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首領帶著垂頭喪氣的任穆傑回到了姒水氏的大宅。姒水家主早就等在那裏了。
“稟報家主,任穆傑帶到。”
聽到下人的通報,姒水家主的目光瞬間望向了門口。
“家主,屬下有罪。”侍衛首領一進門就跪了下去。
“怎麼?你有什麼罪?這人不是已經被你帶回來了嗎?”
姒水家主看向任穆傑,心裏暗自思量,心裏大概知道自己這個侍衛首領犯了什麼錯。
隻是奇怪的是任穆傑現在的樣子,為什麼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看著竟然比自己的侍衛首領還要沮喪。
侍衛首領不敢隱瞞,隻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的複述了一遍。
姒水家主的眼神已經變得深邃起來。他突然想起這個人當日也在神山上,並且這個人很可能一直跟在碣水重樓身邊,如果碣水當日真的盜取了騰蛇珠,而水丘恒絞盡腦汁也沒有找到騰蛇珠,那麼騰蛇珠會不會根本就不在碣水重樓身上,而是被眼前的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藏起來了呢?
想到這裏,姒水家主的眼神立刻火熱起來。那目光好像是要透過他的皮肉看透他的靈魂一樣。
“任公子,想來你知道,老夫最關心的是什麼東西吧?”
姒水家主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看著任穆傑說道。
任穆傑淡淡的跟他對視一眼,然後垂下了頭。他雖然卑鄙,但是心裏有自己的堅持。
他或許可以為了騰蛇珠設計少主,但絕對不會將騰蛇珠的任何消息透露給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騰蛇珠在水丘氏的手裏,他們碣水部落或許會過得十分艱難,但這個寶貝如果落到了眼前這個人手裏,那他們的他們部落可能連最後的生存的餘地都沒有了。
這並不是任穆傑胡亂猜測的想法。而是因為姒水氏這些年來已經陸陸續續滅掉了幾個不服從他們領導的小部落。否則姒水氏的部落也不能這麼快的變強大。
“任公子,你的情況,老夫都了解。我們姒水氏的情況你也知道。除了當年的水丘氏,我姒水氏在這南昭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了。現在,水丘氏也不複當年了。騰蛇珠失蹤了,水丘氏注定很快就會沒落下去。”
任穆傑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都是事實。
看到任穆傑似乎十分讚同自己的說法,姒水家主十分得意。
“至於你們碣水部落,……”姒水家主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在很久以前你們的部落或許也是五大家族中的佼佼者。但是這麼多年以來,你們的根基,已經被損毀了。如果想要憑著一顆騰蛇珠就讓你們的部落重新強大起來,年輕人,我不得不奉勸你一句:那是不現實的。”
姒水家主但語氣淡淡的斑就是這種淡淡的語氣裏卻透露出一種蔑視天下的傲氣。
這種傲氣看在任穆傑眼裏隻覺得刺眼。在姒水家主的眼裏,他們的部落像是螻蟻一樣卑微。
不得不說姒水家主這種人是不討喜的。如果任穆傑一定要找一個人合作的話,那個人寧可是他本來就討厭的水丘恒,也絕不會是眼前這個趾高氣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