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變天、篡位(2 / 3)

羅格老頭菊花殘,無意識,戰鬥力卻狂飆,元氣狂暴,像一場風暴席卷景德殿。從屋頂、屋梁到柱子紛紛倒塌,混亂成狂亂。

紀王忙拖著羅建霄衝出去,羅建霄三分醉完全清醒,偽丹鳳眼有點瘋。

危宇還在殿內,這亂七八糟見人就砍,好像狼入羊群。

羅隱堂兩個超級高手圍著羅格打轉,羅格是羅家最強者,這種時候尤其重要。但羅格氣勢狂暴,根本無法靠近,下不了手。兩個高手也調動元氣。不同的元氣碰撞,爆炸更狂野,一陣陣悶雷聲,景德殿夷為平地。

一片慘叫哭喊,在景德殿內埋葬,仿佛地獄。

羅格強的要逆天,站在廢墟白發白胡子飛揚,天下無敵,寂寞如雪。

一道劍光穿越時光,穿過羅格的氣場又消失在星夜。

一道刀光如一彎冷月,切開羅格的寂寞飛揚鮮血。

一縷羅家祖墳的輕煙飄過,羅格一聲狂嘯,胳膊去了一條。

羅格還沒死,瘋了,撲向一個羅隱堂高手,一腳踢爆;再抓一個超級高手,一腳踢爆。

金吾衛已經包圍東宮,羅格一腳橫掃一片,元氣席卷東宮,東宮廢。

紀王和羅建霄躲遠遠的看著,超級高手還有這種終極技能,太可怕了。

錢立春和支納等躲遠遠的看著,超級高手太酷了!娘的這輩子不試一把,能看一回也夠本了。裏邊不知道誤殺多少,真是輕鬆又愉快。

整個皇宮已驚動,北三區即王公區驚動。

王公區隻能觀望,誰輕易都不敢進宮,有資格進宮的今兒貌似都在東宮。

後宮,皇太後的毓慶宮。

皇太後每天天黑前後要練功一小時,再靜坐一小時,睡覺。

或許高手的本能,她今兒沒去東宮,躺臥榻上睡不著,幹脆起來。

宮娥沏一壺茶送到臥室外,這是個小廳,簡單精致,一盞燈明亮,照著桌椅散發幽光。牆上一幅畫,好像是皇太後年輕時,花園裏花開蝴蝶飛。幾十年過去,還能看出當年嬌憨的美人,令人心動。印章好像是個陳字。

一個護衛飛奔而來,皇太後從臥室出來,就聽一陣巨響。

狂風裹挾著灰塵、尖叫、血腥向這邊撲來,又像巨浪無情的淹沒,又滾滾向前。

皇太後急的一陣咳嗽,一群高手出現,將她保護。

句廉拿出一件紫羅蘭披風給皇太後披上,溫聲細語的安慰:“娘娘莫急。”

皇太後揮手將他推一邊,沒看到現在真出事兒了,一邊呆著去。

“嗖!嗖嗖!”一片石子兒堪比箭雨,將皇太後周圍全籠罩。

皇太後和高手都不急,揮手的功夫雨過天晴。目測至少二十個五層以上高手,皇太後實力不明,宮娥、內侍也有兩下子。

又一片石子兒帶著絢麗的火花、像流星射向皇太後,讓她話都顧不上說。

皇太後和高手要故技重施,然而這批石子兒速度快、殺氣淩厲,眨眼間倒下一半,血腥味趕上東宮的趟兒。又幾顆石子兒,皇太後身邊清場。

皇太後孤零零站在戰場,紫羅蘭的披風被風吹起,一頭白發、一聲咳嗽,卻有著皇家幾十年的尊榮。她是皇太後,後宮這片戰場最後的勝利者,她有著無上的榮耀。

又三個高手出現,站在皇太後三邊。

鹹晏第一個出手,一刀劈向左邊,匪氣爆發,熱血沸騰。

南宮崅第二個出手,一劍刺向右邊,對手難尋。

老六和賈鷂一塊殺向後邊一個,對手難尋所以先給他們練練,殺!

元氣爆發,雷聲轟鳴,寢殿率先陣亡。

皇太後匆忙逃出去,披頭散發像個老瘋婆子,咳嗽的愈發厲害,應該還死不了。

皇太後往東宮看一眼,準備往西逃,前麵站著幾個女俠。

雙魚、恬妡等小美人看向卓姐,誰先上?還是石頭剪子布、抓鬮?若非皇太後,她們就下手了。不過皇太後啊,能逮一回皇太後,嘿嘿。

皇太後竟然有一天被幾個小姑娘難住,再落魄也保持皇太後的風度,問領頭的:“你是誰?”

卓穎婖一身石青色戰裙,端莊穩重,氣場並不弱:“妾身卓氏。”

皇太後狂抖威風:“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卓穎婖應道:“妾身保護皇太後。”

皇太後吐血,抬頭一看,三個高手已經躺兩個,狂吐血。

雙魚和恬妡一塊撲向皇太後,老妖婆病了幾十年,誰知道有沒有絕招。

皇太後發招,一掌將恬妡拍飛,又挨雙魚一腳,一頭撞地上,摔個老腚朝天。

又兩個美人撲上去,按住皇太後一頓狂扁,讓她裝病讓她凶,讓她以後欺負主母。拳打腳踢拽頭發撕衣服,打的特嗨。

卓穎婖咳嗽一聲:“我們是保護皇太後,不得無禮。”

丫鬟放開皇太後,給她一番梳洗打扮,依舊是天下最尊貴的老妖婆。

羅致思躲不遠處,憂鬱的小眼神看著,他和他爹好在不坐那位子,否則麵對這些瘋狂的美人,肯定不自由、不自在,還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

羅致思身邊一個都尉,領著一大隊金吾衛輔助控製後宮。

幾個內侍抬著皇太妃小周氏過來。小周氏肚子中了一劍,血還在流,一時不咽氣,和皇太後的狀況各有千秋,這樣兩人平衡了。

卓穎婖問問:“這怎麼了?”

一個內侍應道:“混亂中誤傷了。”

卓穎婖醫者父母心:“放著我來看看,還有受傷的沒有?”

內侍指著毓慶宮,那兒好多人受傷,聽說東宮傷亡慘重,陛下埋在裏邊生死不明、不知道駕崩沒。

大慶宮、大慶殿,雖然受了點餘波,基本上好的。

四處點了燈,不算太亮,也不暗,像是要守一個漫漫長夜、見證一段曆史,風吹來熱。

龍椅上空著,羅建霄站下麵咽口水,莊上弦在這兒他不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