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外界如何混亂,秦少傑自是巍然不動。
他倒是也想動,但是被困在這幻境裏已經兩個月了,他就好像打遊戲刷地圖一樣,把這整張地圖轉了個遍,也沒找到出去的方法。索性,秦少傑也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既然暫時出不去,那慢慢想辦法吧。
他相信,這裏既然是人為弄出來的,那就一定有破解之法。
隻不過暫時沒找到而已。
那秦少傑親手搭建的木屋旁也被開墾出了一塊不算太大的地麵,上麵長著一簇簇綠油油的植物,走近一看便可發現,這地麵上竟然是種的玉米和大米。
這還是竇若梅的提議凡是不能坐吃山空嘛。
此時,秦少傑正躺在那小溪旁的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閉著眼睛似是在享受日光浴,翹著二郎腿晃啊晃啊的,顯得格外逍遙。
這麼長時間了,秦少傑也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是這裏的天氣似乎每天都是一樣的模式,就連太陽每天升起的時間都是分秒不差。
一開始,秦少傑還能用手機看時間。到了後來,手機沒電了,秦少傑也就沒招了。不過他秦大官人怎麼說也是華夏高等學府淨化大學考古係的高材生呢,想了想,便弄了兩根樹枝插在地上,通過太陽照射所呈現的樹枝倒影,也能算出個大概的時間了。
隻不過讓秦少傑想不明白的是,這裏天天風和日麗,似乎連季節的變化都沒有。
“秦少傑,又死哪去了,還不回來給老娘做飯。”正想著,一聲嬌喝便從木屋裏傳了出來。
秦少傑一個激靈,連忙放下二郎腿,一翻身就從石頭上站了起來,然後無比熟悉的跑進玉米地裏,隨手掰了兩根玉米下來就往屋子裏跑。
然後,扒皮,去毛,最後再拿上兩根自製的木簽把玉米串起來,隨手一團火焰打在院子中一堆木料上,待那木料燒起來後,才把玉米放在火堆上麵的架子上烤了起來。
這一係列動作可謂的熟練的很,一看就是練了很就的熟練工種了。
“不錯不錯,越來越熟練了。”一身黑色素裙的竇若梅從屋裏走了出來,手裏還端著一個木頭掏成的杯子,裏麵時不時的冒出一些熱氣。
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液體,竇若梅才開口說道。“這可怎麼辦呢,都兩個月了。”
“急啥啊。”秦少傑一邊翻烤著火上的玉米,一邊說道。“小爺我天天跟伺候祖宗似得伺候你兩個月了還沒說什麼,你這享受的倒是不耐煩了。”
“我沒說不耐煩啊。”竇若梅指了指手中的木頭杯子,說道。“隻是,你拿出來的咖啡已經剩下最後一包了,恐怕再過幾天就沒得喝了,真是煩人呢。”
秦少傑想死的心都有了,感情這女人是擔心沒咖啡喝?
靠,這算什麼啊,貌似那咖啡,自己到現在都沒喝過一口。
這女人的思想實在是奇怪的很,本來是修行人嘛,也不用吃飯,可她偏偏要吃,還要自己種大米和玉米,說是要過什麼男耕女織的生活。這樣的生活才有意思。
是啊是啊,男是耕了,可女卻沒織啊。小爺我等了兩個月,也沒見你的織布機在哪。
“哎,我說。”竇若梅一手端著杯子,一邊靠在門框上,看著正在烤玉米的秦少傑,說道。“咱是不是該考慮要個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