“是啊,飛鳳將軍隻有一個,蕭小姐這樣的邯鄲一天就能生下幾個。”
俞悅教訓大小姐:“你欺負她比你老算什麼嘛,你就知道欺負人。她都半截入土了,你就讓她說。你這樣萬一將她氣出個好歹,你要不要承擔責任?她本來就快死了,你擔這個責任虧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