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堯瑾聽著白萊的話一陣無語,想自己的身份那麼高貴,淪落到這個地步實在是可悲可歎啊。
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看著這才五歲多的小姑娘囂張跋扈的樣子,身上的傷讓他無能為力了。
這一陣掙紮下來他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隻能尋求幫助了。
“喂,小家夥,能不能給我上點藥。”他的傷他自己知道有多嚴重,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那就要命的,想他從京城逃到這裏來花了多長的時間,躲過了多少的追殺,這些傷口都是在逃跑的時候落下的,想著這些,他的心裏歎了一口氣。
白萊看著他難受的樣子似乎不是在作假的,隻能點了點頭走了出門,她采了一些白及,搗碎之後又滴了一些靈泉水進去,裏麵那個家夥現在可是自己的人,要是他死了的話自己不是白忙活了嗎?
拿著一個碗,白萊走到司堯瑾的身邊,司堯瑾看著那個破碗,還有裏麵的東西,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東西有用嗎?”從來都是用最上好的傷藥的他遲疑了。
白萊才不管他是怎麼想的,她直接反駁,“喂,臭小子,這裏可不是你家,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現在落在我的手上可就是我的人了,我家裏多窮你也看到了,有這個就不錯了。”
挖起一團藥膏,白萊抹在這少年的身上,她的動作可是一點都不溫柔,弄的司堯瑾疼的要死。
蒼白著一張臉看著白萊那可愛的臉,他頓時覺得這就是一個小惡魔啊小惡魔。
白萊察覺到他在看自己,吼了一句,“看什麼看,疼死你活該了。”
“……”無辜被罵的司堯瑾憂鬱了。
白萊給他上完藥之後就去端了一碗退燒的藥進來,這家夥還在發著低燒沒有好完全呢?
看著這碗藥,司堯瑾的臉色好了一點,看來這小家夥也不是那麼沒心沒肺的。
喝了藥之後白萊就將這家夥丟在屋子裏麵去了,她要去院子裏麵擇點野菜留著中午吃,玉米也要掰一些玉米粒下來等中午熬粥。
她坐在木墩子上麵開始忙活起來,而留在屋子裏麵的司堯瑾卻是睡不著的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了。
藥很苦,這裏也沒有可以甜嘴的東西,他隻能硬生生的咽下那種苦澀的味道,看著周圍那破破爛爛的環境,他這才對這個家裏有多麼的貧窮有了一定的認識。
歎了一口氣,想到自己被迫簽下的賣身契,他就一陣皺眉,想他……哎,他想想也覺得自己不該多想了。
躺在稻草堆上麵,他開始想那個小家夥現在會在哪裏?想著想著,他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著了。
白萊擇好了菜掰好了玉米粒之後薛氏就回來了,白萊一個人在家裏她不太放心,反正地裏麵有白大牛呢,她就率先回來了。
回到家裏看到白萊已經將東西準備好了,她誇獎了白萊,“萊萊,你真的是好樣的。怎麼樣,現在感覺心口好一點了嗎?”先誇獎了一下她,又問了一下她的身體,薛氏的語氣裏麵滿滿的全是關係的味道。