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得誌和楊村長兩個人猜測的時候，劉鵬卻又舉起一杯酒接著說：“叔兒，來，喝酒，咱們先不管這些，說著，他便一口將酒喝下了肚。隨後，他放下了就被，對著楊村長接著說道：“叔兒，你就放心好了，我沒有喝醉，我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啊，你想想，要是政府說是在咱們這裏修築水庫，可到最後因為地形不合適而停工的話，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所以，縣裏領導再三叮囑我和楊技術員兩個人，千萬不能聲張出去，可不能叫當地的百姓看了政府的笑話啊。”說著，劉鵬便有起了身，準備出去上廁所。等到他在一次進屋的時候，他也許是被外麵的山風給嗆著了，總之他進屋之後，就一骨碌趴在了炕上，睡著了。
此時的酒場子上就隻有得誌和楊村長兩個人了。楊村長看看得誌說道：“得誌，你說這後生的話可信不？”得誌撓撓頭說道：“村長，怎麼說呢，其實，這樣的話語，我們家成才之前也跟我說起過，我剛才第一次聽他這麼說的時候，都把我給驚呆了，怎麼就會跟成才說的一模一樣呢？真是奇怪啊！可話雖這麼說，不過我個人覺得還是不太靠譜的。我之前也跟我們家成才這樣說過，修築一個水庫可不是一天兩天這麼簡單的，要真正付出行動的話，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得誌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是沒錯，要真正修築一個水庫的話，談何容易啊！可是，剛才聽小劉的話語，倒不像是在說大話。正所謂酒後吐真言嘛，你看人家剛才說的這些話，哪句像是醉話呢？這麼大的事情，縣裏麵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透漏出去，要不然，到最後真修不成了，那不真成了一個笑話了麼？再者說了，要是縣裏麵真沒有這樣的想法的話，幹嘛興師動眾的從省城派來一個專業的技術員呢？這不真有些小題大做了嗎？”
兩人在炕頭上盤腿坐著聊了一陣子之後，楊村長便起身離去了。送走了楊村長之後，得誌回到家裏，外麵的天氣還真是冷的很呢。得誌看看倒在炕上的兩個年輕後生，咧咧嘴說道：“要是你們住在了村委會，那可真是有的罪受了。”說著，得誌走過去給他們蓋好了被子，自己也便上炕睡覺了，不一會兒，屋子裏的燈便滅了，鼾聲一陣接著一陣。
第二十四章--實地考察
雖然是喝醉了，可是，劉鵬還是陪著楊瑞傑一起來到了攔洪壩的跟前。今天早上，村裏的鄉親們也已經有好多都知道縣裏派人下來了，所以，都紛紛趕到了攔洪壩現場。不過鄉親們自己也沒有弄清楚究竟自己為啥來到這裏，他們似乎隻是為了圖個紅火罷了。有些人則隻是想聽聽看縣裏下來的技術員們究竟會給出個什麼方案來，僅此而已，至於別的，也就再沒有什麼了。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一次的方案怎麼會這麼快就探討出來呢？楊技術員他們來到這裏，也隻是初步了解一下這裏的地勢地形罷了，至於深入的研究，則還要等些時日才能夠出來的。
看著現場這麼多的村民，劉鵬還是強打著精神，和楊技術員保持一致。楊技術員一來是酒量好，二來是有分寸，所以，他此時此刻看起來還是蠻精神的。等到他和劉鵬都看了看斷裂的攔洪壩之後，村民們便都又圍了上來，他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現在究竟會怎麼辦。於是，耐不住性子的村民們就湊過來問道：“技術員，這攔洪壩究竟要咋修啊？是直接補好呢還是重新建一個，或者是還會有什麼別的更好的辦法呢？”楊技術員隻是笑對著大家，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倒是劉鵬站起身說道：“大家夥兒先不要著急，我們下來就是考察這裏的災害原因的，現在還說不清楚到底該怎麼辦，你們先都回去吧，放心，遲早會給大家有個交代的。”說著，他便做手勢示意大家夥兒都不要再圍觀了。劉鵬雖然還有些醉意，可是，此刻，他說出的這些話，卻絲毫沒有含酒精的味道，聽起來倒真像是一個搞研究的技術人員呢。雖然他已經這麼說了，可是鄉親們還是沒有要散去的意思。此刻，蘇開紅這個老黨員又站了出來。他扯開嗓子對著鄉親們說道：“大家夥兒也都先回去吧，別圍觀了，沒意思，真沒意思，這也不是一下兩下就能夠考查出來的，要想以後不再有洪水發生，那麼，這先前的考查工作自然是要細致了，所以啊，大家也都別急著等什麼結果，目前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結果的，所以，你們就都先回去吧。放心，技術員們可走不了，他們就在得誌家住著，要在這裏長期進行考查呢，至於最後的考查結果，等出來了以後，自然是要告訴給大家的。”聽蘇開紅這麼一說，大家夥兒才慢慢地離去了。人群中有人喊道：“既然這樣，那就勞駕技術員們多費些心思，可一定要把咱們這裏的洪水給治住啊！”楊技術員聽著，咧咧嘴說道：“一定！一定！大家都放心好了。”
就這樣，留在現場的也沒有幾個人了，眼下，就隻有得誌，楊村長，蘇開紅還有這兩個技術員了。本來今天陳澤也是要過來的，得誌一大早就給他打了電話，可是，也不知什麼原因，電話上說的好好的，可是，到現在，他也沒有來。不過，說實話，來了也沒有多大的意思。此刻，楊瑞傑抬頭看看遠處的山峰，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叔兒，那遠處的山…”沒等楊技術員說完，蘇開紅便開始講開了。蘇開紅說道：“遠處的山，叫鳳凰山。說起鳳凰山，還有一番來曆呢，出了縣城東門，上東山梁順公路一直往東走，到20公裏處有個叫大水岔的地方。大水岔在苦水河源頭，因方圓幾十裏的泉都是苦水，惟獨這個溝岔的泉水既旺又甜而得名。站在大水岔的後梁，向河畔遠遠望去，就會看見村莊出水口的西麵有個造型獨特、氣勢非凡的小山頭，當地老百姓都叫它鳳凰山。
關於鳳凰山名的來曆，人們有兩種說法：一說此山坐西向東，前麵地勢開闊，對麵山頭較矮，當月亮從東方升起時，就會最先照到此山坡，故而得名；另一說此山頭的坡體呈半圓型，酷似半個月亮，故而得名。事實上兩種現象都存在，兩種說法都成立。至於半圓型山坡是如何形成的，當地老百姓便有一個動人而美好的傳說。
相傳很早以前，有個地方叫穀地場。這個穀地場的一戶人家有個女孩，她生得端莊、漂亮，既聰明又能幹，是父母似掌上明珠。姑娘到十七、八歲時，前來提親的人絡繹不絕，但她都不作應允，父母也弄不清究竟是為了什麼，心裏一直犯急，於是就決定將女兒許配給一個有錢的大戶人家。
對於這樁婚事女孩怕惹父母生氣，口頭上再沒有說什麼，但心裏還是有自己的盤算。她每天悶悶不樂，愁眉苦臉，隻是默默地低著頭不停地撚線。父母親還以為女兒撚線是為出嫁做準備，也就沒多問什麼。過了數日，男方來商定婚期，這時，女孩已撚了好幾大團線，她仍默不作聲地撚線，誰也看不透她的心思。
婚嫁的前一天，家人為她舉行了很隆重的“添箱”儀式。當日，親戚朋友、左鄰右舍都來恭賀，好不排場，好不熱鬧，直到晚上掌燈時分大家這才散去，各自方歇。第二天一大早，母親來叫門，好讓女兒早點梳妝打扮，高高興興地上花轎，可是，當母親推開門一看，發現閨房空空蕩蕩，早已不見女兒的蹤影，隻見一根長長的線從房門引出，飛過院牆，一直往南方去了…父母這才猛醒，明白女兒一直撚線的用意，方知她一定是執意不嫁，隨那方仙人引路而去，便也再沒派人尋找，隻想法說服男方退婚罷了。
但說這姑娘生來就有一股仙氣，她怎肯嫁給凡夫俗子，隻是怕泄漏“天機”罷了。直到她“添箱”的那一夜，乘大夥散去，夜深人靜時刻，將平時撚的線從閨房向南方甩出，乘勢沿線而去，線有多長她就走多遠，一直走到線的盡頭。這線頭越過高山，漂過大河，一直漂到南麵周家河畔左山腳下的一戶人家方盡，她也就落腳在了這個家裏。
左西山腳下的這戶人家，世代為農，家境清貧，掌櫃的因病早逝，家中隻有母子二人相依為命。兒子已成大小夥，隻因家貧一直未娶。姑娘的到來給這個家帶來了生機，小夥子每天下地幹活回來能吃上熱騰騰的飯菜，老母有人陪伴說話也顯得滿麵春風，一時家裏也收拾得幹幹淨淨，各種事務也料理得有頭有續。
姑娘白天與常人一般，看不出什麼奇異，但一到晚上她總要出門，一直到天亮時方才回來。等到第二天奇怪的事就發現了，凡是要耕的地都耕過了，所有要幹的活都幹完了。小夥子一時感到十分好奇，有一天晚上就悄悄跟在姑娘後麵想看個究竟，不看則罷，一看驚得冒了一身冷汗，隻見姑娘走到莊後山腳下，雙手合十，口裏念念有詞，山門就打開了，從山門走出來個明光閃閃的金馬駒。這金馬駒來到姑娘麵前，十分順從地聽姑娘使喚，幫姑娘幹活。休息時姑娘就給金馬駒添草加料，顯得十分親切友好。天快亮時，這金馬駒就走進山門，姑娘揮揮手，山門又關上了，合攏得天衣無縫。這時，小夥便悄聲悄氣地走到金馬駒吃過草料的糟裏，用手一摸，所剩的草料突然全都變成了金銀珠寶，足夠他一生享用的了。
從這以後，每當夜晚，鄰村的人們有時也看到過西山腳下的金馬駒，聽到過金馬駒的叫聲。小夥再也忍不住了，有天晚上他把看到的一切都向姑娘說了，姑娘也知道隱瞞不住小夥子，就承認了實情，並叮嚀小夥子要絕對保守秘密，千萬不可將看到的情況告訴其他任何人，否則就會有災難降臨。
可小夥子還是檔不住好奇心的促使，將晚上看到的一切告訴了母親。當他向母親泄漏這個秘密時，天上突然起了一片烏雲，傾刻刮起了狂風暴雨，一時間天昏地暗，河水猛漲，好似整個世間都消失了……
第二天當人們路過周家河畔時，看見左山腳下的這戶人家已被大水衝得無影無蹤，左山坡體嚴重下滑，形成了半月型的溝壕，從這開始人們就叫這左山為鳳凰山了。然而，從此人們再也聽不到金馬駒的叫聲，看不見姑娘的身影。
後來傳說姑娘乘那晚的雲頭而去了北麵的一座寺廟，坐化在那裏，就成了神，以享善男信女的香火和禮拜，護佑方圓十裏八鄉的平安。
不過，真正的說法，這裏的人們也不太清楚，隻是這樣的傳說，已經在這裏流傳了幾代人了。楊技術員聽得很有感覺，此刻，他真想就此到這山上去轉轉，實地了解一下鳳凰山的景色，也好了解一下山上的實質情況，這對以後的工作，也算是一個很大的幫助啊！於是，他看了看身旁的劉鵬，說道：“咋樣，蘇叔兒的故事有意思吧？要不，咱們直接去山上轉轉再說。”說完，他們便向山的方向去了。
第二十五章--實地考察
來到了鳳凰山腳下，楊技術員他們便開始行動了。此時，在劉鵬的幫助下，楊技術員開始了專業的勘察工作。這些，得誌他們是看不懂的。因為楊村長的身體原因，所以，他便沒有一起跟來。現場，隻有得誌和蘇開紅這兩個人。至於陳澤，今天也沒有來。不過來了也沒啥意思，都是些技術含量比較高的活兒，估計陳澤來了也不會懂的，人多了倒還嫌麻煩呢。算了，還是人少些的好。
楊技術員在一旁測量著，劉鵬則在他的身邊專門拿著一個小本子在記錄這些什麼。估計這就是些有用的些東西吧，具體有什麼用，得誌他們也不好說。可是，他們想知道，也不好意思上前去問啊，現在，他們真在認真的工作，這要是上去了，不是打擾了人家嗎。算了，還是等一等，等回到家以後，有時間了，再上去問問吧。那邊，楊技術員他們正在細心的研究，這邊，得誌和蘇開紅卻在小聲地說著些什麼。蘇開紅咧咧嘴說道：“得誌，你看，人家大學生們，幹起工作來可真是不一樣啊！看人家這陣勢，那可真是細心的很，嘿嘿，年輕人幹工作，可不像是個新手呢。”得誌瞥一眼蘇開紅說道：“你這老蘇，人家可是從省城專門派下來的技術人員，可不是縣裏麵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派一個娃娃們下來糊弄咱們的啊。這幹起工作來，能不細心？再說了，人家可是專業的人才，幹的這些，你我這樣的老百姓們能理解？笑話！就眼下他手裏拿著的這個儀器，你我能懂？”蘇開紅搖搖頭，眯著眼說道：“是啊，這些個洋玩意兒，你我還真是不懂呢。也不知道他們這究竟是在測些什麼？是在測這山上的土質結構嗎？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呢？反正，我相信，他們現在已經是在工作啦。而且我覺得他們不單單是打算重新修建攔洪壩這麼簡單，他們必定還有什麼大的動作的。”蘇開紅說的這些話，得誌還是相信的。得誌往蘇開紅跟前湊了湊，悄聲地說道：“老蘇，你跟前些來，我有話要告訴你呢。”說著，蘇開紅便往得誌的跟前靠了靠，他覺得得誌有些神秘。得誌湊到他耳朵旁邊悄聲地說道：“老蘇，你說的這話可真是不假呢。前天劉鵬在我們家喝酒的時候，喝醉酒以後說出來的，當時就隻有我和楊村長兩個人知道，不過是醉話，我們也不能全當真，你說是不？”蘇開紅看看得誌說道：“他喝醉酒說什麼了？”得誌瞥一眼不遠處的楊技術員他們，接著說道：“那天晚上，楊技術員已經喝醉睡下了，隻有劉鵬還硬撐著，他說這一次他們下來，就是要好好考察考察我們這兒的地勢地形，勵誌把咱們這兒的洪水給治理好。還有就是，他還說這一次他們下來的目的不單單是把攔洪壩給修理好這麼簡單，他們還有大的舉動呢，那就是先考察地形，要是地形合適的話，就在咱們這兒修建一個水庫，這樣，就可以徹底解決洪水災害和春季缺水的難題了。”聽了這些話，蘇開紅半天沒有言語，過了好一陣子，才慢吞吞的說道：“乖乖，修水庫？不可能吧？”得誌撓撓頭說道：“我想也是的。不瞞你說，我們家成才也說起過這些話。他說，要是在咱們這裏修建一個水庫的話，就可以解決咱們這裏常年來的春季缺水幹旱，秋季又洪澇災害的局勢，而且咱們的大田作物也可以更換成經濟作物，這樣，咱們的收入也會大大增加的。總之，成才給我講了很多，可是，眼下的情形，我也知道，我對他說：娃子，修水庫，是個好想法，可是，咱們有能力修建嗎？別說是整個鎮上，就算是縣裏頭，也不一定能夠籌備得起這筆資金呢。算了，你還是想些現實些的東西吧。”蘇開紅接著說道：“就是，就是，修水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啊！光人力，物力，財力的投入，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呢，縣裏估計也修不起啊！”隨後，得誌又瞥一眼楊技術員他們，接著說道：“那麼，你說，老蘇，這劉鵬醉酒後說的這些，能當真嗎？”蘇開紅猶豫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我看懸呐！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可是，這麼大的事情，難免是在吹牛呢。”得誌點點頭說道：“嗯，有這可能。那你說，他們來咱們這裏究竟要考查個什麼名堂呢？”蘇開紅撇撇嘴說道：“誰知道呢？等等再看。”得誌接著說道：“興許真是為了修水庫的事情來的呢。”蘇開紅瞪一眼得誌說道：“嗯，興許還真是！”話音一落，兩個人互相望著，都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此刻，就在不遠處的楊技術員他們，卻絲毫沒有這一份閑工夫，他們正在仔細研究這裏的地形結構呢。這對於他們以後的研究，可是有很大關係的。就這樣，他們在山腳下測量了一會兒，又沿著小路朝山腳上走去。走一段距離，就停下來仔細地研究一陣子，完了接著往上走。就這樣，他們一直走到了接近半山腰的地方。此刻，楊技術員他們依舊在一旁測量著，得誌抬起頭看看太陽，又回過頭來看看老蘇，也許，他們是覺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吧。兩人目光達成一致以後，得誌便對著楊技術員他們說道：“楊技術員，天色已經不早了，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吧，這遲了，下山可是個問題呢。”“是啊，眼看著可就要天黑啦!這太陽馬上就要下山啦。”此時，蘇開紅也在一旁催促著。聽得誌和蘇開紅這麼說，楊技術員抬頭看看天空，又看看不遠處的太陽，然後，他又回轉身看看身旁的劉鵬，此時，劉鵬也直直地盯著他。隨後，楊技術員說道：“鵬子，要不咱們就先回去得了，剩下的，明天再說。”劉鵬點了點頭，沒有言語。於是，楊技術員對著得誌說道：“叔兒，這裏馬上就好了，就剩下一點了，等完工了，我們立馬回去。”說罷，便又對著他的儀器觀察起來。
就這樣，等到那一點兒工作完工以後，回到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經是麻呼呼的了。一進屋，成才媽便嘮叨開了，她對著得誌說道：“怎麼這麼遲了啊？我都等你們好就了，這飯菜都快涼了。”得誌瞪一眼成才媽說道：“你是不知道啊，這出去了，可不光光是看攔洪壩這麼簡單呢，還有大事情呢，你知道嗎？咱們今天去了一趟鳳凰山上。”成才媽瞥一眼得誌說道：“去鳳凰山幹嘛？”沒等得誌回答，楊技術員便嬉笑著走了過來，咧咧嘴說道：“嬸子，今天我們去山上觀察了一下鳳凰山的地勢，沒注意時間，所以就回來的晚了，你可別往心裏去啊，我們以後會注意的。”聽楊技術員這麼說，成才媽急忙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楊技術員，我可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呢，隻是這飯菜都涼了，嬸子這就去給你們再熱熱啊？”說著，成才媽就要去熱飯，楊技術員急忙攔著說道：“嬸子，不用這麼麻煩，真的，不涼，不涼。”劉鵬也上來攔住了成才媽。見大家都這麼執意要攔著她，成才媽也便不去熱飯了，急忙說道：“那就趕緊吃飯吧，累了一天了，肯定餓壞了吧。”說著，她便去廚房端來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