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與燕龍騰聊了一會,秦少傑才滿腦袋問號的出了燕老爺子的小樓。跟老爺子聊了半天劍與書法,他是一點也沒聽懂。
剛走出小院,秦少傑就看到許輝還咱在那裏等著他。
“許叔,你沒走?”秦少傑看著許輝問道。
許輝笑了笑,說道。“沒,軍區裏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就幹脆等你一會,說好了晚上去我家裏喝酒的,可不能讓你跑了,哈哈。”
“嘿,許叔,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到時候小心先把你自己喝倒了。”秦少傑跟許輝還是很對脾氣的,所以說話一點也不拘束。
他倒是也沒說謊,的確是千杯不醉,不過這要建立在作弊的基礎上。不用真元來排除酒精,那他就屬於一杯倒的貨。
“許叔,關於飛機的任務是你安排的?”秦少傑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正在開車的許輝問道。
“飛機?你是說那最新型號的戰鬥機?”許輝問道。
“是啊,難道不是你下的任務?”
“不是。”許輝搖頭說道。“任務我知道,不過不是我下的,是上麵下的任務,反正你去也去了,就順路讓你幹了。”
的確是順路,秦少傑想道。
“那飛機交給誰?”
“飛機?”許輝愣了下,看著秦少傑問道。“不是圖紙嗎?”
“嘿嘿。”秦少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事吧,都怪秦賀沒說明白,他也沒告訴我說拿圖紙,結果我就把整個飛機弄回來了。”
“什麼?你把飛機開回來了?”許輝驚訝的問道,“你怎麼開回來的?放哪了?不對啊,你是坐潛艇回來的。”
“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秦少傑笑道。“你就告訴我,飛機該怎麼處理吧。”
“這樣,今天也晚了。”許輝想了想,說道。“晚上你就住我家裏,咱倆好好聊一聊,明天一早你跟我去軍區。”
“住你家裏?”
“對啊,住我家裏。”許輝說道。“你這小子,太對我脾氣,聽說你來無影去無蹤的,好不容易抓到你,不好好跟你聊一聊,下次再見麵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行,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少傑笑道。“我還沒住過軍區大院呢。”
“哈哈,好。”
說話間,車已經駛進了軍區大院裏,開進了一棟二層小樓的院子裏。
“到了,走,咱們進去吧。”許輝拉開車門,說道。“之前我已經打過了電話,你嬸已經在家準備飯菜了,估計這會都能吃了。”
秦少傑點了點頭,隨著許輝下了車,一起走進了屋裏。
似乎這軍區大院裏除了房子都差不都一模一樣,家裏裝飾也都差不到哪去。
人家富豪或者收藏家,喜歡在牆壁上掛上一幅油畫或者咋看也看不明白的抽象畫來當作裝飾,而軍區裏這些當官的卻是喜歡在家裏的牆壁上掛上一把槍,大多數還都是長槍,看上去還都有些年頭了。
“怎麼樣?這槍還不錯吧?”許輝見秦少傑在打量著掛在牆上的那把槍,得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