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不快把鞭子還我。”水丘明月看出對方似乎不會對自己出手,立刻底氣足了起來,揚著下巴趾高氣昂的說道。
“嗬嗬——”雲無邪冷笑一聲,一手拎著那根鞭子,大步朝著大門走去。
他不跟這個瘋女人一般見識,這人怎麼樣跟他有什麼關係。大哥還在那邊等著,自己也不能耽誤太多時間。
女人總是比男人更敏感,水丘明月幾乎一下子發現了雲無邪對自己的厭惡。
或許之前水丘明月還算是個壞脾氣的小姑娘,雲無邪還有一點耐心教育教育她。可是這會兒在雲無邪的眼裏,她成了徹頭徹尾的惡毒女人。
水丘明月莫名的有些不舒服。站在大門裏看著雲無邪走向門外的馬車。
水丘明月注意到雲無邪衣服上有了幾個血點,之前她可沒有發現他受傷啊?
水丘明月略微觀察一下,就發現了問題。
原來剛才雲無邪徒手接鞭子的時候,手心裏破皮出血了,衣袍上的血跡就是這麼來的。
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之前為了好玩,在那個鞭子上弄了點小東西。
水丘明月臉色頓時就變了。可是不等她提醒,那邊的雲無邪已經毫不遲疑的上了馬車。
水丘明月糾結了一會,看著馬車從自己的眼前消失,最後隻能恨恨的跺了跺腳。
算了,誰讓他對自己那麼凶了,讓他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像是賭氣一般,水丘明月跺著腳往回走。
“明月小姐,家主吩咐了,讓小姐現在就去見他。”
剛一進門,迎麵就遇到一個丫鬟急急忙忙的衝了過來。
水丘明月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雲無邪坐上馬車就把手裏那條鞭子丟在了一邊。
嘶——看著手心裏血肉模糊的一片,雲無邪這才發現原來這個鞭子上帶著一排細細密密的倒刺。當時一把將鞭子抓住,隻是覺得手心有一瞬間刺痛。可是這會兒將鞭子拿下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手上的一層皮都被揭下來了。
“這個惡毒的女人!”抱著血淋淋的手,雲無邪惡狠狠的罵道。
雲臻抬眼看了一眼,看到那手的慘狀,眉毛頓時皺了起來。
不過看雲無邪隻是抱著胳膊絮絮叨叨,頓時就不想理他了。
“大哥,你見到碣水那個妖人了?”等到情緒好了一些,雲無邪才想起他們到這裏來的目的。
“嗯。”雲臻淡淡的應了一聲。
“哎?那你問到你想要知道的東西了?”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雲臻懶得搭理這個家夥,看著他就覺得心煩。
雲無邪委屈的看了雲臻一眼,可是這個時候雲臻已經開始閉目養神了。
雲無邪沒有辦法,隻好繼續對著自己的爪子哈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雲無邪總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難道這是自己今天倒黴的征兆?
雲無邪心裏毛毛的,總覺得那裏不對勁。
兩人一回到住處,恰好遇到雲景。
這些日子雲景並不在雲臻和雲無邪麵前晃。因為三人原本不就不太親近。雲臻現在有事不能立刻啟程回京,雲景也隻好暫時滯留在這裏。
不過南詔雖然到處都是茂密的森林,但也別有一番特色。除了雲無邪整天纏著雲臻,兩人經常見麵之外,雲景幾乎跟他們兩個不怎麼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