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吃土豆的經曆，卻顯得這麼的厚重，像是一場課程一樣，大家夥兒各自望著，許久也沒有說話。
第三十二章--難說再見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楊技術員他們的工作就已經接近尾聲了。已經算是年底的月份了，一來是天氣有點兒冷，工作不好開展，二來是因為楊技術員要急著趕回省城去過年的，所以，這裏的探測工作也就算是基本完成了。說實話，和楊技術員他們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裏，成才還是很高興的，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就要說再見了，成才心裏真是有些不好受呢。這裏裏外外的，加起來也有兩個多月時間了吧。可眼下，楊技術員和劉鵬兩個人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成才媽真是有些舍不得呢。見此情景，成才媽說道：“怎麼？你們怎麼說走就要走啊？是不是在咱們家裏住著不習慣啊？”楊技術員一聽，急忙擺擺手說道：“嬸子，不是的，真不是的，在你們家，我和劉鵬兩個人住的挺好的，還有叔兒，成才，你們對我們兩個人的關懷和幫助，那真是讓我們無以回報啊，隻是，我現在那邊緊急打電話叫我回去，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再說了，現在這邊的工作也已經基本結束了，再加上現在的天氣已經冷了許多，有些工作也開展不了，我們隻有先回去了。放心吧，等過完年，開了春，我和劉鵬還會回來的，到那個時候，我估計還要麻煩你們二老呢。”成才媽聽著，急忙擺擺手說道：“這孩子，你說的這是哪裏的話啊，不麻煩，一點兒都不麻煩。”此時，得誌也在一旁插話說道：“就是，不麻煩，不麻煩，既然現在你有急事，那麼叔也就不留你了，回去了先忙你的活兒，等過完年了，你們什麼時候來，我們就什麼時候歡迎。”說著，得誌上前握住了楊技術員和劉鵬的手。隨後，成才媽又看看劉鵬說道：“小劉，人家小楊是家裏麵有事，得先走，要不你就再住上幾天？”劉鵬咧咧嘴說道：“不了，不了，嬸子，我那邊也有事情呢。這不，楊哥留給我的資料，我還得加緊往上麵報呢，至於這裏最後會是個什麼結果，我現在也不好說，一切就看上麵的決定了，不過這一切，也都會到過完年才會有個眉目的。不過你們放心，到時候是個什麼決定，我一定第一個通知你們。”成才媽和得誌都點點頭，沒有再言語。
此時，成才也湊上前來說道：“楊哥，劉哥，你們去了可一定不要忘記我啊，我在這裏還等你們的好消息呢。”劉鵬也湊過來拍拍成才的肩膀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成才也緊緊握著劉鵬的手說道：“一定，一定。”
每一次的離別，都讓人這麼的不舍。眼看時間也不早了，早上的第一趟班車，趕到縣城最合適呢。於是，得誌看著成才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們一路就多保重，成才，你去路上送送他們。小劉，小楊到了縣城裏麵，你可一定要照顧好人家啊，要是縣裏麵有專車送他去省城，也就算了，要是沒有，你可一定要把人家送上車呢。”劉鵬點點頭說道：“叔兒，這個你就放心吧。”說著，楊技術員和劉鵬他們便轉身出了成才家院門。成才緊隨其後的離開了。
出了成才家院門，有一段兒路程，就到了村子裏的候車棚下麵了，村子裏的人進縣城的時候，都是在這裏等車的。一路上，楊技術員他們都給了成才很大的鼓勵。楊技術員拍拍成才的肩膀說道：“成才，你是塊學習的好材料，真的，在你們這裏修水庫的事情，我估計全村人就你能夠想得到，別人，誰也沒有這個先見之明啊，好好念，研究生不容易考，你的學曆也夠了，放心吧，等你學成畢業了以後，咱們這裏的水庫，一定會修好的。”成才一聽這話，心裏算是有底的，要真是那樣的話，就真是太好了，成才咧咧嘴說道：“楊哥，真是你說的這樣嗎？咱們這兒真的會修水庫嗎？你們已經確定下來了？”楊技術員咧咧嘴，看看劉鵬，劉鵬也看看楊技術員，隨後，劉鵬又接著說道：“放心吧，經過我們這兩個月的考察，在咱們這裏修水庫，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這一次，我回去以後把這些個材料都往上彙報，相信領導們會重視的，還是剛才楊哥的那句話，你就等著好消息吧。”這樣一說，成才可真是高興壞了。
來到了候車棚跟前，候車棚下麵已經有三四個人在等車了，其中一個，正好就是陳澤。陳澤一看成才他們，急忙迎上前來說道：“咋麼？楊技術員，要走？”楊瑞傑點點頭說道：“是啊，家裏麵有點事情，這次得過去看一趟，不過沒事，遲早我還是要回來的，這裏的事情還沒有忙完，遲早是要回來的。”陳澤點點頭說道：“嗯，現在回去也好，天也怪冷的，不回去也沒什麼可幹的，還是先回去過年吧，等過完年了你們再回來，咱們這裏可需要你們呢。”楊技術員咧咧嘴說道：“肯定會再回來的，這個你就放心吧。”隨後，劉鵬又接著問道：“對了，老陳，你是要進城？”陳澤點點頭說道：“是啊，進城有點兒事情，買點兒東西啥的。”就這樣，大家夥兒簡單地聊了幾句之後，早班車就已經開過來了。成才不舍地和楊瑞傑他們擁抱分別，就這樣，車子開動了。
看著遠去的班車，成才的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兒，每一次的離別都是這樣的。記得在他大學畢業的時候，班裏的同學們就這樣一一道別，這個時候，真是有說不出的心酸呢，要知道，這一別，再見的機會可就真是很少很少了，有的甚至連再見一麵的機會都沒有了呢。不過這一次的分別倒也沒有班級裏麵的那麼隆重，楊技術員他們承諾過，會在過完年之後繼續回來工作的，他們還要在這裏修築水庫呢，這可是他們向成才臨別時的保證呢。算是一個承諾。成才要親眼見證水庫的修築工程。要是真的有機會的話，他還要告別自己的學業，來家鄉為家鄉盡一份微薄之力呢。
漸漸地，班車已經行駛遠去了，已經看不到一絲兒跡象了。算了，別看了，還是回去吧。成才探著頭往遠處看了看，無奈地轉過身去。清晨的早上很安靜，一個人走在家鄉的路上，感覺是那麼的舒心。說實話，楊技術員和劉鵬他們都是好人，雖然成才和他們的交往也就二十多天，可是，這幾天來，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算是很長的了，成才幫他們指路，幫他們拿東西，還幫他們烤土豆吃，這些，都是多麼有意義的事情啊！而楊技術員他們，又給成才講一些關於地質學方麵的常識。幫助成才對當地的地質有一個略微的了解和認識，也算是一種學習吧。這樣的日子，想起來可真是美的很呢。可是此刻，楊技術員他們已經踏著遠去的班車離去，留下的也隻有成才一個人了。
一個人走在這清靜的小路上，思緒難免會飄向遠方。此刻的成才，就又想起了他們一起去黑河上遊的場景。當時，也是在早上的時候，來到了黑河上遊的那塊空地上，成才便咧著嘴說道：“哈哈，你們看，這是多麼好的一塊兒空地啊！在這裏修築一個水庫，那可真是太好了呢。這裏，不但可以聚集山上的水資源，還可以向黑河輸入水資源，同時解決黑河下遊的幹旱問題。聽起來，成才的這種構想還真是不錯呢。可是，成才話一出口，就被劉鵬給駁回了。劉鵬瞪一眼成才說道：“這算什麼好主意？我看真是個餿主意呢。”雖然劉鵬有幾分開玩笑的意思，可是，成才心裏麵還是覺得很不是滋味。於是，成才很較真地問道：“怎麼？劉哥，你既然這麼說的話，那麼，你有什麼更好的主意嗎？”見成才真的認真了起來，劉鵬也便擺出了一副很嚴肅認真的樣子，劉鵬說道：“怎麼說呢，其實我也沒有一個很好的辦法，總之，你說是在這裏修築水庫的事情，我是不怎麼讚成的。具體原因我就不詳細說了，但是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對你們這裏還是不太了解，所以，我雖然感覺這裏修建水庫不怎麼樣，可是，我也沒有一個很好的辦法。”成才說：“難道就光憑你一句話，就說這裏不合適修建水庫嗎？難道是這裏的土質有問題？”劉鵬急忙說道：“對，就是這樣的，這裏的土質有問題。”正當兩個人就要為此時翻臉的時候，楊技術員卻開口了。他一開口，成才還真是有些佩服呢，因為，他總會拿出一些有利的證據來和你對抗，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楊技術員說道：“其實，成才的想法也不算是一個餿主意，隻是，這裏修築水庫，確實不怎麼樣。當然了，成才的想法是很好，這裏的地形有助於蓄積山上的水資源，而且有利於給黑河下遊的人們輸水。可這正就是問題的所在了。首先，這裏的土質比較鬆散，就是所說的沙質土，這種土壤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水土流失快，在這樣的土質麵前，確實是不利於修築水庫的，要是動用水泥之類的來牢固水庫底層的話，投入的財力又會比較大。再就是這裏離黑河太近了。成才，你應該也是知道的，黑河下遊的人們已經不屬於咱們縣城管轄的範圍了，他們缺水是他們的事情，要是在這裏修築水庫，而去救濟下遊的人們的話，我相信，縣城裏麵的領導們是不會答應的。所以我說，這裏修築水庫還不能算是一個上上策。”聽楊技術員這麼一說，成才算是明白了許多。此時的劉鵬，也像是上了一課一樣，大家夥兒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都又各自笑了起來。
第三十三章--獨自勘測
自從楊技術員他們走了以後，成才就在家裏麵閑了下來。一天到晚還真是無事可幹呢。臨走的時候，楊技術員還專門給成才留了一本有關地質方麵的書呢。成才沒事可幹的時候，就把這本書拿出來，好好的研究研究，還真是不錯呢。在學校的時候，有時候成才也會去學校的圖書館搜集一些關於地質方麵的書本的，可是，那裏麵，成才總是不能夠找到合適的書籍，那裏麵雖然書籍很多，可是像這樣專業又通俗易懂的書籍，成才還真是沒有碰到過呢。望著此刻自己手裏的這本地質書，成才無奈地搖了搖頭。
既然自己手上的這本書籍已經就看完了，那麼，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夠像楊技術員他們那樣，搞一次自己的研究呢。對，就搞一次自己的研究，說幹就幹！於是，成才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換好了衣服，準備去野外搞一次自己的鑒定。正當成才收拾好了一切，準備出門的時候，劉敏進來了。哎呀，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既然劉敏來了，那就幹脆一起去吧。還沒等劉敏愣過神來，成才已經抓著她的胳膊，兩個人一起出門去了。劉敏當時就有些不太明白，想要問個清楚，可是，成才隻說是去了就知道了，於是，劉敏也便沒有再繼續問了。
走到了半路上，成才才說出了事情的真像。成才說他打算要去山上搞一次自己的研究，看看咱們這裏到底適合不適合修建水庫。劉敏一聽，頓時覺得有些可笑。哈哈，這是一個多麼幼稚的想法啊！作為專業人員的楊技術員和劉鵬他們，在咱們這裏也都研究了整整有兩個月的時間，就這，還都沒有個具體眉目呢。可眼下，就你一個毛頭小子，還是個什麼事情都不懂的外行，就想在片刻之間研究出這裏的地質情況？真是有些太可笑了。劉敏咧咧嘴說道：“嗬嗬，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就算是你真的勘測出什麼好的結果來了，有用嗎？真是的。”成才卻隻是聽著，依舊朝著鳳凰山的方向走去。走一陣兒，成才說道：“有用，當然有用了，至少讓自己活得明白一些。再者說了，就算我去了什麼也研究不出來，至少咱們可以在一起散散心嘛。”聽成才這麼說，劉敏便也不再言語了，兩個人便一起朝著山的方向走去了。
來到了山腳下，成才便根據書上的知識，做起了自己的判斷。他此刻的那副架勢，還真像是一個專業人員呢。劉敏則隻是在一旁看著，不時地咧咧嘴笑笑，偶爾還會和成才說上幾句話，但是此刻的成才，也隻是聽著，並沒有理睬。因為他現在研究的真的很仔細。就這樣，成才在楊技術員他們刨過的地方學著刨了一陣子，又仔細的觀察了一小會兒，用手撚了撚沙土，便停手了。隨後，劉敏笑著問道：“怎麼樣？有結果嗎？”成才撇一眼劉敏，卻沒有回答她的提問，他隻是朝著遠處看著，看一陣兒，成才慢悠悠地說道：“劉敏，還記得那次春遊嗎？小學的最後一次春遊。”劉敏愣了一陣兒，說道：“就是上次去城裏公園遊玩的那一次嗎？”成才點點頭說道：“嗯，那一次，本來是要帶咱們到這鳳凰山上來遊玩的，可是，最後，卻去了城裏。”劉敏點點頭，說道：“是啊，那一次，我們迎著絢麗的朝霞，朝著金色太陽升起的地方，咱們全班同學拎著大包小包的零食，登上了班車。歡聲笑語縈繞著我們快樂的笑臉。那次次去的是北海子濕地，也是我們在小學的最後一次春遊，讓我心裏有種特殊的滋味。是舍不得，還是興奮？連我自己也說不清。到了目的地的時候，車子駛進了不遠處的田地。路過臭水溝，一陣惡臭向我們襲來，我們趕緊捏緊鼻子，裝模作樣地大呼小叫：“好臭！”這時，遠處一頭灰色的水牛映入眼簾。它粗大的身軀，像木頭樁，我不由得想笑。它低頭啜飲汙水，身旁的主人，卻用竹鞭狠狠地甩在牛身上，轉身離去。那牛卻沒有叫，隻是搖搖尾巴，默默地跟著，走在泥濘的田裏。我驚訝地瞪圓了眼：難道牛不怕疼嗎？為什麼牛願意喝臭氣熏天的水？牛總是吃力地幹活，為什麼人還要打它……
帶著“十萬個為什麼”，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湖光山舍”。跟著擁擠的人群，我走進了湖水環繞的度假村。幾隻雕塑鶴立在潺潺小溪裏，擺出栩栩如生的造型，讓我和同學左看右看。在劉老師的帶領下，我們先去看表演。當我瞥見舞台旁有一頭駱駝時，瞞著劉老師，和同學悄悄過去看。駱駝穿著一件紅綠相間的“馬甲”，被繩子栓在一輛大卡車後背。走上前，我看見它的臉很長，兩隻眼睛凸起來，鼻孔很大，醜極了。圍觀的同學多了，駱駝興奮起來，又蹦又跳，腳下揚起一陣灰塵。突然，旁邊一個戴歪帽子的矮男孩，凶巴巴地衝出來，用草根抽打駱駝的大腿。此情此景，在剛剛，我似乎在哪裏見過。圍觀的同學越來越多，他們紛紛扔給駱駝一些吃的。雷電用瓶子砸駱駝的後腿。正享受美餐的駱駝猛地一跳，轉過臉，瞪著驚恐的眼睛，木訥地看了看。然後抖了抖駝峰，神情黯然地轉回身。
我靠近它，它卻若無其事地咀嚼。我撫摸它棕色的毛發，硬硬的，就像幹枯的細樹枝。我拿起樹枝，放到它的嘴旁，它湊近，用牙輕輕咬著樹葉，很輕巧、緩慢，仿佛怕咬傷了我的手。過了一會兒，我們走在了鄉間小道上，在一片小木屋的圍繞中，小河靜靜地流淌，花草在微風中搖擺身軀，仿佛在向我們招手！田地上，有綠油油的葉子，有水靈靈的嫩芽，還有圓溜溜的種子……一切都那麼隨和自然。令我過目不忘的是那片油菜花：每一朵似乎都是與眾不同的。有的含苞欲放，有的綻放如笑臉，有的像害羞的姑娘，隻露出小半邊臉……無比可愛與清新。空中的太陽放射耀眼的光芒，撒下了一條充溢著快樂的路。我們還欣賞了很多風景，繞著“湖光山舍”，在樹蔭下乘涼，吃零食，聽音樂，玩遊戲。我們像花兒，為春遊添上彩色。我心裏卻時時惦記著它們。沿途風光美妙絕倫，兩隻動物卻更深地印在了腦海裏。我們的生活中不能缺少動物，也不能缺少像它們那樣的人。牛，是勤勤懇懇、默默無聞的，駱駝，也是任勞任怨、溫順善良的。我們要學它們，沉穩、寬容、從容。生活中，和它們一樣品質的人不計其數，他們比風景更有欣賞價值。是啊，那一次的春遊真是太有趣了！”劉敏說著，眼角不禁流露出了喜悅的淚水。成才見此情景，急忙說道：“怎麼？有些懷念嗎？”劉敏瞥一眼成才說道：“是啊，真是有一些懷念了。想想，就跟昨天的事情一樣，可是仔細一算，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此時，成才也歎口氣說道：“是啊，有些時候，想起來還真是這樣的，不知不覺，時光就在咱們眼前流逝了，什麼也沒有留下。”
劉敏仔細觀望著成才，他的言語中，似乎有什麼涵蓋的內容，劉敏琢磨著問道：“怎麼？你說這個話題，是要告訴我什麼呢？”成才抿抿嘴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隻是覺得吧，人活一世，總得留下些什麼。”劉敏點點頭，還是不太明白，想要繼續追問，可是，還沒等她問，成才已經自己開口了。成才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覺得讀書跟不讀書兩者之間沒有太大的差距，真的，要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話，我可以放棄自己的學業，就像上次我跟你說的一樣，其實我沒有別的什麼想法，我隻是覺得，要是等過完年以後，我們這裏真的修建水庫的話，我會為之而放棄學業的，我說的是真的。”聽著成才說的這些話語，劉敏真是一時之間難以理解。劉敏急忙說道：“不，你不能放棄學業的，這是多好的一次機會啊！你要是現在就放棄了，那麼，你當初幹這項事業的時候，是怎樣想的呢？如果你現在就放棄了，那麼，就是對你之前的全部否定你知道嗎？我明白，你現在很重視修建水庫的事情，可是，你也完全沒有要以學業為交換對象啊，你說是嗎？再者說了，就憑你一個人的力量，也根本就起不到什麼關鍵性的作用，你說，不是嗎？”劉敏的這一番話語，說的很實在，也很有道理。可是，成才依舊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也沒有錯，是啊，都是自己自願做的事情，在成才看來，學習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一點兒願望，可是，現在他自己實現願望的目標已經找到了，至少是現在已經算是找到了，那麼，至於讀書還是不讀書也就沒有多大的區別了。然而，劉敏卻不這樣想，當初她因為一次考試發揮失常而錯過了繼續讀書的機會，這對於她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在她看來，讀書是一件最有意義的事情，隻可惜自己沒能夠堅持住，沒能夠勸說父母繼續讀書，所以，當她聽到成才要輟學的消息的時候，顯得是那麼的不平靜，況且，成才已經算是研究生了，等畢業了以後，還有可能繼續往上就讀的。所以，對於成才的這種想法，她是說什麼也不會讚成的。
兩個人在山坡上閑聊了一陣子，他們便都又各自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